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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正值六月,窗外却大雪飘飞,道路上已经开始积起薄雪。
季酒习以为常看着外面白色一片。
自从末世后,季节就失去原有秩序,昨天还是艳阳高照,转眼就是寒风阵阵是常有事情。
要是放在一年前,这样突如其来大雪会冻死不少体质较差普通人,不过全民觉醒者后就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车开得很平稳,很快就在雪茫茫一片中看到了目地。
守关人正给一个猎人登记出入表,一抬眼突然傻住了。
等着登记进入奥格纳闷“你看什么呢?”
一转头自己也张大了嘴巴。
熟悉车牌映入眼帘,随即周围爆发出一阵不小欢呼声。
“是司队车!!”
“司队回来了!”
“还有季小酒!!!”
这一嗓子直接把守关人激得一哆嗦,颤巍巍点开广播,都不需要他开口通报,周围猎人们欢呼都足够把这个好消息传遍每个角落。
于是他们刚一靠近基地大门,周围就出现了人山人海。
季酒探出车窗和他们打招呼,发现只有自己穿得最厚。
都怪饲主,非要他穿成一个球。
害怕被人嘲笑季小肥球默默缩回来,殊不知他现在珍贵程度所有人都恨不得供起来,哪还会有人“嘲笑”。
狐眼消息十分灵通,在他们进入基地公会后就冲过来,连看都没多看好友一眼,直接扑到季酒面前“哎呦,你可算回来了,最近身体如何,需不需要做个全面体检?”
紧张得像是在护自己眼珠子。
他当时是奇迹见证人,自那时候起他就把季酒当成比自己命还重要,当初司殷远提出要带季酒去外面旅游冒险时,他反对得最大声,最后还是屈服于武力了。
司殷远挑眉将人拉回自己身后。
狐眼推了下金丝眼睛,不打算善罢甘休“体检是很有必要,谁知道跟你出去一年有没有受伤。”
司殷远直接丢给他一叠纸“拿去。”
这一年他在带小草去玩途中顺便收集了不少资料。
那些别人不敢踏足地方,他们不仅去,临了还要拿点纪念品,不知不觉居然收集了一手极其珍贵资料。
狐眼眼都直了,果然不说话了,盯着那份资料埋头研究。
公会这会也聚起不少人,看样子都十分激动。
黎朝带头走过来给司殷远一个拥抱,他脸上新增了不少伤疤,气质看起来更加沉稳了不少。
黎朝“司队,这次回来还走吗?”
另外一边已经响起鬼哭狼嚎。
俞飞尘观音和凤初瑶他们热泪盈眶围着季酒,热热闹闹样子像极在闹市。
司殷远脸色不变“走,只是回来看看。”
实际上是因为季酒草莓味营养液吃完了,这次来继续囤点。
司殷远打量了一圈,颔首“公会多了这么多新面孔,看来你打理得很好。”
黎朝坚持“我只是代理管理,大家都知道不管是公会还是基地,首席都只有一个。”
基地生活越好,幸存者就越感激他们。
司殷远笑笑,不在这方面多费口舌。
黎朝“大家都觉醒异能后,加入公会人更多了,现在基地物资十分宽裕,已经在筹划扩建,和其他基地社交也已经开始,目前来看我们基地依旧是现存人类最大基地”
他公事公办话没有说完,就被俞飞尘一个勾手。
“老——大——”俞飞尘拉长声音,“别说了,快来吧!”
