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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嬷嬷看到新郎到了,便立即送上喜话:“洞房花烛喜腾腾,今宵才子配佳人。开花盼得早结果,来年生个胖娃娃。”
“阁主,请拿金剪刀!”怜秋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有两把金剪刀走到了翟闵殊身旁,低声地说道。
翟闵殊望向托盘里的东西,握着安菲映的手紧了紧。
此刻他的心情是十分紧张的,他觉得这就是一个天大的仪式。
从此以后他们就是生同衾死同穴,再也不会分开了。
安菲映望着有些失神的翟闵殊,轻轻地扯了一下他的衣裳,掩嘴笑着说道:“快拿剪刀,怜秋捧着都累了~”
翟闵殊这才回过神来:“嗯,好!”
翟闵殊拿着手里的金喜剪,慢慢地靠近安菲映,动作轻柔地从她柔软的青丝里,剪下了一小撮头发。
安菲映也拿起了托盘上另一把金喜剪,剪下了翟闵殊的一撮头发。
两人将剪下的头发,递到了喜嬷嬷的手中。
喜嬷嬷拿到两人的两撮头发后,便用红绳将这两撮头发缠绕在一起。
喜嬷嬷一边用红绳缠绕着,一边笑着说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携手并肩、相爱白首、相携到老!”
喜嬷嬷说完后,拿过合卺酒,一边斟酒一边说道:“天翔比翼鸟,地现连理枝;碧波潭中并蒂莲,鸳鸯嬉水面;宾客连声赞,郎俊新妇贤;百年好合赛神仙,花烛亦展颜!”
喜嬷嬷说完,便将这两杯合卺酒递到了翟闵殊的面前。
翟闵殊接过两杯合卺酒后,一杯递到了安菲映的手里,一杯拿在了自己的左手。
翟闵殊侧身环过安菲映的手臂,他闻到了她身上的馨香,只觉得自己身体涌上了一阵燥热,就连她呼出的气息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了。
他那漆黑深邃的眼眸,深情款款地望着面前的女孩,神色意味难明!
翟闵殊和安菲映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安菲映的眼睛害羞得不敢直视翟闵殊,只好将目光投向了别处。
喜嬷嬷见惯了新嫁娘的羞涩,笑着拿过了空杯,继续念道。
“夫妻合卺结良缘,连理交杯欢畅饮!”
众人纷纷祝贺道:“恭喜公主,恭喜阁主!”
“嗯!”翟闵殊淡淡地回应了众人,随即让跟在自己身边的魏来,带着她们去账房领赏。
怜秋她们看到翟闵殊的脸上逐渐开始有些不耐烦后,立马识趣地拉着自己的小姐妹们告退。
魏来也笑眯眯地说道:“阁主、公主,属下们告退!”
喧闹的新房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偌大的房里此时就剩下翟闵殊和安菲映了。
翟闵殊贴心地说道:“暖暖,累了一天了,我来帮你把凤冠卸下来吧!”
安菲映抬起头,声音软糯地说道:“今天这个凤冠上的钗环可能不太好摘,要不把怜冬喊进来吧!”
她本来还在想他把人都吓跑了,自己头上顶着几斤重的凤冠,该怎么弄下来呢?
翟闵殊站起来,将安菲映扶到了梳妆台前,眼里满带笑意地说道:“好不好摘,试试看就知道了!”
他细细地打量着凤冠,卸个凤冠而已,难道还会比朝堂上的事情还复杂不成?
安菲映的头发乌黑透亮且浓密,严丝合缝地扣住了凤冠,红色的宝石细密地镶嵌在了金丝之中,两边都插着长长的七珠长步摇。
霞帔之下是金丝双层广陵大袖衫,边缘处绣满了吉利的鸳鸯石榴图案,绣工了得,绣得栩栩如生。
这件霞帔还是翟闵殊特地派人找到那名技艺高超的绣娘,为安菲映加急赶制的。
拦腰束以祥云刺绣腰带,恰到好处地将安菲映那婀娜多姿的腰身勾勒了出来。
他们两个人贴得有些太近了,翟闵殊呼吸带出的灼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吐在了安菲映的耳侧。
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敏感的耳朵上,她的身体轻颤,耳朵也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翟闵殊凝视着镜子前明眸皓齿的女孩,紧抿的红唇好似那盛开的花瓣一般,清纯又妩媚,太像一朵待人采摘的花朵了,惹人怜爱得紧。
翟闵殊渐渐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了,觉得自己大意了,低估了安菲映对自己的影响力了。
有芳香绕鼻,眼前有绝色的佳人在前,根本就没办法静下心来认真地观察她头上的凤冠头饰,根本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有些手足无措。
安菲映望着手足无措的翟闵殊,不由得笑出了声来。
“看来这个凤冠是真的不好摘,还是让怜冬和怜夏进来给你卸妆吧!待你卸完妆梳洗好后,我让魏来送些饭菜来”
“待你梳洗好后,我们一起用些可好?”
