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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姐女友力爆棚啊,好想让她做我老公!】
【黎芥虽然瘦瘦弱弱的但她很淡定啊,庄可迁这么大个胆却小小的,这就是反差感吗?我直接嗑拉了。】
【楼上加一,我也嗑到了。】
【你们别乱嗑好吗?迁哥和她就是普通朋友,牵个手又不算什么……】
【如果牵手不算什么,可以期待接吻了。】
【哈哈哈,看来只有唯粉受伤害的世界达成了!】
【唯粉看什么恋综啊,他们不会真以为这是探险类型吧别逼笑。】
无人在意的角落,黎芥的微博粉丝正在蹭蹭蹭地上涨。
江天磊也在看直播,但他看见庄可迁和黎芥牵手的那幕,整个人都要气炸了,那男人怎么可以?
不行,他得问问赵玉成。
赵玉成不像江天磊那么闲,他虽然接手了青山影业,不代表只有这件事,还有很多其他的项目。
刚接听电话,江天磊似乎在咆哮,他连忙把手机放远点。
“老赵,你这综艺怎么回事啊?黎黎和别的男人牵手了!”
赵玉成很淡定:“都是综艺效果,别当真。”
“你还是不是我哥们了?”江天磊早知道综艺搞这些,他当初就不帮黎芥要名额了。
赵玉成一边敲打键盘,一边回答:“我们也可以不是。”
江天磊习惯了赵玉成这阴阳怪气的,他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了。
“算了,我也要上你这个综艺,你安排一下。”
赵玉成就纳闷了,一个个全当他这是菜市场?
“综艺已经开始直播了,而且就算没有,你要以什么身份参加呢?”
江天磊名声在外,全城大半人都知道他是个纨绔,上综艺还是为了沾花惹草,到时候会惹出麻烦。
“我不管,我不能眼睁睁看黎芥被别的男人拐跑。”
“别的男人”四个字倒是让赵玉成如雷贯耳,他是不是也属于其中呢?
他不可控制地想起那天夜晚,飘荡的游轮,温柔的晚风,还有她眼中的星火。
赵玉成声音低沉了些,“你真这么在意黎芥?”
“也就一般般在意吧。”
江天磊才不会承认他这些天都在想黎芥。
赵玉成却说:“我看她平平无奇,你这次眼光不行啊,不如趁早换了。”
“哪里平平无奇了?唉,你这个木头人不懂,反正把我也弄到节目组吧,我得盯着他们。”
挂掉电话后。
江天磊意识到赵玉成不对劲,他从前根本不关注感情方面,今天却对黎芥颇有微词。
可江天磊也没往那个方向想,现在的头号敌人是——庄可迁,这简直是个狐狸精啊,全年龄段的女性都喜欢他。
“管家,去我爸书房里找几个珍品青花瓷瓶,然后送到赵家。”
“好的少爷。”
然而,青花瓷送去了,赵玉成还是没能同意江天磊到节目组,他属实怕这个人打乱节目。
赵玉成给江天磊发了短信:【礼物我收下了,人我帮你盯着。】
江天磊勉为其难同意了:【那你盯认真点,别让黎芥被拐跑了。】
赵玉成:【我为人你还不放心?(附加一个标准的微笑表情)】
江天磊:【好吧。】
与此同时,庄可迁拉着黎芥的手,一同走出了山路,他似乎忘记了什么。
黎芥提醒他:“……你可以放开了。”
庄可迁挠了挠头:“不好意思。”
“先进去吧。”黎芥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木屋。
节目组提前派人来打扫过,所以小木屋还算干净,食材也都准备好了,需要他们自己做饭。
庄可迁打开小冰箱:“有番茄、鸡蛋、瘦肉、茄子、还有只鸡……你喜欢吃什么?”
黎芥厨艺不怎么好,房东阿姨老嫌弃她了,不是说盐放多了就是说水放少了,反正不是本地口味。
“你都会做吗?”
庄可迁:“嗯,家常小菜我基本都会,你喜欢什么我做给你吃吧,你在旁边看着就行。”
黎芥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对待了,即便是为了节目效果,“把那只鸡炒了吧,我喜欢吃肉。”
小时候家里养了很多鸡,但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平时需要用来下蛋拿去卖钱。
“好。”庄可迁开始整理食材。
黎芥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毕竟直播呢,那么多人看着,她太懒了肯定被人骂。
于是,她去房子周围走了圈。
前院有个葡萄架挂满了果实。
她摘了几串葡萄,洗好,一颗颗取下来。
“你吃葡萄吗?”
庄可迁正在切菜,一只白皙柔嫩的手伸出来,指尖夹着黑溜溜的葡萄,颜色对比强烈又诱人。
他想都没想,张开嘴含住葡萄,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手指。
直播间又在嗑糖。
【啊啊啊我快要被甜死了,庄可迁和黎芥也太会了,这两个是在互相勾引吗?】
【楼上姐妹你真相了,我嘴角都没下来过。】
【谁懂啊,我的小情侣一开场就这么爱,估计三胎也不远了。】
黎芥倒是没注意这个,她也吃起了葡萄,忽然脸色巨变,五官都皱起来了,“好酸——”
她赶紧把葡萄放在一旁。
“葡萄那么酸,你怎么不说啊?”
庄可迁对她笑了笑,“我觉得挺甜的。”
他说完就继续低头做菜了。
即便一两秒时间,黎芥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她心里有个计划逐渐成型……
大山里天黑得早,吃完饭就周边居民都洗洗睡了,黎芥也打算去洗漱休息。
小木屋里除了厨房,还有两个卧室加一个卫生间,空间不大,黎芥在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外面是可以听到声音的。
直播间早就关了,毕竟摄像师也要睡觉。
这段时间是黎芥私人的。
她脱了衣服,从头到脚都好好清洗一遍。
一墙之隔,庄可迁听见了那边的水流哗哗声,过了几十分钟后,水声停了,他猜测她应该要出来了。
“咚咚——”黎芥在敲门,“庄老师,你睡着了吗?”
庄可迁立马走过去,把门打开。
女人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热气,她穿着件淡粉色的棉质吊带睡衣,睡衣长度到小腿,质地柔软贴身,可她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膀,还没有吹干。
明明不怎么暴露,庄可迁喉咙有些干涩。
他低头移开目光,却看见她的脚趾,每个指甲都修剪得很整齐,还涂了透明甲油,亮晶晶的。
“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