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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的,可以去景王府找王爷问问。”丁四脸上明明白白带着嘲讽的笑容。
他之所以一口咬定这批人是假的衙役,因为他们王爷早就提醒过县令:保护好安和堂的人。除非这县令头上的乌纱帽不想要了,否则不可能对安和堂的人动手。
刚刚在暗处听了会事情缘由,丁四不免多看了几眼被魏承业护在身后的小丫头。
那丫头,看着慌张,其实冷静的很。
丁四的眼神一扫过来,魏青赢就察觉到了。
还是系统提醒她来着。
她抬起怯生生的一双眼睛,和丁四对上。
这一对上,倒是叫丁四有些别过脸去。
丁四内心想着这丫头的眼神怎么有些渗人?然而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得把这件事处理完再说。
领头的见丁四是实打实的景王府的人,心里暗叫不好,转头就要跑。
丁五上前跟拎小鸡仔一样,把人拎了回来,还重重地往地上一扔。
疼的这领头人不敢吭声。
“别把人打死了。”丁四笑的露出来一排整齐的大白牙,看着有几分欠揍:“挨个儿捆好,带回去王府。”
那意思就是说:不管这批人什么来头,他景王府管定了。
一时间在场的百姓各自心里有数,心道这安和堂怎么这么好运,得了景王府的垂青。
在这些百姓眼里,景王府就是天大的富贵窝,跟富贵沾边的事情,谁都喜欢。
碍着这武力值爆表的二人在此,这些人也不敢胡乱动一下,老老实实的被人五花大绑。
魏青赢注意到魏承业和大春两个人打结的时候,都是下的十足十的力气。
绑完人的功夫,一头大汗的县令大人,扶了自己头顶上的乌纱帽,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他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但是好歹得来一趟,避免景王事后找他麻烦。
“县令大人真是治下有方。”这话说出来就和打脸一样,一巴掌打在这县令白白净净的脸上,后者一句怨言都不敢有。
“还请二位——”客套话还没有说出口,丁四便打断了:“这官场的话你还是留着说给我们王爷听吧。”
“不过你来的正好,把人通通带去景王府。”
“是是是。”被人如此不客气的使唤,县令赶紧的应声,招呼身后的人把这群假冒衙役的人带走。
眼看着事情要了结,忽跳出来一人:“大人!这安和堂卖假药吃死人是真事,您就真的不闻不问吗?!”
这人,魏承业认识。
是距离他两条街的另一家医馆回春堂的郎中,也就是之前跳出来要他或者他女儿救人的那个。
原来今天的事情,跟回春堂是脱不了干系了!
这人这么一说,众人才想起来:假衙役的事情是过去了,可这卖假药吃死人的事情,还没有了结。
同一时间,魏青赢也注意到了。
她还正想着是谁呢,没想到就这么跳出来了。
有意思,这人是拿旁人当傻子好糊弄吗?
先不说卖假药这事情,就单单他顶了个郎中的名头出来说这话,颇有诬告的意思。
毕竟是同行,也是竞争对手——魏青赢看见魏承业的脸色,就了然。
搞不好,之前逼她出手的,也是这郎中。
丁四注意到魏承业想要开口,便一个眼神示意魏承业住嘴。
既然他们景王府要管这件事情,那就管到底吧。
他可不相信:这个两次能够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丫头,自家的医馆会卖假药。
“既然你说人家卖假药吃死人,请问苦主是谁?什么时候买的药?”
丁四一句话正好说到点子上,这回春堂的一开始就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本来和那位就是说好的,到时候假衙役把人一带走带到荒郊野地杀了就干净了,毕竟死人开不了口。
哪里会准备那么多东西?
“我、人都下葬了!”他只能以此来搪塞,还不忘记拉下县令下水;“县令大人说这件事情要捂住的!还给了小人银子,说是安和堂的人给的!足足三十两!”
安和堂之前一株人参卖了一千多两银子众所皆知,拿出来三十两银子行贿也不是不可能。
此话一出,就有性急的开口就骂狗官!
“既然人下葬,想来也就是近几天的事情,既然如此,那就请仵作开棺验尸吧。”丁四一扯到仵作,回春堂的人顿时就慌了。
汗如雨下。
眼看着事情无法控制,这人见状不好,心想能跑就跑吧。
左右这污水已经泼了,安和堂的人是别想洗干净!
哪里知道这刚一转身还没有跑几步,就被人一脚踹倒。
“丁六?你不在王府待着,出来看热闹?”丁四眯了眯眼,待人走进了才说一句。
被换做丁六的人,带了半张錾银面具,身上穿了件黑色的箭袖长袍,腰上是绣了淡金色花纹的腰封,拖了刚刚要跑的人上前,方才道:
“王爷怕你办事不力,特派我前来看看。”
这话说的丁五都乐了。
丁四知道这不是斗嘴的时候,闻言便是翻了个白眼,说起了正事:
“这事情怎么处理?王爷说了吗?”
“带去王府一块处理,假冒衙役的事可不小。”丁六的声音很是冷淡。
“那行。”
把这些人都交给县衙和丁六的人带走,丁四和丁五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身影。
围观看热闹的百姓都先后散了,整个安和堂也算是安静下来了。
这么一闹,魏承业也没了心思继续坐诊,和大春把门一关,带着魏青赢就回家了。
今天回来的早,魏邵氏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赶紧的去拜了拜菩萨,嘴里念念叨叨的。
夜里刚躺在床上,魏青赢猛然间坐起。
“谁!”
虽说这房间里头黑着,仅有的月光也是惨白的,可依旧不妨碍某个人摸进来了。
来人正是景王。
那些抓过来的人已经被关起来严加审讯,这位爷大晚上睡不着,干脆摸黑进来。
只是没想到这床上的小女娃,如此的机警。
“呵呵,有意思。”床帐子猛然间被掀起,魏青赢汗毛倒竖,闭眼就是一拳头过去。
很快魏承业和魏邵氏就过来了。
房间里亮了光,却空无一人,只有魏青赢一个人受了惊,抱着被子不说话。
当下就把这二人吓到了。
夜半,景王府内。
景王爷顶了个青黑的眼圈,坐在床榻边让人上药,一张俊脸绷的死紧。
“这么凶的小丫头,谁会娶?!”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