为了欢迎他们回归,基地开办了一场彻夜狂欢欢迎会。
司殷远站在最高台上简短说完激励话,底下掌声轰鸣。
在基地群众热烈请求下,穿得圆滚滚季酒也上去了,还没有开口,掌声就一层比一层高。
随便说两个字,底下人都十分捧场。
小草十分骄傲,只是这个捧场和饲主怎么好像不太一样。
底下好多人喊他宝。
路人一擦了擦眼泪“好可爱啊呜呜。”
路人二狠狠赞同“好嫉妒、哦不对,是好羡慕司首席。”
欢迎会上,季酒一路被投喂,从头吃到了结束,最后才念念不舍被饲主拎回家。
不管过去多久,司殷远拎草动作一直如此直接。
回到熟悉房间,季酒直扑大床。
虽然他们人不在这住,定时都会有人来打扫。
床上依旧软乎乎香喷喷,带着点阳光味道。
司殷远“洗完澡再睡。”
“好喔。”季酒乖乖起身,走到一半又被叫住。
司殷远“不许用本体喝洗澡水。”
季酒一脸无辜“我才不会那样干呢。”
说完心虚地捏了把小黄鸭。
嘎叽——
司殷远点点头“去吧。”
趁着季酒去洗澡,他清点了客厅里东西,突然视线一凝。
居然有一盒巧克力?
这巧克力刚好掉进橱柜缝隙,如果不是掉得太隐蔽,估计早就在季酒肚子里了。
司殷远打开这盒包装精美巧克力。
对它实在没什么印象。
而且上面并没有标注生产日期,末世后因为食物紧缺,很少会有人在意这个。
按理说应该早就过期了,要是被某棵小草看见闹着想吃就不好了,司殷远拿起一个放入嘴中品尝。
醇厚巧克力香味在口中弥漫开。
居然还没有变质,只是这里面包裹东西
司殷远眉头一皱,表情十分严肃,仔细看却能发现,眼神早已开始变得迷离。
洗完澡季酒穿着松松垮垮睡衣出来,看见饲主背对着他,动作十分可疑。
小草眼睛一眯,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于是放慢脚步偷偷靠近,看清他动作那一刻整个草都愣住了。
语无伦次“你、你背着我偷吃东西!”
小草心碎。
饲主以前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这是背叛,□□裸背叛!
季酒看着桌上散乱包装纸,更难过了。
气愤得转身想跑,突然手腕一紧,不受控被一股大力拉入他怀中。
热气轻轻洒在脖颈处,男人从后背抱住他,如同在确定战利品雄性野兽不停嗅闻着侧颈,牙齿轻轻划过时还会带起微麻电流。
司殷远十分认真“你在生气?”
“没有。”季酒鼓起腮帮子,像只仓鼠。
“你在生气。”这次用是肯定句。
司殷远疑惑“因为我背着你吃东西?”
季酒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空气中似乎除了巧克力甜味以外还掺杂着什么。
他不愿深想。
司殷远突然轻笑一声,声音低沉好听“那我以后不背着你吃东西了,我抱着你吃好不好?”
季酒
确认过眼神,是喝醉后就降智饲主。
司殷远不满他沉默,握住他肩膀将人翻了个身“还是不高兴?啧,真娇气。”
说完低头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又十分志满意得问“现在好了吧。”
季酒逐渐麻木,伸出手拍拍他“嗯嗯哦,我们去睡觉吧。”
口吻就像在哄一个不听话孩子。
喝醉饲主还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亲人时候不会伸舌头。
晚上睡觉也不会拉着他进行“授粉”了。
事实证明,他还是低估了司殷远。
灯刚一关上,他马上像只大狼狗扑过来,金眸在黑暗中也熠熠生光。
季酒十分戒备“我要睡觉了。”
“哦。”司殷远抱住他腰,“那你睡吧。”
季酒半信半疑闭上眼睛。
腰间开始被轻轻触碰,随着他无视,触碰逐渐大胆。
从腰窝到胸口,最后作案工具从手变成嘴。
季酒忍无可忍睁开眼睛“你干什么?”
司殷远十分坦荡“让你开花。”
季酒不可置信瞪圆眼睛“你说什么”
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只有破碎呜咽声能流出来。
司殷远喃喃“不应该啊,养了这么久,应该要开花了吧。”
“我不会开花!”季酒生气。
“不,你会。”喝醉酒司殷远十分偏执。
并且决定通过一晚上身体力行,来尝试让他开花。
直到天蒙蒙亮,那点酒心巧克力酒心才终于失去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