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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赵兴旺成天什么正事儿都不干,就知道吃喝,走到哪儿耳朵上都会别着一根烟,没事儿就喝酒打麻将,村里的男人背地里对他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不过却只能在背地里说:“好烟都让他给抽了,好菜都让他拱了。”
不过王峰是不介意的,承包果园需要和村领导打好关系,管他是什么人。
王峰的脚步很轻,实在是担心再惊动了这四周村民家养的狗,刚走到赵兴旺的家门口就又听到里面一阵阵水声,这大晚上的是在刷院子么?
他拍了拍门没人应,又喊了几声赵叔也没人应答,里面人在干什么?听不到吗?他干脆从墙角捡出几块砖头垫在脚下,趴在院墙上准备冲里面喊。
哪知一眼看进去,整个人就像被瞬时点了穴,张大嘴再也发不出声。
赵家的院子很大,在角落里搭了个窝棚,有一根自来水管吊在上面,形成了一个简陋的冲凉处。
水流不停的从管口流下,一具白花花的身体正站在里面冲洗身子,借着莹白的月光,那具身体的每一处王峰都一览无余。
略显丰腴的身条,却有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力,雪白的皮肤晃的人眼睛刺痛,张桃花正闭着眼双手在身上一阵乱摸,估计是正在打香皂,胸前丰满的两坨颤颤微微,水流如溪水一般汇成一股,顺着她的身体向下。
王峰脑中热血上涌,脸上一阵滚烫。
他虽然已经是一个二十一岁的成年人,不过却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虽然在学校里成绩很好,人也长得清秀,不过终究是被家庭所拖累,实在是太穷了,城里的姑娘一看这种情况就没了相处下去的意思,所以他到现在别说是和女孩发生过什么,就是手都没有牵过。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完整清楚的看到女人的身体,王峰发懵的同时,只觉得像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乱窜,胯下那每个早晨都会很不安分的小兄弟一下子就挺了起来。
心慌意乱下本来脚下的砖块就垒的不是很整齐,他脚下一趔趄整个人都摔了下去。
院外的声响自然惊动了在院内洗澡的张桃花,不过学校里的短跑奖项不是白拿的,上学期间几乎所有的跑步奖项都被他给包圆了,这次自然不例外。
当张桃花穿好衣服冲出来的时候,留给她的只有一片夜色笼罩下的宁静,墙角那堆凌乱的砖头在夜色的掩护下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一阵狂奔,气喘吁吁的王峰跑出了半个村的距离之后终于停下扶墙一顿喘息,手心一阵火辣辣的痛,他这才发现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手掌都被擦破了。
“擦,这样也能伤着!”他轻喘了口气,一想到刚才的情形,心头就是一阵火热,第一次见到女人身体,对一个初哥来说几乎是致命的诱惑。
他手伸进口袋,打算拿点纸随便擦擦,就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他也没有在意,突然听到身后有个人道,“诶?这不是大学生么?这么晚了干什么呢?”
王峰的汗毛一下竖了起来,自己胯下可还挺立的有些胀痛呢,这可不敢回头,而且听声音正是村长赵兴旺。
他回头一看果然是村长,脸上尴尬的笑,“啊!是赵叔啊,我这不是想着去你家店里买盘蚊香么,半路上肚子有些吃不住,可能今天吃了点冰,有点拉肚子,想着回去躺躺呢。”
他的声音有些心虚,不过半弓着腰捂着肚子的样子倒真像是肚子痛。
赵兴旺没有多想,挥挥手道:“要是真的吃不住还是要去村里卫生所看看的,这在城里住过的孩子就是有点娇气啊!哈哈,你要蚊香,那等会儿,叔去给你拿一盘去。”说着他向自家小卖部走去。
“诶!叔给你钱呢。”王峰在后面追着道。
“行了,你这从学校回来还没摆酒呢!这个蚊香算啥,叔先给你,回头去你家吃酒的时候单独给叔敬个酒行了。”说着不顾王峰呼喊向着自家走去。
见村长如此照顾,王峰心下倒有了些小愧疚,暗暗后悔刚才敲门声音没大些,看到那样尴尬的一幕。
赵兴旺很快就拿了蚊香回来,王峰接过再三道谢,才回了家。
手还在痛着,衣服上也蹭了好些灰,王峰打了盆水,正打算脱下衣服洗洗,突然碰到口袋里一个硬硬的东西,想起给小外甥的玉扣,他随手掏出来就要放在桌子上。
却突然“咦”的一声,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只觉得这玉扣亮了不少,在手心里盈盈的发着光。
奇了,难道是灯光照的?王峰好奇的拿起它看,却见那玉扣光芒闪了闪,居然像雪水一样缓缓的在他掌心融化。
他张大了嘴,还没来得及惊讶,眼前居然一花,再看时,他已经身在一个灰蒙蒙的空间里。
这是哪儿?王峰张大了嘴,脑中被惊的回不过神来。
周围灰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唯有身边有一株半人高的小树苗,枝丫上只有三片翠绿的叶子在晃动着。
这是什么?王峰下意识就伸手去摸,手刚碰到一片叶子,就见那叶子绿光一闪,王峰脑中瞬间多了几个字,“新人福利”。
接着“啪嗒”一声,一件东西从头顶掉落下来。
王峰吓了一跳,慌忙后退,见是个包裹样的东西,他忍不住好奇,看了半天觉得没有危险,刚一捡起来,脑中就涌入一段讯息。
获赠初级灵田一亩,可种植各种初级植物,可升级。
获赠初级灵泉一口,可提高植物产量%30,可升级。
接着,就像变魔术一样,他身周的灰色如雾气一般退散,眼前渐渐清晰起来,现出一大片黄色的土地,土地旁还有一口丼,上面竟弥漫了点点白色雾气,旁边还有一个打水的木桶。
王峰惊的眼睛珠都快掉地上了,天哪,他不是在做梦吧?
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大腿上传来的剧痛提醒他这决不是梦境,他跑到土地边,蹲下抓了一把,触手湿润温厚,作为农民的儿子,没有人比他更懂得土地的好赖了,这地一看就是上等良田,不,也许比上等更好,至少在外面,他几乎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土地,这居然还是初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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