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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闻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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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心本不想将我们共同经历过的,这段奇幻般的神秘事件公诸于世,她说任何人都不能颠覆历史,更不可以破坏人们原有的世界观。

    我不相信将这段传奇写出来,会对人们的传统思维有任何改变,因为所有人都会怀疑它是否真的发生过,只会当做一个故事来听罢了。

    就像所有真正的传奇一样,期初都不是那么的跌宕起伏、惊心动魄,但又是不可或缺的,这正如困扰了我一生的这个奇异事件,是一个不能分割的整体,且允许我循序渐进的从头说起才对。

    有人说,直接跳到关键地方再讲给大家听,那样才够激情,我认为那只是骗人的把戏!

    这么做,会让人们看到结束,也不知道事情从何说起,而这么做的弊端就是,需要考验想知道事情真相者的思维和耐力了!但是为了能让大家最好的品味其中的奥妙和乐趣,我只能一意孤行了!

    我们家祖祖辈辈都在朝廷钦天监里供任要职,名义上是掌观察天象,推算节气,制定历法的职务,但实际上做的是为皇家选风水、寻龙穴、设计帝陵的活计,而我这个富贵的出身,没让我过上一天尊贵日子不说,还牵连我一生历难无数!

    这要从一九一一年十月十日开说起,这天,辛亥革命爆发,我也同时降生在这个时运不济的官宦家庭里。

    因为出生在一个风起云涌的时代,那一天,一个千古帝国覆灭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我的家族衰落了。

    就这样, 我们一家被爷爷带到河北,更名改姓定居在了那里,就此,在大清东皇陵附近的一个镇子里开始新了的生活。

    这也连累得我这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一生没也用过自己的真实名字,就无奈得用了无忌这个化名活了一辈子。

    爷爷在这里开了一间开棺材铺,并屈尊为有钱的人家看看风水墓地什么的,这也算是符合爷爷的在朝廷供职时的老本行。

    家里人都明白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心里放不下大清那座硕大的东皇陵,因为我们家祖祖辈辈的心血都在那里。

    从小我就倍受家庭和爷爷的熏陶,一边接受着新式教育,一边接受着爷爷的传统教育,在两种扭曲高压的另类教育下,慢慢长大。

    西式的教育就不用说了,爷爷对我的私塾式传统教育就有些古怪了,不是学习八股文、诗词歌赋什么的,而全是他老人家的老本行,风水五行、阴阳八卦什么的,还要时不时的练些传统武术强身健体。

    我转眼就长到了十八岁,这年夏季里的一天,家里来了一个有事相求的客人,以他的到来为标志,我的人生发生了陡然巨变!进入了悲惨的转折点!让我原本还算幸福安逸的生活,彻底的没有了!

    那天,我正在爷爷的书房里,听他老人家给我讲解一些古文,这时,有人禀告爷爷说平安镇赵镇长有急事来访。

    爷爷和赵镇长原先就认识,有些许交情,就吩咐来人让赵镇长进房相见,让我到另一边的角桌继续温习功课。

    不一会,赵镇长进了书房,这人五十来岁,身材魁梧,是前清武举出身,凭借年轻时见过些世面,当了平安镇镇长。

    爷爷沏了茶水与赵镇长对坐而谈,我则在一旁有些百无聊赖的听着他们的谈话。

    赵镇长不愧出身行伍,寒暄了几句后,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老居士,您可听说平安镇上这几天发生了一些奇怪是事情吗?”

    平安镇离我家百十里路远,那时候消息传播相对缓慢,爷爷摇了摇头表示暂时还未听说。

    赵镇长会意后,说道:“老居士,这段日子平安镇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镇子里每天晚上都会死人。恐怖的是,这些人死相都非常的惨,身上的血也被吸干了,像是被什么野兽咬死的,但又不完全像,镇里的老人说可能是僵尸所为。现在镇子里已经发生了恐慌,我这番特地来劳烦老居士出山帮助解决,让平安镇度过此次难关。”

    爷爷听完,稍作思索,就回问赵镇长说道:“除了这些,你们镇子里还发生过别的不寻常的事吗?比如人畜的怪异行为,或者来了什么可疑的人?”

    赵镇长想了想说:“老居士,平安镇近些日子,倒是出了些问题,马匪带了一伙匪兵,在平安镇一带为非作歹祸害百姓,可也在前些天就销声匿迹不再打家劫舍了,两件事的时间上倒是挺吻合,这事能与僵尸作乱有什么关系吗?”

