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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临睡前,翟闵殊就跟她说过了,让她安心地睡,想睡到什么时候醒来就什么时候起来。
府中并无任何的长辈压制着,更不用起个大早去敬新妇茶。
等他们睡醒后,去长辈的牌位前敬一下茶就行了。
他家的长辈从不会在意这些虚礼的!
当安菲映从睡梦中醒过来后,早已是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了。
安菲映躺在床榻上,眼神呆滞地盯着头顶上的纱幔,心里扑通扑通地直跳。
她以为翟闵殊应该早早就起床了才对的,断不会像她这般喜欢赖床不起才对?
这样她就不用一醒来就面对这种有些尴尬的情形,虽然两人昨晚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
但她还是不适应两人在青光白日下,这么清楚地看到对方的身子。
安菲映其实还没有从昨晚的那种情况回过神来,实在是太激烈了。
她现在感觉到自己四肢无力,累得她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浑身酸痛不已。
上一世她也没看出来翟闵殊,在这方面的需求这么大的呀!
好吧!上一世她憎恨他都来不及了,哪里可能会给他机会近身呢?
而他又是一个十分尊重她的想法的人,就算他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强迫她做不愿做的事,宁愿一个人受着的。
想一想上一世的翟闵殊可真可怜,看得到却吃不到!
“醒了?”翟闵殊侧身单手撑着脑袋,眉眼带笑地望着安菲映,一副吃饱餍足,神采奕奕的样子。
他侧着身子凝望着安菲映,另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顺便将她睡乱的发丝拢了拢。
当看到她露出的白皙的玉肩时,眸色深了深,下腹一紧,欲望又涌起了,声音也变得暗沉沙哑了起来。
“嗯~身子可还好?”说完后,翟闵殊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
安菲映经过昨晚,早已不是一天前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
看到他那充满了情欲的眸色,感受到了被子里那股灼热。
安菲映不自然地往里面挪了挪位置,眼中皆是警惕。
她可还没放开到白日宣淫的地步,而且身子还有些不舒服呢!
翟闵殊看到安菲映这副模样,便知道自己昨晚的孟浪,吓到这个小女孩了。
虽然面对心爱的女人,他有很大的生理反应,但也不会禽兽到初次后,就不顾念她的身子,就只顾自己快活的。
刚开荤的他,昨晚就那么一次,确实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但现在不是刚起床嘛!
他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大早看到这么娇媚的妻子,很难没反应的好不好,他又不是柳下惠!
他真的只是关心自己的小妻子,没想到让她误会了。
“暖暖~你是不是,是不是生气了呢?”
翟闵殊脸上带着小心讨好的神情,在安菲映眼里就是个装可怜的大灰狼。
她想起了不知道是谁说过的一句话,在床上可别相信男人说的任何话。
她只是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而已,感觉像是浑身散了架一样,被人拆开了又重新装上了一样。
安菲映的小脾气上来了,有些懊恼地瞪了翟闵殊一眼,随即推了他一把。
“哼~”
翟闵殊没有防备地倒在了床上,脸色微皱,肩膀不自然缩了一下。
“怎么了吗?”安菲映以为自己推得太用力了,弄伤了他呢,连忙关心地问道。
“无事,暖暖!”翟闵殊温柔地笑了笑,牵起她的推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细细地轻吻着,似乎并不想停下来,但又怕惹怒了佳人。
安菲映看着他不像是没事的样子,用另一只手想要扒开他那松松垮垮的中衣。
“不行,我想要看看。”
“既然暖暖想看,那就给你看好了,反正只有你能看!”翟闵殊可不敢拦,也不愿意拦安菲映,他无奈地一笑,任由安菲映在自己身上扒拉着。
安菲映扒开了他松散的衣领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绯红的牙印,有些地方还有流血有了血痕呢!
她的脸上咻得一下涨红起来了,低下头不敢跟翟闵殊对视着。
翟闵殊笑意吟吟地安慰道:“暖暖,我不疼,真的没事,昨晚是被一只小野猫咬了几口而已!”
安菲映闻言后,脸就更加的红了,耳尖也变得绯红起来。
她忽然想到昨夜,到后面她都是在哀求他快些弄完的,可是她每一次的哀求,都换来他更强烈的反应,好几次受不住了,才不得不死死咬着他的肩膀的。
她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他像发疯了一样在她身上作乱的。
想到这,安菲映的脸颊就越加滚烫了,更加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了,眼神只能飘忽着,嘟囔了一句。
“你活该!”
