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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总是在左右揣摩,不经意一弦失格,作为一个专业摄影师,我没什么好准备的,带上个摄像机,带几件衣服,就足够了罢?他们准备,衣食住行,不则也当下筹划,为时不晚。
话说这摄影机跟我这么多年,没有技术也得有默契了,有句话我没说出来,那几个人,一个也不带问的,也罢,无论后边有什么事儿,反正我也不吃亏啊。
我以前常拍山水景物,没拍过人,不知道效果,我就索性直观看上去,他们好像,并不关心这个问题。
到那天,几个人来挺早,凌晨十二点半,准时的,他们这打头儿问我家住哪儿,合着省着这么一出呢,失策啊。
人在江湖,姜还是老的辣呀。
门口来了三个人,带了姑娘,这妹子都不带赖床的吗?亏着我也没个起床气,不然咱这生意,打头阵,出趟远门儿,还凉凉了,合作愉快,愉快个大头鬼,说是拜拜就拜拜呀。
“走吧,都按你说的做了,一个小时也不差,当天才出发。”常安戏谑,意味深长啊。
“大哥,你真他妈的是大哥……”我无奈,无力吐槽,要说他们不是成心的,我是绝不能信的,糊弄傻子?也不带这么无节操,无下限啊。
“过奖过奖~”常安玩味。
“。。。”
“哦~对了,小同志,给你隆重介绍一下,”常安道“这位顾里,这个昆仑,都是老朋友了,别太见外哈~自己人,自己人!”
这很隆重吗?也不就一个名字,两句随便话,而已……嘛!
“我说完了吗?”常安道。
“啊?。!”
“我没说完,你插个蛋嘴啊!”
“哈哈~常安,顾里,你俩这名字,挺配呀!”我转移话题。
“这必须的啊,常安归顾里,顾里有常安,至理名言。”常安道。
“你俩,是不是GAY啊?”
“啥玩意儿,听不懂,小同志,快整点阳间玩意儿!”
“他说你俩同性恋,gay-bashing(对同性的抨击)。”那姑娘莞尔,直言。
“小同志啊小同志!”常安走到我跟前儿,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说“我俩不合适,就好比说是一个江湖荡客和一个深夜诗人,文武相当,相克共生。”
“为什么相克啊?”我不明白。
“满朝文武,互不相惜却又缺一不可呀。”常安直言。
“走吧,去哪儿?”还挺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朋友们。
“去趟扬州,扬州广陵路上,有个螺丝结顶无灯巷。”顾里道。
“去那儿干嘛?”我不能理解。
“练练胆子。”常安一个坏笑道。
“为什么?”说真的,虽然我打小儿看了这么多的灵异小说,恐怖故事,但这心底里,多少还是有点儿…我也不是害怕,就是有点儿不由得背后发凉“我不去,和你们合作,也没必要豁出精神能力范围罢?”
“什么乱七八糟的?”顾里走到我身旁“常安没告诉过你吗?我们都是殷切的地下工作者。”
顾里凑过到我身边来,借着一点余光,我看向他,此人生的倒是温文尔雅,桃花眼,柳叶眉。
他身材纤细修长,穿着白衬衫,牛仔裤,想象当中,倘若配个眼镜,好一个斯文败类!
让人不免心生歹念,口上些许虎狼之词,倒是情理当中。
我对他的外貌并不想多说什么,颜值上等,不言而喻,倘若哪个姑娘在日后嫁了他,也够日夜惶恐,左也不是,右也非,拿不起,放不下还看不住。
“我不想去,”我直言,三分惶恐,这毫无灵性,毫无人性“你们这地下工作者,就是盗墓贼罢?”
“啧~说的这么直白,怎么可以!”常安忽然来了一嗓子,打断道“你将我们这边儿,一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小警察,置于何地啊?”
“反正,这黑灯瞎火的,那鬼地方,打死我也不去。”
其实,我…一个资深的灵异小说读者,我表示,我有点惶恐啊~不过我这人,从来都有一种本能气质,迷路?不,我是故意的,我在闲逛;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看出来的。
但是,我真的害怕啊~我不能去。
“那咱们今个儿就去湖南罢。”昆仑道。
几位都挺好说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去那儿又干嘛?”我无奈,心里不断打着退堂鼓。
“开始我们的工作啊。”
“不是,你们都不知道,扬州的那个无灯巷,我早些个年里,就去过了。”
“然后呢?”常安问。
“然后,我去,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去那种鬼地方了。”
“行了,你别管了,爱哪哪儿去,你就老实跟着,坐着就行了,我跟你说说,我们这行啊,跟别人又不一样,你看看我们这身行头儿,像不像正经旅行的?”常安接着说“我们啥也不带,警察也管不着。”
他们这个,我倒是没少听说过,据家族知情人士说,我爷爷当年就是走南闯北的盗墓贼,用他们的专业术语说是什么,淘沙猎户。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有个叔叔,现在干地下工作,人家正儿八经的考古队骨干人员。
二十来年,他给我讲过不少故事,我也从他那儿,多少学来了些许皮毛功夫。
据说啊,也就他们这些个人,师承一位云游道人,江湖方士,算命卜卦,懂风水却向来不守风水,明摆着龙潭虎穴,硬生生闯进去,想也不想,竟不知是何道理。
他素日讲究六爻入墓,满载而归,阴阳人常说,下午三点,阴阳交替,视为鬼门大开,世间诸位,街上行人,人鬼不辨。
此为鬼墓,当年的这位先师,入墓择鬼,可通灵,只是,他的这个技能,后继无人,没得以流传下来,呜呼哀哉。
现在,除了沿袭着,他当年入墓的时间准则,毫无保留。
先师为人无所不能,只是无人继承衣钵,十分可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