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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是从黑竹崖来的,误入此地。”这地方他是听那位叫乌拉的女人说过。“哪里才能找到吃的!”蒲牢接着问。
“这附近所有的矿洞都被三大部落控制着,想要找吃的就得给他们干活!”
“你为什么不去?”
“我怕累!”怪猫怪叫一声。
看着手中只剩的一小块果泥,蒲牢决定去找活干,“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是怕累?”
怪猫忽然喵地一声抱住蒲牢,“你做我的男人吧!”
蒲牢哭笑不得,看来玩笑开的太大了些,又不好解释,忍着恶心点头。噗噗声中,怪猫变身为一个体态丰满妖娆的少妇。二人亲昵搂着腰向西而行,走了两日,来到一座大石门前,门口摆着一块巨石,上面画着一个血红的牛蹄印。一位牛头人身的侍卫看到二人走了过来,“哞哞哞!”蒲牢一点没听出对方在说什么。
他转头看一旁的怪猫,“你听的懂吗?”
“他问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说明了来意,二人被安排在一间用黑泥砌成的土窑中,蒲牢此刻有些后悔,在这里语言不通,还真是个麻烦事,早知道去辛特兰部落,至少能听懂他们在讲什么,只是不想再见到乌拉母子才舍近求远跑到这鬼地方来,同时心中奇怪,黑石氏族怎么会讲修真界的语言。刚坐下怪猫又盯上他怀中最后一小块果泥。“这只笨猫,要是不做限制,她可能一天就会把食物吃光。”
立刻阻止道,“等我们赚来吃的才能食用!”
一个时辰过去,有一位牛头进来叫出他们,顺着一条小道,二人进入到一个洞穴,越往前走越是昏暗,渐渐有了向下的斜坡,洞中熙熙攘攘,不断有人背着粗大皮口袋往外走,走出十里多地,二人才到达地底,这里更是拥挤,上百人挤在一个不到二十丈大小的矿洞中,用着最古老的方式向下挖掘,“哞哞哞哞!”有一位牛头对着二人狂吼,不用解释也能明白,这肯定是叫他们开始干活。蒲牢挽起衣袖,看准一处泥坑就往下挖。怪猫也学他的样子,不过做得更为彻底,把全身衣裤脱个精光,赤luǒ上阵。蒲牢刚要阻止,转念一想,不禁哑然失笑,因为她这副身体在这里没人会去看,四下张望,果真每个人都埋头干活。怪猫挖掘速度一点不比他慢,半柱香工夫就挖出两丈多深。他也挖了一丈多远,可一块果泥也没找到,不觉有些泄气,按照这里的规矩,每人挖出两斤才能回去休息,而每斤他们可得到半两果泥。“喵喵!”怪猫忽然停了下来,“怎么了?”他问。
“我累了!”
“你这懒猫,刚开挖就喊累。”蒲牢心中暗骂。只能劝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坚持下去的!”
怪猫受到男人鼓励,不觉心花怒放,挖得更起劲了。也许是为了挖得更快,她变身为一位彪形大汉。就这样,直到五日后,二人才凑足四斤果泥,回到住处早已累得眼冒金星,两腿都开始打颤。怪猫也不变回还是大汉模样,此刻两个男人非常诡异抱在一起倒头就睡。蒲牢不敢推开他,这四斤果泥几乎都是对方挖出的,自己在第二天就累倒了,要不是有人看着,他早跑了。“不行,这样下去不饿死才怪!要想个办法才行。”
正苦思冥想,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而且是一位黑石氏族人,他大喜过望,感觉见到亲人一般,总算是有了一个可交谈的对象。小心推开怪猫,一骨碌坐了起来,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你是不是在找我?”蒲牢问。
“对!”男子点点头,小声反问,“你是从辛特兰部落而来?”
“我去过你们的部落,但不是部落中人!”蒲牢老实回答。接着把人请到窑内,二人也没地方可坐,直接站着聊。一番交谈下来才弄清楚,自己身处在格罗姆部落,这些牛头人是血蹄氏族。而眼前的这位男人是一名奴隶,他是两个部落战争时的牺牲品,其他人全被杀害,只有他与另外一人由于擅长挖矿被留了下来。“你很会挖矿?”蒲牢对这个最感兴趣,这关乎到他的生死。
“我可以教给你,但你必须助我逃出这里!这也是我此行的目的。”
“逃出去?”蒲牢一脸迷惑,心想,“这里进来时挺容易的,还需要逃吗?
青年男子看出他的困惑,笑道,“进来当然很简单,但你想要出去就难如登天,特别是像我这种俘虏就更难了!”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男人一指熟睡中的怪猫,“我发现他能变身,让他变为加尔鲁族长的模样带我们出去就行了。”
“这个没有问题,但你逃出去前,要先教会我如何挖矿。”
二人一拍即合,蒲牢听完讲解不免有些半信半疑,“这么简单?”
“你可以去试试,等你挖出果泥之后再谈我的事!”
青年男子告辞走了,蒲牢复又躺下休息。魔渊界没有昼夜之分,整个世界都是雾蒙蒙一片。二人是被一位牛头人唤醒的,吃下分得的两小块果泥。他们就出发了,和上次一样下了矿洞,有了新学到的技术,蒲牢很想大显身手一番,首先是要找一个挖坑的位置。按照青年男子的说法,是较为湿润的地方比较好,转了一圈还真找到一处,弯下腰开始动手。“啪啪!啪啪!”泥土飞溅而出,不一会儿就挖进二尺多深,越往里挖,就越是潮湿,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怎么回事?难道那人骗我不成?”
又挖了三尺来深,还是一无所获,“该死!”他暗骂一句。正想放弃,忽然手下一滑好像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心中一阵狂喜,用力一扯,果真是一块果泥,足有两斤多重。这次二人用半天时间就挖得十来斤,他不敢再挖,怕太过显眼。刚一回到土窑,那位青年男子就出现在门口,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