    爷爷一皱眉头说:“有没有,要我去了才知道,好吧,人命关天,我马上动身随你去平安镇走一遭,一切等我们边赶路边叙话。”

    随后,爷爷转头对我说道:“无忌,你也大了,该历练历练了,这趟你也随我去。”

    我刚才在旁听的时候,就对这事很是好奇,早就蠢蠢欲动了,一听爷爷叫我也跟着去,就连忙点头表示遵命。

    因事态严重,爷爷立即就收拾了一些东西,我们一行就马上启程前往平安镇。

    我们的交通工具是赵镇长的马车,由他亲自赶车载我们回去,一看就明白怕镇子里事态恶化,人力都在留守,只抽的赵镇长亲自前来请爷爷出山帮忙。

    上车后,我发现赵镇长腰间别着盒子炮,这盒子炮也叫驳壳枪,是这年代除了军队之外稀罕的玩意,他竟然带着武装前来请爷爷,我感觉平安镇不止不平安那么简单。

    一路上,爷爷不时地打听平安镇怪事的细节,赵镇长一一做了解答,开始我还好奇听些,可转眼就走到天黑了。

    长时间坐在马车上,我感到有些困乏了,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眼前朦朦胧胧的,要不是马车的颠簸,恐怕我现在已经睡着了。

    就在我半梦半醒即将睡着的时候,马车却突然停下了,就听见前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睁开眼睛一看,月光下有马匹向我们这边飞奔而来。

    赵镇长从腰间摸出了盒子炮,上膛握在手中。

    我们又仔细看了一会,前方疾驰而来的只有二人二骑,这才稍稍地放下心来,但在这纷乱的世道里,赵镇长有这样的警觉性还是好的。

    不一会,那两匹马就赶到了我们的马车前停了下来,两个人一个是四十来岁的汉子,另一个则是年近六旬的老者,二人立即翻身下马,冲到赵镇长的跟前,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赵镇长一看来人是他家的家丁和管家,顿时一愣就问道:“大牛,钱管家,怎么了?镇子里又出事了吗?”

    那个年近六旬的钱管家早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就由大牛来回答,焦急的说道:“赵镇长,小姐被人抓走了!”

    赵镇长一听,也慌了神,瞪大眼睛吼道:“小姐被抓走了?怎么回事!快说!”

    那个大牛本来就急坏了,现在又被赵镇长一吼,就更加蒙了,颠三倒四般的说道:“丫鬟哭着跑回来说,小姐被几个半兵半匪模样的人给掳走了,她俩下午是去镇口的铁匠铺打簪子,傍晚出来就被人掳走了,丫鬟说那几个人喝了很多酒。”

    虽然情急之下的大牛说的有些混乱,但还是能听明白事情的大概的。

    把赵镇长气的大骂道“联防队的都是干什么吃的!大白天的都能在我们镇子里掳走人!”

    大牛答道:“这些天镇子里夜夜闹怪事,联防队都是夜里巡逻白天休息,谁也没料到还有人敢在大白天强抢民女的事发生。”

    赵镇长虽然丢了女儿,但心里急归急,气归气,也顾不得继续骂大牛,眼下还是救人要紧。便无心了解详细经过,直奔主题问道:“那你怎么跑这来了?掳走小姐的是几个人!把小姐掳哪去了!”

    大牛一听愣了一下神,就紧接着说道:“丫鬟说好像是六个人,骑着马往这边跑了,可我一直没追上,就在这条路上,怎么,怎么你们没看见吗?”

    赵镇长大骂:“我看见个屁!你他妈的是不是追错路了,如果婉儿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回去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爷爷听到这,马上出来打圆场,说道:“赵镇长,现在不是理论这个的时候,平安镇到这里只有这么一条路,我看不是大牛追错了,咱们还是赶紧沿着这条路的两边找找再说。”

    赵镇长一听只能如此,我们就立刻沿着路边寻找了起来,没走出去多久,就在一个林子边上看见一条农民种地用的田间小路,小路上丛生的杂草有被新折断和马踏的痕迹。

    所有人见此都眉头紧蹙,心里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这座林子名叫阴风林,离平安镇旁边不远,一直以来都没人愿意在黑天进来这里。

    这座林子一到夜晚就变得阴寂无比,就连野兽飞鸟也不敢夜间在此活动,所以前方一点生气都没有,仿佛是游魂的领地。

    据说,白天经常就有人在林子里看见新死去的动物尸骸,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死在了林子里。所以周围人把这个林子叫阴风林,一到夜晚,这里就一个活物都没有了。

    当然也有人在晚间误进去过,但是第二天就都变成了尸体,据说死相都很惨,无一例外!

    可能掳走赵小姐的匪兵不是本地人,不知道这里是个险恶的去处,也误进了这里。

    看着赵镇长现在已经焦急万分,又仗着我们人多又带着武器,爷爷勉强点头救人要紧,大家才硬着头皮顺着这条小路追了进去。

    可刚刚追进这条小路后,我们的几匹马却出现了异样的行为!

    四蹄乱蹬原地打转,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情绪极不稳定,踌躇不前。

    爷爷立刻变得警觉起来,叫我们几人下了马车,观察起周围的情况来,见四周没有什么异样,五人借着月光就牵着马车继续向前摸索。

    没走出几步,大牛对着月光下一处草丛,突然‘咦’了一声,说道:“看那儿,好像是血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