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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府。
万堑此时刚跟荣康说完自己的造反计划,等待着荣康的答案。
荣康深沉着一张脸,万堑以为他是在思考这行动的可能性,所以并没有打扰。
而实际上呢?
荣康在思考自己究竟听到了多少有用的东西,而面对这个计划究竟应该怎样来破解。
很快,荣康思考好了,看着万堑说道:“万大人,其他都万无一失,但你如何能保证万贵妃开得了宫门?”
他们的计划是万堑带一波人打头阵,而荣康则是跟随着,万堑的另一波人拖住京城闻声赶来的威武将军的兵马,届时,配合着
由万贵妃打开的宫门,他们直抵内廷,活捉荣琰,而后,荣康黄袍加身,坐上帝位。
不得不说,这个计划看似简单,但凭借万堑此时拥有强大的实力,成功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知道剧情的玉歆:已经成功了!
此时,万堑很有自信,“这个王爷就不必担心,菱儿一定能够做到。”
荣康面对万堑的自信沉默了许久,然后才是说道:“本王进宫。”
万堑惊了,有些警惕,“王爷这是为何?”
荣康此时演技上线,“传闻皇上十分宠爱皇后,而万贵妃的处境并不好,后宫又离宫门那般远,万贵妃如何在那么多的眼睛下走
来、并且还保证不出意外?”
万堑沉默,确实,皇后在,菱儿在宫中的日子可不好过。
荣康见万堑动摇,继续道:“本王那日会找个由头进宫,到时开宫门可要容易许多。”
万堑看着荣康那张认真的脸彻底动摇了,然后答应了。
万堑走后,荣康并没有轻举妄动。
因为,周围监视的人可不少。
翌日。
早朝结束,荣康被一个公公请到了御书房。
离开前,万堑的眼眸有些深。
荣康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万堑转身离开。
御书房内,荣琰还是那身早朝时候的龙袍,冷峻的坐在龙椅之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荣康行了礼,然后说了万堑的计划,又说了自己的打算。
谁知,荣琰却是摇了摇头,“不,那日你跟着万堑。”
荣康不明所以,语气还有些急,“皇上,我进宫作用更大些,只要宫门不开,待威武将军支援一到,咱们便能前后夹击,杀他个
措手不及。”
“你说的确实是个好办法,不过……”荣琰顿了顿,才道:“那样我们便极为被动,若是威武将军当真被万家拖住,宫门可不一定
能守住,到时候,我们就是那瓮中鳖了。”
荣康不傻,荣琰一解释他便明白他的意思了,“皇上是想……”
荣琰点头,“到时你看准时机,擒住他!”
荣康全然明白。
两人又是进行了一番战略部署,而后,荣康方才离开。
荣琰一贯冷峻的脸上多了许多严肃的成分。
这一次,走的是大棋。
以京城所有百姓为赌。
以天下为赌!
—
朝堂之上,皇上还是那副忍让的模样,兵马大元帅也还是那咄咄逼人的样子。
可众臣子不是傻的,他们早已经觉察出了这里边的不同寻常。
不过,他们本就是局中人,就算想挣脱也挣脱不了。
京城市井,明明表面还是那般的和乐,可隐隐约约间就是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气氛一度紧张,不论知不知道缘由的,都夹紧尾巴做人,能不出门尽量不出门,生怕晴天突然一道雷劈下来就劈到了自己身上
。
皇宫里边,玉歆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宅在凤栖宫就没有出去过。
而荣琰来凤栖宫的次数也少了,不是感情淡了,是实在事情太忙,没有时间过来。
玉歆对此完全不在意。
成熟的崽就该学会自己处理事情!
【……懒就懒,别给自己找理由!】
玉歆冷漠脸:本座的崽优秀你也要嫉妒?
【这可能吗?】以前的大人它还嫉妒,现在这个当世小可怜嫉妒个毛线啊嫉妒!
玉歆理直气壮:本座是崽那么优秀,自己都能处理麻烦了!怎么不可能?
【别说的以前不能一样!】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要不是你个智障,本座能这么操心吗?!
【……】所以这个锅甩来甩去还是甩到了它身上?
智障!
王八蛋!
狗日的!
【……】
微笑jog
它是个有内涵的智脑。
不能跟殿下一般见识。
—
九月初二。
大概,今日是一个好日子。
万堑在今天发起了造反。
早已乔装过后秘密进入京城的二十万大军迅速控制京城,城门被占领,所有人不得进出。
威武将军在带兵前来支援的路上。
万堑的二十万大军也在赶往京城的路上,企图将威武将军的十万大军一举歼灭。
城内,万堑、荣康带领二十万大军兵临皇宫,只等皇城打开之时冲杀进来,生擒帝王。
荣琰此时坐在御书房中,等待着落霞宫的消息。
落霞宫中,拼杀正在进行。
万贵妃被困,一时半会绝对没有去开皇城大门的机会。
凤栖宫中……
春竹再一次感到欲哭无泪。
皇后娘娘又悄悄离开了皇宫!
她听说,万大人造反了,京城之中混乱不堪,皇后娘娘要是有点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春竹很想去把这一切告诉皇上,可是现在整个皇宫戒严,要是有人乱走,杀无赦。
何况,若是此时告诉了皇上,以他对娘娘的在意,影响他心智,这次对战输了怎么办?
春竹急的就跟热锅上的蚂蚁般,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办。
而玉歆出宫又去了哪里呢?
距京城五里的郊外。
一支大军已然颓废在地。
那浩浩荡荡的军队,二十多万的人马,正是万堑那前来支援截住威武将军的人马。
领兵将军陈起此时歪歪扭扭的半跪在地上,若不是那把插入土中的剑支撑着,只怕是早已如其他将士一般瘫倒晕眩在地。
在他对面,站着一个女子,她身着一身极致简单的衣裳,其上没有任何繁复花纹,也没有任何标志,长发只简单的挽着,叫人
凭此根本看不出来她究竟是个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