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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宁珂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但并没有回答国舅爷的话。
国舅爷见人不回答继续说道:“你对曾家下手是不是受到了皇上的旨意,是不是皇上为了清除异己才对曾家下手的,曾家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啊会不会对国舅府有所影响。”
说完国舅爷急切的看着宁珂似乎等一个确定的答案。
宁珂笑着说道:“有句老话说的好,叫关心则乱,有时间想这些不如多想想自己,如今修身养性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多谢宁公子的提醒。”
说完国舅爷匆匆的离开了,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没必要说的很是明白,他能听出来宁珂话里的意思,这是在给他劝告。
同时也在暗示他国舅府如今的权势太大了,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太子,虽国舅爷站队的事太子的这一队,但权势在别人的手中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不如直接交到太子手中或者交换给皇家更为稳妥更能让皇帝心安。
结合之前太子的话以及皇后姐姐的警告,如今有有了宁公子的暗示,国舅爷也彻底的捋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马车临走之际,国舅夫人掀开马车的帘子看向宁珂,询问道:“我弟弟如今怎么样了。”
“被关在锦衣卫的大牢里,暂时没有性命之危。”
“可否不要将女人的死和三个孩子的事情告知给我弟弟。”
“为何?”
“这女人和三个孩子几乎是我弟弟的全部,若是弟弟知道了的话恐怕会想不开的,再加上是我没有在意此事,才造成了如今的结果,我担心弟弟会恨我。”
“我会尽量的,但纸包不住火,曾主君早晚会知道的。”
“能瞒一时是一时,多谢宁公子了。”
说完国舅夫人将马车的帘子放下,嘴角有一抹笑意。
这抹笑意精确的被宁珂给捕捉到她感觉国舅夫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弟弟的女人和孩子都死了,国舅夫人为何会露出笑意。
可是刚才国舅夫人在门口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又不像是作假,难不成是她看错了,总觉得那么的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之后便被锦衣卫叫过去,没有多思虑此事。
带着翻找出来的线索回到了锦衣卫,宁珂并没有着急提审曾家主君,在此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办呢。
宁珂将阿白叫到身边,嘱托道:“你去找两个机灵会功夫的女娘去。”
“公子是要做什么?”
“还记得从曾府找到的那块金锁吗,让他们去凤羽凰金店悄摸摸的查查是谁送的金锁。”
“是,公子。”
“切记性命安全最重要。”
“是,属下这就去办。”
其实对于是谁送的金锁宁珂的心中大致有了猜测,可说问题不能只靠猜测,必须得有确切的证据支撑再行。
总不能再争论的时候全靠猜测而言,那样没有半分的信服力,只有确切的证据才能支撑起完整的线索,毕竟猜测再多都没有证据来的更有说服力。
另一边马车上的国舅爷陷入沉思,前几日太子来时就告知他要交出西部兵权,只不过当时并没有太在意,只当时太子是担心国舅府因为曾家的事受到牵连。
在决定不管曾家的事之后,国舅爷也没有想着将兵权交出去,如今宁珂再一次的提醒,让他意识到这兵权是必须得交出去的。
有了这个提醒,翌日早朝上,国舅爷二话没说直接以曾家外室以及孩子被杀为由,展开了想要上交兵权的话题。
“如今夫人悲伤过度,曾家没有掌家人,一切事物都需微臣料理掌管,之后怕是有段时日无心朝政了。”
“朕知晓此事对曾家的打击大,此番朕便同意了你回去照料。”
“微臣无心朝臣,但这西郊大营却不能不管,还请圣上再寻合适之人才是。”
闻言皇帝又虚情假意的体恤了一番,在国舅爷三番两次的推脱下,装作一副不得已的模样将国舅爷手中的兵符收了回去。
“待你料理好家事,这西郊兵部大营的管权朕会再给你的。”
“多谢圣上对微臣的垂爱。”
顺利收回兵权的皇帝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心头大事,心情都好了许多。
看着国舅爷二话不说就将手中的兵权上交,众人都觉得有些奇怪。
这国舅爷是太子殿下的亲舅舅,自然就是太子一队的人,这兵权虽说是在国舅爷的手中,但其实跟在太子的手中没有什么差别的。
如今皇上将国舅爷手中的兵权拿回再交到太子的手中,完全就是多此一举没有必要的事,众人对此很是不理解。
旁人不理解皇帝的用心良苦,这国舅爷再怎么亲到底不如兵权在自己手中的安心,亲兄弟还有反目成仇的时候,更何况是亲戚呢。
手握兵权总会让人多几分警惕,只有这兵权在太子的手中,皇帝才能真的放心,这也足以看的出来皇帝对太子非常的重视,且为了太子能够顺利继承皇位用心良苦。
皇帝收回兵权后小心的看了一眼太子,见太子面无表情,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忐忑,也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儿子能不能够理解。
他这个儿子哪里都好,就是心软总是对别人无条件的信任,这样对于一个储君来说有利有弊,皇帝只能在自己还有能力的时候,为太子铺好路,希望在他去世以后太子继位的路走的更顺畅一些。
下了朝,顾骁沐追着皇帝的脚步直奔御书房。
皇帝刚坐下就瞧见顾骁沐紧随其后的走了进来,看着面无表情的儿子,以为是过来对他心事问罪的,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毕竟今日在朝堂上公然收回国舅爷手中的兵权摆明了是不再重视国舅爷的,更何况国舅爷是顾骁沐的亲舅舅,这二人的关系又好。
如此这一遭顾骁沐心中多少是有些不痛快的,皇帝叹了口气坐直身子,刚准备好被自己的儿子兴师问罪,就见儿子径直的跪了下来,这一举动让皇帝懵圈了。
“这是作甚?”
“儿臣多谢父皇!”
“你不是来对朕兴师问罪的?”
“儿臣谢父皇还来不及呢,为何要兴师问罪?”
“不怪朕收回了国舅爷手中的兵权吗?”
“儿臣知道父皇是为儿臣好,明白父皇的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