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so,最快更新霍总别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亲了 !
霍铭征脸色冷了下来。
付胭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注视着她,眼神冰冷,像一把冰刀要将她刺穿。
“总有名有姓吧?”杜心蕊明显是不相信她,一句她公司里的人就想蒙混过关,当他们也太好骗了吧!
霍老爷子淡淡道:“我们也不为难你,你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洗清你和傅景的嫌疑,这件事也就翻篇了,以后所有人绝口不提,但如果我发现你撒谎,决不轻饶。”
霍铭征摩挲着拇指的玉扳指。
宋清霜在脑海里快速回想付胭平时的交友圈。
付胭说职场里忌讳和同事处成朋友,她公司里的人私下里都不来往,只有那个叫夏什么的小助理和她关系好。
哪来的男同事和她谈恋爱?
付胭攥了攥手指,手心滑腻腻的布满了冷汗。
她部门的男员工全部排除,有的早就脱单,而有的刚交了女朋友,还有两个被她拒绝过,只要有心去查,真相一查便知。
除非有一个人,是他们不能随便查的。
纵观整个新成公司,有这样的背景和能力的就只有他了。
“是傅寒霖。”
付胭的话音落下,前厅一片寂静。
霍铭征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霍老爷子眼带狐疑地看她,杜心蕊根本难以置信,付胭怎么会勾搭上傅寒霖了?
霍静淑舒了一口气,果然不是傅景,还好不是傅景,管他是谁,只要不是傅景就行。
而傅景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付胭。
宋清霜已经做好付胭随便找了个阿猫阿狗的准备,可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居然是傅寒霖!
那个和霍铭征并驾齐驱的男人,傅寒霖!
这一波真是赚了!
霍老爷子看着她的眼睛,“既然是傅寒霖,刚才为什么支支吾吾?”
付胭眼前的景象晃了晃,她扶着宋清霜站稳脚步,“傅寒霖为人低调,我们才刚刚开始,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如果并不是形势所逼,我也不会轻易说出来。”
霍四爷冷哼,“据我所知,傅寒霖一向洁身自好,不是会吃窝边草的人。”
“就是,更何况傅家的门第,傅寒霖能看上你?”杜心蕊阴阳怪气。
众所周知,傅寒霖将来是要继承整个傅家的,那是仅次于并且综合实力逼近霍家的大家族,他要娶的必定是世家嫡系的千金。
付胭算哪门子霍家小姐,傅寒霖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付胭余光里是霍铭征冷峻的侧脸,她的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骨头缝像渗着寒气,又疼又冷,“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傅寒霖怎么看得上我,四伯母不妨自己去问他。”
“你!”杜心蕊脸色一沉,“拿着鸡毛当令箭!”
她怎么可能去问傅寒霖。
这个付胭怪会仗势欺人的。
宋清霜扬眉吐气了一回,得意地看着杜心蕊,“四嫂,现在胭胭已经说了那个男人是谁,自然也撇清了她和傅景的关系,她并不是嫌疑人,你还是别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杜心蕊心里冷啐,狗仗人势!
霍老太爷靠在太师椅上,“你和傅寒霖什么时候开始的?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付胭的背脊冒出冷汗,果然霍老太爷并没那么好糊弄。
“说说吧。”
身后侧传来霍铭征清冷带着嘲意的声音,付胭的心揪疼了起来。
她缓缓道:“是之前沈唯住院,我感冒了在医院偶遇傅寒霖,他带我看医生,随后送我回家,之后我为了感激他,给他做了一个蛋糕,一来二去我们渐渐来往密切。”
霍铭征摩挲着翡翠扳指的手一顿,嘴角的嘲意更深了。
付胭一字一句,“我和傅寒霖情投意合,是水到渠成的事。”
霍铭征冷笑,“倒是一桩美事了。”
付胭咬着下唇。
霍老太爷没有再问下去的打算了,挥了挥手,“闹够了,都各自回屋吧!”
这场闹剧结束,最开心的莫属霍静淑了。
得知傅景和付胭没有那种关系,她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关键付胭和傅寒霖在一起,傅寒霖是傅景的表哥,那付胭就是他将来嫂子,他再怎么喜欢付胭也只能藏在心里了,只要时间够久,她总会化解他的心结。
仅次于她的,就是宋清霜了。
还没出前厅,她就迫不及待地问付胭。
“你和傅寒霖都到这一步了,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娶你啊?”
其他人都还没散,杜心蕊甚至停下脚步佯装吩咐佣人收拾东西,实则是在偷听他们母女说话。
付胭只好硬着头皮说:“我们还没有那个打算。”
“你可别糊涂,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他们对女人的新鲜感很短暂的,你趁现在牢牢抓着他。”
付胭皱眉,“妈,你别说了。”
她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但凡母亲走出这扇门,重新去了太太圈聚会,她和傅寒霖的事很快就会传遍南城上流圈。
到时候别说其他的,传到傅寒霖的耳朵里,她以后还要怎么做人?
等出了前厅回到别苑,付胭忍受了宋清霜一路的唠叨,终于破防,“我和傅寒霖没关系。”
“啊?”宋清霜一下没反应过来。
付胭将房门关上,解释道:“我撒谎了,不是傅寒霖,你出去别乱说。”
“不是,”宋清霜恼怒了,“你怎么敢撒谎!不是傅寒霖,不是傅寒霖那是谁?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扯开付胭的衣领,入目的吻痕触目惊心,付胭好像被人扯开了遮羞布,慌忙间推开宋清霜,跑了出去。
不知道跑了多远,她的脑仁突突直跳,天旋地转,落入一个人的怀里。
“为什么撒谎?”
头顶传来男人冷漠的声音。
付胭从他怀里出来,周围没有其他人,她被霍铭征拉进了茶室,此刻屋内只有咕噜噜的烧水声。
她眼眶一热,“你允许我说吗?”
“你是霍家的家主,他们当然不会动你,我呢,他们捏死我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霍铭征拇指擦掉她眼角的泪,“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