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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又收到了谢靖琛的玫瑰花。
天天一束,没有停止。
每天都比往常的多。
她彻底忘记了先前的不愉快,将玫瑰花喜滋滋插到花瓶里,学着修剪枝叶。
等她修剪完枝叶后,就有佣人说有她的快递。
她心生疑惑,看到管家拿着快递进来,拆开一看,发现是两张电影票。
她拿着这两张电影票,左看看,右看看,完全呆住了。
她根本没想到,爱豆的助理效率竟然这么快!
就算是同城,也要一到两天的时间吧!
她现在还没想好要跟谁去,索性先将电影票收起来。
反正现在距离首映那一天还有几天的时间。
她在这边为电影票发愁,纠结要不要去找谢靖琛,另一边,谢靖琛做出的试探已经有了结果。
“谢少,我们的人发现,裘然对安轻染的东西十分熟悉,两人关系不似之前表露出来的那般陌生。”林山南说着。
先前谢靖琛为了转移裘然的注意力,制造了好几次机会让对方和安轻染接触。
两人表现得都十分陌生,裘然看到了安轻染,并没有表现出丝毫兴趣,让监视的人都有些索然乏味。
倒是没想到,这么一试探,竟然发现出了这么一个结果。
谢靖琛仅是让人拿着安轻染随身携带的东西在裘然眼前晃一圈,就试探出来了。
若不是十分熟悉的话,是不会如此迅速做出反应的。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裘然和安轻染十分熟悉的话,为何先前要故意假装不熟悉?
谢靖琛轻轻敲着桌子,声音冷沉,“确定他们之前没有过接触?”
林山南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是的,除了苏的那一次,并未找出任何接触痕迹。”
这就奇了怪了,两人那么熟悉,那肯定会有很多蛛丝马迹可以勘察到,偏偏现在是找不出任何痕迹。
“而且。”林山南提起另外一个状况,“裘然似乎察觉到了一些,猜测我们在调查他和安轻染的关系。”
谢靖琛微微掀眉,“无碍。”
他嘴角一扯,勾起凉薄的冷意,现在更有趣的是两人的身份和目的,他们的出现,到底是为何?
“重新调查安轻染和裘然的身份。”他思考了一瞬,“往两人相识方面调查。”
直觉告诉他,这事或许与谢家脱不开干系。
“另外,查一下安明。”他微微敛眸,眉梢间尽是冷意。
林山南低头应下,“明白了,谢少,我这就去安排人。”
谢靖琛低应一下,挥手让他退下。
不一会儿,他的手机再次响起来。
看到是谢家老宅的来电,他眉目间划过一丝厌烦与冷意,没有理会。
最后铃声响完,来电自行挂断。
他在书房里处理着文件,等处理完后,先去了一趟琴房。
自从安允之下定决心不出门后,每年消磨时间的事情就变成了练琴。
兴许是重新捡起了兴趣,她颇有兴致,每天都要在上面耗费上不少时间。
他没有进去,就静静依靠在门边,听着那断断续续的琴声。
r/>????她现在在练习新的一首曲子,不是很熟练,听着就很僵硬生涩。
安允之断断续续练完一段后,看着黑白的琴键,叹了一口气。
“想放弃了?”冷不丁的,一道熟悉的低沉声音响起。
她被吓了一跳,猛然看去,就看到那道修长的身影倚在门边,竟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处理完工作了?”被他看到自己尴尬的一幕,她有些干巴巴的挤出这几个字,心下满是窘迫。
完了,这下先前的辉煌又没了。
她的心思简单,一下子就表现在脸上。
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掩住一闪而过的笑意,“怎么,担心我看到你的囧样?”
她捂着脸,转过头,哼唧着不说话。
他没说什么,朝她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
两个人贴的十分近,她有些不自在,脸颊上的温度直升。
她往旁边挪了一点,下一刻,她的腰肢上就多了一只大手,“动什么。”
她顿时就不敢再动了。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担心这个?”随着低沉醇厚的男声响起,他看了一遍琴谱,在琴键上按了几个键。
不一会儿,相似的声音流利的响起,听着就比她的断断续续的好多了。
她这下是真的惊住了,“原来你还会弹钢琴啊。”
她十分惊讶,看向他的眼底满是崇拜和赞叹。
他神色微顿,十分淡定的享受她的崇拜,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教你。”
她只觉得他附过来的那一边大脑晕晕的,有些迷迷瞪瞪。
她原本还在想,他是要怎么教呢?