“嗯嗯嗯~都是我活该!只要暖暖愿意,多咬几口也可以……”翟闵殊宠溺地刮了刮安菲映的鼻尖,温柔地说道。
翟闵殊知道不能继续逗这个脸皮薄的女孩了,万一她恼羞成怒,之后都不愿意跟自己行那敦伦之事,那可得不偿失了。
开过荤的人,可不愿意回到从前那种素着的生活呢!
翟闵殊耐心地一边哄道,一边拿着她的中衣帮她穿上。
“要起来了,我让人给你备了热水沐浴,可以缓解身上的不适。”
“嗯!”安菲映顺从地接受他的安排,确实觉得身上有些黏糊。
怜夏和怜春站在殿门外,怜夏垂着脑袋,心里吐槽道。
昨夜开始到现在,她和怜春都还没机会进屋伺候公主呢!
两人简单地穿戴了一下,才开始换人进来,
她们听到房里翟闵殊吩咐人将热水抬进盥室,让她们两个人进屋伺候安菲映沐浴更衣。
怜夏和怜春在伺候安菲映沐浴的时候,看到自己公主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可心疼坏了。
要不是在宫里有专门的嬷嬷教过她们四个怎么伺候云雨后的主子,她们两个都以为阁主对自己的公主家暴了呢!
怜夏两人暗道,这个阁主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这么粗鲁地对待自己的主子。
好嘛!好嘛!
原谅这两个小丫头年轻不懂事哈!
翟闵殊趁着安菲映去洗漱后,才将那条染着梅花般的血迹元帕从枕头底下拿了出来。
他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匣子,虔诚地将元帕放进去。
待到安菲映洗漱完毕后,桌上早已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早饭。
安菲映坐在软凳上,一旁的翟闵殊拿起勺子反复搅拌着山药瘦肉粥,想着放凉一些,待会她好入口。
自从昨晚安菲映喂了他喝粥之后,翟闵殊就喜欢上了给她一口一勺地喂她喝粥。
怜春等人还在屋内,安菲映有些不好意思,准备告诉他想自己喝的时候,对上了翟闵殊那殷勤的眼神后,又不想拒绝他的好意,就乖巧地享受着他的服务。
安菲映从一开始的不自然到后面的不在意了。
这顿早饭,再次把她吃撑了,按照她这样子吃法,早晚会变成一个小胖妞的。
翟闵殊望着吃撑了的安菲映,开口说道。
“暖暖~你才刚来到府中,还没有仔细看看这个院子的装饰和摆放,我们走走看 ?哪里不喜欢的话,我马上命人改可好?”
“嗯,好!”安菲映吃得有些撑,也想走走消消食,顺便看一下阁主府跟上一世她居住的时候有何不同。
翟闵殊先是带着安菲映熟悉自己住的这个屋子的结构,这个是三房的结构,都是打通的。
正室外厅放着一个紫檀木的如意桌,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靠窗那边放了一张梨花木摇椅,旁边还有一张四方卧榻。
方便安菲映看话本看累了之后,可以直接躺在这上面歇息。
内寝室的门口还摆着一扇海棠双插屏风,屏风后面的大红纱帐帐上遍绣洒珠金线海棠花,后面是一张占了半个内寝的压丝海棠金丝楠木雕大床,上面铺着柔软的被子。
从左侧门进是个小书房,方便安菲映平时看看账本,写写字。
这个地方摆放着一张梨花木书案,案上文房四房摆设都十分齐全。
右侧门是安置安菲映的衣物安放的地方,放了七八个雕花的衣柜,朱红描祥云花纹的衣柜就有三个,紫檀雕花的样式立柜就有五个了,这当中就只有一个衣柜是摆放翟闵殊衣物的,其余通通都是属于安菲映的。
由于安菲茵的嫁妆众多,特地拨了一个院子来安放她的嫁妆,派专门的人看守着。
翟闵殊带着安菲映在他们主院附近逛了逛,虽然阁主府没有皇宫内院那么大,但相比其他大臣的府院还是大许多的。
他带着安菲映走了小半个时辰后,便带着安菲映去了平时上锁的祠堂里,向他长辈的牌位敬新妇茶。
祠堂上的牌位依旧是被红布遮盖住的,既然没有掀开,想必这其中有缘由吧!
虽然安菲映感到有些好奇,但翟闵殊没有主动说,她也不会强人所难地追问的。
他们敬完茶后,就回到自己的院子了。
翟闵殊这一天就像没事可干一样,时时刻刻地粘着安菲映。
之前明明那么冷峻的男人,婚后怎么像他送的那只萌萌那样,时不时地喜欢蹭蹭她。
翟闵殊的变化,安菲映实在有些无法将眼前这个男人和外面人人都怕的嗜血暴虐的千机阁阁主对上号呢!