“嗯,我也饿了!”安菲映自然是愿意的,虽然吃了些糕点,但是她还是想吃热腾腾的饭菜。
刚刚在翟闵殊靠近她的时候,她也是紧张到手心都出汗了。
她现在只想换下繁重的婚礼行头,去盥室梳洗一下好好放松放松。
翟闵殊走出了房间,在门口交代了怜夏和怜冬:“你们进去给公主卸下凤冠,凤冠太沉,给公主的头部按摩舒缓一下,不然明天该酸痛了。伺候公主沐浴,放松一下。”
怜冬和怜夏听到后,立马应声道:“是,阁主!”
这两个小女孩相视一笑,耳尖也好了起来;阁主这样事无巨细地安排着,看来真的像怜秋说得那样,阁主对公主真的是极其上心的。
以后她们对待阁主,也要像对待公主那样精心伺候着。
待到翟闵殊独自在隔壁耳房沐浴的时候,才敢将自己真正的思绪放了出来。
一想到暖暖如今是自己的妻子了,心情是无比雀跃的。
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杀伐果断的翟闵殊,而是一个终于娶到自己心爱的女孩的毛头小子。
他等这一天,实在是太久了,她就是自己这么多年苦苦生存下来的坚强信念。
考虑到女孩子沐浴流程都比较复杂,翟闵殊也洗得比平日久了些,怕太早回到房中,会让安菲映觉得不自在。
帮翟闵殊应对众宾客的许叙也来到了翟闵殊的门前站着了,蒋夜由于被宾客灌醉了,便让人将他送回他的房间去了。
许叙望着已经洗漱出来,换上了正红色常服的翟闵殊,心里知道阁主定是高兴极了。
大婚之前,阁主就亲自反反复复地确认流程,连公主到府中后的日常用餐、梳洗、四季衣物、首饰等都事无巨细地通通都安排好了,不允许出一丁点的纰漏。
翟闵殊听到下人们禀报说公主已经梳洗妥当后,他才再度回到了新房里。
许叙识趣地守在门外,并没有跟着进去。
安菲映此时正穿着红色的寝衣坐在梳妆台上,等着怜夏给她烘干头发。
她的那个小脑袋不由自主地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打瞌睡,该是困极了吧!
翟闵殊接过了怜夏手中烘干头发的鎏金球,此时她的头发干得差不多了,就剩发尾处还有一些未干。
浓密的黑发垂落在女孩的双肩,镜子中的女孩粉黛未施,天生丽质、雪肤红唇、姿态慵懒、媚态十足。
翟闵殊确认头发完全干了后,便将鎏金球交还给了怜夏,十指张弛有度地按摩着她的头部。
安菲映朦胧间觉得怜夏的力度怎么突然变得重了些呢?
不过这力度也舒缓了紧绷的头皮,让她的身心都放松了不少。
安菲映舒服地闭门享受着。
翟闵殊按了许久后,按摩的部位转移到了她的肩颈上。
毕竟今天她戴着那么重的凤冠,完成了大婚中的各种礼仪,肩颈也是累得紧的。
安菲映感觉到给自己肩颈按摩的手,手的形状和力度大了不少,强打着精神睁开了双眼。
她从镜子中可看到,此时的翟闵殊正在低头专注地为她按摩呢!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确定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翟闵殊察觉到了安菲映清醒了过来,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慵懒、一丝茫然、一丝惊讶。
他觉得自己的妻子真是太可爱了,自己以后每日醒来后,都能看到这么可爱的一幕,心里甜丝丝的。
“暖暖,睡醒了吗?饭菜我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我们出去用餐吧!”
安菲映点了点头说道:“好!”
此时内寝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安菲映也不会弄复杂的发型,披头散发走出去又不妥当。
她随意地将头发盘了起来,用翟闵殊送她的桃花木簪插了进去,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稍微稳妥了些,才站起了身。
翟闵殊看到安菲映插着自己送的桃花木簪,嘴角的笑意就像不值钱似的,他的嘴角今天一整天都上扬着。
翟闵殊牵着安菲映的手,移步到了外面的餐桌上。
他们两个共餐,从来没让人站在身旁伺候过,都是翟闵殊亲自为安菲映布菜的。
翟闵殊盛起一碗白粥,吹了吹热气,将它放到了安菲映的面前。
“刚喝了酒,喝点白粥暖暖胃,舒服些!”
