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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转了,发现天亮了,我身处在自己的床上,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
“醒了啊。”吴浩听到动静坐到了床头来。
“小善有事吗?”我问。
“放心,高满堂下的毒不特别我给解了,他没事了,在鲁师父的房里休息。”吴浩说。
我松了口气但想起表舅惨死我仍悲痛不已,吴浩见我这样安慰道:“有件事我要告诉你。鲁师傅可能还没死。”
听到这话我很吃惊,我明明看到表舅倒下去死了,吴浩为什么说没死?
“你没骗我吧?别拿这种玩笑安慰我!”我狠狠抓住了吴浩的手臂。
“很疼啊,你别激动听我说。”吴浩顿了顿说:“把你们弄回来治了伤天都亮了,看你们问题不大我就回新娘林看看情况,墓中的宝物确实被盗了,导致洞壁上的人头全都脱落腐烂了,奇怪的是这些阴魂并没有因为天象盘被盗而出逃,在现场我还发现了做法留下的痕迹,也就是说有人出手除了这些人头阴魂,应该不可能是残门老道和高满堂干的......。”
我压根不想听这些,打断道:“我问你表舅呢?!”
吴浩说:“在荆棘地现场我只发现了李大奎的尸体,于心不忍就给埋了,但我没有看到鲁师傅的尸体,所以我怀疑鲁师傅并没有死,那就有两种可能了。第一,残门老道虽然得到了鲁班法器,但他想要得到咒法就必须得到咒法书籍,鲁师傅不可能把咒法书籍带在身上,他就是一本活咒法,残门老道不会让他死,所以就把他带走了;第二,现场出现了第三者,也就是帮助除了墓洞里那些人头阴魂的高手,是他带走了鲁师傅,无论是哪种可能有一点基本可以断定了,鲁师傅没有死!”
吴浩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一下激动了起来,弄的伤口顿时一阵钻心的疼。
吴浩忙按住我,笑道:“你别太激动小心伤口。”
“谢谢你吴浩,这消息太好啊。”我哽咽道。
吴浩轻叹口气道:“我们要考虑到多种可能性,高满堂现在成了残门老道的爪牙,如果鲁师傅真在他们手上,以他的气节恐怕打死也不会说的,那么残门老道或许会顺藤摸瓜找到这来想要找出咒法书籍。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
吴浩这么一说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示意他扶我去地下室,小善这时候也醒转过来跟我们一起去了地下室。
他们两人是第一次进这个地下室。看到里面摆着棺材设着灵堂都很吃惊,于是我把表舅躲秘咒的事说了遍,我们在地下室里翻遍了也没找到咒法书籍,一时间我都怀疑自己猜错了。
就在这时小善蹲在棺材边嘀咕道:“小哥,棺材上好像有机关。”
我们凑过去一看,果然在棺材底部的边沿有突出的机括,吴浩轻轻触动机括,棺盖一下打开了,我们在棺材里翻找了半天终于在夹层当中发现了一本残破的线装古籍,这古籍分为两部分,上半部都是些练气的口诀和咒法,下半部则是各种巧夺天工的机关制作之法。
我想了想就把古籍撕成两半,我拿上半部分小善拿下半部分,表舅说过要分别教我们这两样能力,这算是按照他的意思办吧,同时这么一来也能将危险降低。只要我们两个不同时落入松鹤真人手中,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获得全部的独门秘术,我想表舅也希望这么做。
出了地下室后吴浩说:“早上我还顺道去了松鹤观,残门高人已经放弃松鹤观了,只剩下一些弟子一头雾水,保不齐他会找到这里来,天州不能呆了,不如你们跟我一起去广州吧?”
我有些不愿。表舅生死未卜,如果不留在这里就无法获得他的消息,小善跟我想法一样也不太愿意去那么远。
吴浩急道:“以我们的能力留在这里无济于事啊,想救鲁师傅得另想办法。按我的猜测残门高人在没得到咒法前只会把鲁师傅囚禁,所以他是安全的,如果我们落入了残门高人手中那就很难说了,我有个提议,残门高人既然是为了一统五门获得更大力量,那其他三门迟早也是他的目标,我们应该想法子联络他们。”
“可是五门内斗不断,他们会帮咱们吗?”小善问。
“就算他们不是真心帮咱们,但这事毕竟关系到他们的利益,应该不会坐视不理。”我理解了吴浩的意思。
“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联络到他们,告诉他们残门的阴谋,我们就能得到协助。”吴浩点头道。
“可是这些都是秘密门派,要怎么才能联络上他们呢?”小善挠头道。
“虽然是秘密门派但不是没人知道,我有些道上的朋友,等咱们到了广州我联系他们打听打听,况且等下个月鬼仙李行一能出来,我们还可以求他帮忙啊,放心总有办法的。”吴浩说。
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了,于是我们马上收拾了下就离开了这里,望着这生活了三年的地方,我有些留恋,想起表舅身处在危险之中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不会有事。
“罗辉,我的自行车是不是你拿了,用了不还回来,我的自行车呢?”隔壁老王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朝身后一看只见老王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我们三人赶紧拔腿就跑。
在前往机场的路上经过了我的老家垒头村,我提出回趟家跟母亲告个别,吴浩很理解,决定让我在这留一天,他和小善则先去市区住下,明天我们在机场碰头。
吴浩和小善走后我便回了家,母亲看到我提着行李回来很纳闷,无奈我换了一种说法告诉她表舅失踪了,毕竟将真相告诉她,她根本理解不了。
“你表舅是个古怪人。这辈子都没跟亲戚来往过,当初我之所以让他收留你,是看他木工手艺好,没想到他不知所踪你也没学会手艺。唉,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母亲感叹道。
“我要去广州打工。”我说。
“去那么远干什么?学不成木匠咱学别的啊,村里老丁是个泥水工.......。”母亲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我说:“妈不要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说完我就回了里屋蒙头睡觉。
晚饭时候母亲做了一桌子我喜欢吃的饭菜,黯然神伤的坐在旁边看我吃,但我一点胃口也没有,我们母子之间好像产生了隔阂。而这个隔阂的来源是我那已经“死”去的父亲。
终于我忍不住了,放下筷子说:“妈,能不能老实告诉我我爸究竟是谁?以前我小不懂事没想过,还以为他真的死了,可现在我长大了许多事情你瞒不了我了,我知道他肯定没死。”
母亲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她抹着泪说:“唉,我就知道该来的总归要来。”
母亲走到床边从床下拖出一口布满灰尘的木箱,然后从木箱里取出了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放在桌上,我打开红布,里面是一块枣红玉石,这玉石被雕琢成了瑞兽的模样。上面全是祥云之类的纹饰,瑞兽身上还刻着一个“令”字。
“这是什么东西?”我嘀咕着就伸手去摸玉石,在我触碰到玉石的时候,玉石上立即透出一股寒气,顺着指尖就游走进了体内,冷的我浑身一颤。
我喘着气呆呆的看着玉石,不知道刚才那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这是你父亲唯一留给你的遗物,当年......。”母亲这才第一次向我叙述起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