“参见公主,参见阁主!”许叙带着魏来走了过来。
躺在安菲映腿上的翟闵殊动都没动,还是舒服地躺着。
安菲映看着他这般孩子气,忍不住推了推他的头,想让他起来。
而翟闵殊就像个小孩子似的,装着听不懂的样子,只是停止了蹭的动作而已。
许叙和魏来觉得自己家的阁主,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实在是让人没眼看了,还觉得真的难为公主了。
但他们对阁主这样的改变也是觉得欣喜的,毕竟像个有些温度的人了。
两人目不斜视地微垂着头,眼睛可不敢到处乱看。
许叙恭敬地开口道。
“公主,府里的下人都叫到了院外了,还有这些是府中的账本也在这里,请您核查。”
许叙话音刚落,魏来便把手里的账本托举在头顶上。
“回公主,这里是府中营收支出的详细账本和阁主府库房的钥匙。”
“怜春,你收下吧。”安菲映吩咐怜春收了起来。
其实她身边伺候的四个人各有特长,怜春擅长算账,适合管这个。
怜夏为人机灵,懂变通,所以她常带着怜夏走动。
怜秋成熟稳重,擅长厨艺,掌管她的小厨房;怜秋也是她们这四人中最有成算的一个,做事最周到,算是四人中的小头头。
怜冬年龄最小,擅长服饰搭配和盘发,也是最单纯、胆小的一个;现在安菲映也会将她多带在身边伺候。
她知道,这些东西必定是翟闵殊提前吩咐的,既然她已经嫁给了他,当然就会当好这个家的。
上一世,她可懒得管这些琐事。
外面站了满满几排的丫鬟、仆妇、小厮在候着,想必也是该去见见这些人的,让他们认认主,日后管家也方便些。
虽然她自己的嫁妆田地铺子都不少,但多管些也是好的,谁会嫌钱多呢?
她轻轻地推了推翟闵殊,声音轻哄着说道。
“你先起来好不好?你这样子,会有损你阁主的威名的。”
“怎的?有你在,要那威名有何用?我听你的便是了。”
翟闵殊乖乖地起身,坐在榻的另一边,一手靠着枕头,坐得笔直,神色冷淡地瞥了他们一眼。
许叙他们觉得自己冤死了,这也能怪到他们头上吗?
可是他们又没那个胆子敢抬头,只能把头低得更厉害。
“走吧!我陪你去见见府里的人。”翟闵殊站起身,向安菲映伸出了手,柔声地说道。
“嗯,好!”安菲映将手搭在了翟闵殊的大手里。
安菲映走到门口,看到众人都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等着跪见主子。
“免礼,起身吧!”安菲映淡淡地开口道。
众人听到主子的话后,纷纷恭敬地说道:“谢公主!”
随着他们起身的动作,安菲映注意到这百来号人里有三分之一腿脚是不便的。
就像之前她在那个农庄里看到的人差不多,看来翟闵殊他不仅将军营中因伤残退下来的老兵,安排到了各个庄子里去。
还留了一部分人在自己的府中,既然能够留在这府里的人,想必都是有过人之处的吧!
“阁主府的规矩,想必大家都清楚的,本宫就不必多说了,日后按照以往做好自己的分内事情就可以了。”
她没有多说什么,也没必要多说些什么!
“是,公主!”众人齐声地回答道。
“以后在府内,你们就别再喊本宫公主了,喊“夫人”就好了!”
安菲映终于能体会到自己的姑祖母为什么喜欢别人喊她淮安侯老夫人了。
“是,夫人!”大家都很识趣地从善如流地回答道。
翟闵殊听到安菲映的话后,眉眼的笑意就更甚了,心里就像被灌了蜂蜜一样甜蜜蜜的。
“昨日阁主和夫人大婚,咱们夫人宅心仁厚,赏所有人半年月俸!”魏来高声开口说道。
等魏来说完后,众人都对安菲映又是一番跪拜谢恩!
安菲映望向一旁嘴角含春,满脸暖意的翟闵殊,觉得心里特别地心满意足。
这一世,不再是只有他单方面地付出了,她也要学着他的模样,宠爱他。
翟闵殊注意到她的视线后,神色更加地柔和了,对着她甜甜地笑着。
安菲映也回了他一个甜美的微笑!