“嗯,你也喝点白粥。”安菲映拿起白粥,舀了一勺白粥,递到翟闵殊的唇边。
安菲映早早就决定了,自己的男人自己宠,她往后也要对他宠些,可不能一直只会享受没有付出呢!
翟闵殊没想到他的暖暖,如今也会主动喂自己吃东西了,一时间有些开心到找不到东南西北,并没有立马将勺子里的白粥吃下。
而是呆呆地望着安菲映。
“你怎么不吃呢?”安菲映有些撒娇地说道。
“吃!”回过神的翟闵殊,立马将唇边的白粥吃了下去。
就这么小小的白粥,他们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喂完了。
餐桌上有芝麻鸡、清蒸鲫鱼、煎酿三宝(酿苦瓜、酿茄子、酿豆腐)、开水白菜(开水并不是真正的开水,而是经过精心制作的鸡汤,汤好喝,菜好吃,乍一看普通,吃到嘴里却有着不平凡的味道。)、松鼠鳜鱼、罐焖三宝鸭、竹篙粉、白糖糕、桂花糕……
满满一桌都是安菲映爱吃的菜品,虽然吃饭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这么多的菜色真是一点都不含糊呀!
翟闵殊不停地为安菲映布菜,满脸笑容地看着女孩一口一口细细地咀嚼食物,心里很是满足。
他觉得他的暖暖还是瘦弱了些,要吃多些圆润一点就更加可爱了。
安菲映见翟闵殊只顾着给她不停地布菜,自己都没吃几口,便也学着他一样,给他夹了些菜放到了他的碗里。
“你也吃些,这个松鼠鳜鱼肉质细嫩、肥美可口,尝尝看!”
翟闵殊的心都被安菲映给暖化开来了,自己的小女孩如今也学会疼惜人了。
翟闵殊从善如流地吃了起来:“暖暖夹的鱼肉,确实是美味可口!”
待两人都吃好后,怜春她们进来将吃食都撤了下来。
怜秋煮好了消食的山楂茶,为他们两个人倒了些。
所有人再次全部都退了下去了,屋内再次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四目相对。
两人都吃得饱饱的,有些事情呢!
是不能操之过急的,明明这是一件让人心生愉悦的雅事来的!
安菲映拿起了自己未看完的话本,坐在了榻上静静地看着。
翟闵殊也坐在另一边的榻上,看着手中的《天工开物》。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安菲映突然觉得空气开始变得有些热了。
旁边的人的视线实在是太过炙热了,好像隔着衣服都能将人灼伤了呢!
“暖暖……”翟闵殊眼神带着迷离和爱意,呢喃着。
他炙热的双眸认真仔细地望着安菲映,两人之间的气息开始变得有些急促了。
良久,他忽然将安菲映拉到了自己怀里,坐在榻上,搂着她的细腰,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翟闵殊的眼神中带着着炙热和浓重的侵略性,声音低沉带有磁性。
“暖暖,我终于娶到你了。”感慨又深情地说道。
安菲映也壮着胆子双手环住了翟闵殊的脖子,凑近他,软声地说道:“闵殊~”
在出嫁前夜,宫里教导人事的嬷嬷,就已经有同她讲过大婚当晚会发生的事情,还特地将宫里收藏的春宫图拿给她看了呢!
虽然未经人事的安菲映,还是有些害羞,但是该知道的都知道的。
这一次,安菲映是真心地想嫁给翟闵殊的,所以能让彼此快乐的事情,为什么不主动些呢?
安菲映的眼睫毛轻颤,鼓足了勇气主动亲上了翟闵殊的薄唇。
翟闵殊一顿,但很快又重新地掌握了主动权,
他先是轻轻地吻住了她这个充满柔情的吻,细细地在她的唇上辗转着。
双手在女孩的身上不停地游走着……
榻上太硬了,他可不想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发生在这榻上。
他强忍着身体的自然反应,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重新调整了自己的气息。
翟闵殊拦腰抱起了安菲映,将她抱到了他们的婚床上。
之前洒满了红枣、桂圆、花生等的棉被,也被丫鬟们收拾干净了。
安菲映躺在棉被上,心里紧张得扑通扑通地直跳。
她紧张地拽住了身下的被子,因为此时的翟闵殊正跪坐在她的上方。
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女孩,深眸中毫不掩饰自己对女孩的欲念。
从给她拆凤冠时,她就已经觉得翟闵殊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了。
翟闵殊在她穿着那套嫁衣的时候,就可耻地想要将这个女孩压在自己的身下,狠狠地疼爱一番。
一路上,其实他都在忍耐着的。
安菲映实在有些受不了他这个赤裸裸的目光,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面前。
她扯了扯翟闵殊的中衣,羞涩地说道。
“你,我们歇息吧?”