就连钢琴老师也没那么快就可以把一个新手教会吧。
下一刻,她就明白了他的方法。
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她的小手,他就这么抓着她的手,带着她去弹下每一个键。
两人现在的姿势是他站在她背后,紧紧贴着她,近到她可以感受他的心跳,感觉到他的呼吸。
她的耳根不自觉爬上了比晚霞还要艳丽迷人的颜色,呼吸轻了一些,小心翼翼的放慢着动作。
在他的带领下,她大脑乱糟糟的,完全没有精力去思考了。
偏偏他的动作又快又高昂,来回几次后,一下子就将她的神智拉回来。
流利的乐声响起,又似乎有些不同。
仅是完整的弹了一次,她就有些受不了了,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后,她急忙松开他的手,“我,我自己多练练吧!”
说完,她就红着脸,一双眼睛直直盯着琴谱,不敢回头看。
见此,他眸内掠过一丝笑意。
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害羞,他也没有再去逗弄对方,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她弹。
在男人那极具威压和存在感的视线下,她怎么可能集中注意力?
连续几次弹错后,她深吸一口气,不敢直视他,“你,你能不能先离开,你在这里,我无法集中注意力。”
最后两句话,她越说越小声,满脸写着不好意思与羞涩。
他动作一顿,看着她的眸色越发深了。
她自以为说
的很小声,实则他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
无法集中注意力?
他眸中的愉悦之色又多了一些。
谢靖琛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故意在她耳边,用那如大提琴般低沉,又如红酒般醇厚的声音低低道:“遵妻旨。”
她瞪大眼睛,抬起头,摸着自己的一边耳朵,脸颊羞红,呆萌又可爱。
在她不可置信的瞪视下,他心情不错的离开。
她一个人呆在琴房里,迟迟无法回过神来,满脑子都是他刚才说的那三个字。
他,他不是冰冷无情吗!
怎么,怎么这么会撩!
最后,她捂着双耳,咬着下唇,觉得没用,又去捂着胸口,好半晌,轻声说出一句,“别跳了。”
她浑然不知,唯有在她面前,冰冷无情的谢少才会变成这番模样。
他走出去后,又变回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
“少爷,刚刚她们在打扫主卧时,在床边发现了这个。”张妈拿着两张纸走过来。
谢靖琛扫了一眼,看出是电影票。
“这是少爷给少奶奶准备的惊喜吧?少爷好好藏着,别让少奶奶发现了。”张妈满脸都是笑意,果然,有了少奶奶后,少爷才是真的有温度起来。
谢靖琛没有否认张妈的猜测,将两张电影票接过来,寒潭般的眸底掠过一丝精光。
不等他去问安允之,她就先接到了一个电话,被绊住了。
来电的是安父,他得到消息,谢靖琛要打压自己跟张氏能源的合作,现在对方公司已经取消了合作,生怕因为他惹了谢少。
他寻了很多人,都没有方法,又联系不上谢靖姗,便抱着希望来问这个向来很好说话,好欺负的女儿。
他浑然忘了先前寻求帮忙被拒绝的事情,“安家都是你的娘家,安氏公司是你的娘家公司,谢少这么打压,是要逼你啊!你快去跟谢少说说!求求情!”
安允之觉得十分好笑,又觉得很难以理解,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会帮他?
她这么想着,也问了出来,“您怎么会觉得,我会帮一个费尽心思想要杀害我的凶手?”
安父迅速回答着,“这件事不是爸爸做的,是吃里扒外的管家收了别人的钱财,要来害你啊!”
她皱起眉头,不想再跟安父说下去。
他连自己都欺骗,她又要怎么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不好意思,我实在无能为力,就这样吧。”说完,她就挂了电话,等她发现自己竟然这么果决时,都愣了一下。
“咚咚咚”。
琴房的门被敲响,她转头看去,发现是去而复返的谢靖琛。
“安明打来的。”他走过来,语气很肯定。
她点点头,“让我帮忙的。”
她顿了顿,好奇问着,“你对安家公司的合作下手了?”
听安父那语气,似乎是一个很重要的合作。
不然他不可能会来寻上自己的。
谢靖琛低应一声,“你放心,我会一一帮你讨回来的。”
他摸了摸她的发丝,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方才张妈递给我两张东西。”
他伸出手,两张电影票赫然夹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