安菲映让怜春、怜夏、怜秋、怜冬站到了前面后,便对众人说道。
“这四位是近身伺候我的人,以后遇事可找她们四位,她们四人具体负责哪些方面,待会许叙和魏来会跟大伙说的。”
安菲映说完后,便拉着翟闵殊的手,进到了屋内。
管理这些她确实没什么耐心,反正只要知道个大概就行,不会放权下去的主子,你自己就会干到累死的。
——
终于到了进宫回门的日子了,除了大婚那晚,这两晚翟闵殊都老老实实地,没有半点逾越的行为。
是的,没错!我们的爱妻达人翟大阁主,舍不得累着自己的小公主,所以让安菲映将养了两天。
而且第二天翟闵殊就让人煮了些不伤身子的避子汤,让安菲映喝了下去。
之所以不那么早要孩子,一方面是翟闵殊觉得她还小,才刚及笄不久,身子骨都还没长开,过早要孩子会伤了她的身体的。
女人生孩子,就像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他绝对不愿意冒着失去挚爱的诞下自己的血脉,他宁愿不要。
另一方面是万一孩子出生后,安菲映的心思全都在孩子身上,他不得哭死。
就算是自己的孩子,也不能跟自己争夺安菲映的关注。
当然,翟闵殊让安菲映喝下避子汤,有跟她好好解释清楚他的想法的。
万一,小姑娘想岔了以为他不愿意要他们的孩子可咋搞?
虽然他确实是想着有她就足够了,但他不能剥夺她想要当母亲的需求。
安菲映听到翟闵殊的想法后,也是很赞同的。
毕竟自己的生母就是在生下自己后,就血崩而逝,虽然这里面有高贵妃这毒妇的手笔,,但还是让她在心里留下了一些阴影的。
“阁主,夫人起了。”书房外传来了魏来的声音,翟闵殊将手中的卷宗放下后,站起来理了理衣服。
“嗯。”翟闵殊打开了房门后,径直地走向了他和安菲映的院子。
安菲映此时神情平静,坐在梳妆台前,由怜夏为她盘起妇人髻。
今天是她回门的日子,但今天也是左皇后的生辰。
或许是冥冥之中的自有安排吧!
她要在母后生辰这天,以出嫁女的身份回宫。
让在天之灵的母后,可以得到些许安慰。
不知道安允戟是不是刻意安排的,他让人传来旨意,她的回门宴安排在左皇后寝宫里举办。
翟闵殊进到内寝室,看着穿戴好的安菲映,赞美道:“暖暖,今日可真美!”
安菲映嗔怪道:“怎么?我就只有今日才美吗?”
翟闵殊闻言,笑了笑继续说道:“怎么会呢?暖暖在我心里每天都很美!只是每次看到暖暖,都忍不住赞美罢了!”
“油嘴滑舌!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安菲映嘟囔地说道。
翟闵殊看到安菲映的眉还没画到,便说道:“暖暖,为夫为你画眉可好?”
安菲映闻言一顿,有些不太信任地说道:“你,会吗?”
要是他敢说会,安菲映绝对不会轻饶他的。
但不会,她又不是很想让他帮自己画眉。
总之,安菲映就是觉得左右为难。
“你甭管我会不会,画了之后,夫人看一看就知道了。”
翟闵殊说完后,便自信地拿起妆匣里的螺子黛,开始认真地为自己心爱的妻子描眉。
愿得一人心,为汝执螺黛。
能够为自己的妻子画眉,在翟闵殊的心里是一件极具浪漫的事情。
女子安静地坐着,男子则专注地为她画眉,他的手法温柔而熟练,每一个笔触都带着深情的爱意。
安菲映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自己,觉得这一刻自己幸福极了,就算他画得不好看,她也有勇气顶着这张眉,自信地进宫去。
“画好了,你瞧瞧可满意?”翟闵殊画好后,扶着安菲映的肩让她看向镜子。
安菲映看到镜子里的眉毛,满意地点了点头。
“夫君,你的手可真是巧呀!竟然会画眉,你该不会给其他人画过眉吧!”
安菲映看着画得这么好的眉毛,有些醋意地问道。
“暖暖,我只为你一人画眉而已,你是唯一的那一个。”翟闵殊信誓旦旦地说道。
其实翟闵殊还是第一次在真人脸上画眉呢!
他之前练习的时候,都是让人用细沙做了一个圆形的沙包,他在这上面练习画眉的。
他就是为了婚后,可以每天给安菲映画眉,这是闺房之乐!
听到翟闵殊的解释后,安菲映自然也是知道他并没有为其他人画过眉,她只是一时吃醋而已。
翟闵殊将安菲映拥在怀里,抱得更紧了些。
自己好不容易娶到了她,定当好好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