听到安菲映的话后,翟闵殊一直压抑着的欲念有些压抑不住了,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
但是他还是想先征得她的同意后,于是俯下身子,靠近安菲映的耳边说道。
“暖暖,可以吗?”
安菲映闻言,虽然还是觉得害羞,但是夫妻敦伦乃是人常。
她害羞地别过脸,有些不敢直视翟闵殊的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
在得到安菲映的允许后,翟闵殊继续着刚刚在榻上未完成的动作。
安菲映如今粉黛未施,肌肤莹白,乌发衬着红唇,清丽又娇憨。
翟闵殊极喜欢亲吻着安菲映,从她的眉眼轻轻地吻着,一点点地眉眼处吻到了她的软唇上,轻吮细咬着。
安菲映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开始变得燥热起来了,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嘴巴微微张启着。
好吧!在这之前,翟闵殊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除了大婚前从许叙他们带给他的图册看了一下而已。
无师自通的翟闵殊抓住了这个机会,两人的唇舌在交缠着。
他的手也慢慢变得不安分了,在安菲映的身上游走着。
惨了,前后两世加起来安菲映也没遇到这样的场面,就算有看过避火图。
但……但……
真的开始了,安菲映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不安的。
翟闵殊察觉到了身下的女人在走神,停止了动作。
他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安菲映的颈间,喃喃地问道:“暖暖~怎么了?”
安菲映抓着翟闵殊的肩膀,发髻凌乱,脸颊通红,满眼的妩媚,声音嘤咛地说道。
“我,我有些害怕!”
翟闵殊听到她的娇媚的声音后,腹下一紧,不敢有其他的任何动作,耐心地说道。
“暖暖,对不起。不要害怕,我会……继续吗?”
事情都进行到这步了,安菲映觉得自己再继续矫情下去可不行的,他们早晚都会成为夫妻的。
她知道,就算她现在说不愿意,翟闵殊也会尊重自己的想法的。
可是,这样做的话,实在是太伤他的心了。
毕竟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嗯!”安菲映咬了咬自己的唇,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
翟闵殊在得到安菲映的首肯后,双手颤抖地将她的衣裳一一解开。
安菲映有些不敢看他,眼睛闭了起来了。
随即,翟闵殊也将自己身上的累赘都解开了。
他并没有着急地直入正题,而是有耐心地做着可以缓解女孩的紧张和害怕的动作。
整个过程,其实让他十分煎熬的,自己已经忍到了极限了,可是又怕伤到女孩。
一边低头轻吻着女孩,一边低声轻哄着,手上的动作还继续着。
几刻钟过去后,安菲映已经没有刚开始时那么拘谨了。
她也能感受到翟闵殊的坚忍和煎熬,也不愿太过折磨这个男人。
于是鼓足勇气说道:“闵殊,我、我可以了。”
翟闵殊听到安菲映的话后,眸中闪过一丝惊喜,还是坚持地问道:“真的吗?”
“嗯!”安菲映轻声地回答道。
翟闵殊听到了安菲映的回答后,便不再压抑自己了。
……
虽然安菲映已经准备好了,但是她还是疼得皱起了眉头,但她极力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一开始翟闵殊还是十分压抑着自己的,但是后来实在是欲望战胜了理智,开始放弃了理智,被欲望支配着。
嘴里一边呢喃着唤着“暖暖”!
安菲映一开始确实是难受着的,后面也是会偶尔控制不住发出了一丝声响。
每当她发出声音,翟闵殊就更加激动了。
大红床上咿呀咿呀地不停在晃动着,透过烛光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忽明忽暗……
过了许久之后,这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才堪堪结束。
翟闵殊顾虑着这是他们的初次,害怕伤到了安菲映,便一次就停了下来。
他到底还是怜惜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的!
他搂着安菲映的细腰,气息打在了她的颈间,心满意足地说道。
“暖暖~暖暖……我终于如愿了。你是属于我的了,我不是在做梦!”
安菲映累极了,嗓子已经变得有些沙哑了,便点了点头,便沉睡了过去。
翟闵殊的背上,被抓出了几道细长的指甲印,但他丝毫没感到一点痛。
而安菲映的身上全都是深深的红印子,从脖颈直到下面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就像是翟闵殊在上面盖满了属于自己的印章,他其实并没有多用力,是她的皮肤太过细嫩了。
怜春等人都被许叙安排去休息了,今夜是由许叙和魏来亲自守在了院内,还有守在暗处的暗卫。
虽然他们都已经很自觉地远离新房那边了,但习武之人的耳力是很好的。
他们也不是故意要去听阁主和公主他们的墙角的,但多多少少都听到了他们的耳鬓厮磨、翻江倒海的极尽缠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