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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宛之觉得这事儿越来越复杂了,远远不像她从前想的那么简单,陆家灭门的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朝堂之争,向来都波云诡谲,阴谋诡计多的让人难以想象。
今晚那个小贼,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深夜潜进陆家又有何目的?他又为何无缘无故的药救她?这些问题一股脑儿的冒出来了,想的她头痛,这个小贼,必定不简单。
她头疼的厉害,不欲多想便沉沉睡下了。连日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头疼,却又不是什么要命的疼法儿,所以她也没放在心上,反正也总是晚上睡前头疼,正好可以倒头睡下。
次日清晨,陆宛之心不在焉的吃着早饭,还想着昨天的事儿。
谢念安没找到玉佩,想必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会想别的法子,就算把陆家的宅子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得到。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这块玉佩究竟有什么来头,她才能想好下一步的对策。
玉佩,既然与柔然王室有关,那必定是要从柔然王室那边探一探了,可是,这大梁与柔然山高路远,怎么样才能找到机会呢?陆宛之犯了难,这可不是上东街跑西街那么简单,她觉得这事情怎么一件胜一件的难,若不能得知玉佩所藏的玄机,那她也许就不能查出来陆家灭门的真相了。
也许是老天爷可怜她这份孝心,竟给了她一个顶好的机会。
柔然王大婚,给大梁派了喜帖,皇帝下了旨意,派太子与太子妃同去参加,以表重视。
真是天助我也。陆宛之心里高兴的很,她总算有机会看看那个与父亲关系交好的王爷究竟是谁了。
柔然不比大梁,柔然人虽然没有西凉铁骑那般整日里在大漠里奔波,却也不是大梁这种中原地带,他们是草原上的儿女,有豪放也有柔情。
大梁与柔然的关系一向交好,井水不犯河水,两国相安无事了几百年,所以陆宛之他们此行,也不过是卖柔然王一个面子。
草原,她还从未见过呢。倒是小时候听娘亲讲过,每次娘亲讲起草原的时候,眼神里总是有光的,她好像对草原很熟悉一样,也许那里有她很多美好的回忆吧。
不过,娘亲是中原人,她是知道的,又如何得知草原上的事情的呢?她突然觉得自己对父母的了解都太少了,他们的过去,她好像一点儿都不知道。
此次去柔然,她一定要弄清楚,陆家和柔然之间的渊源,以及玉佩背后的故事。
柔然王婚期将近,他们急匆匆的准备了准备,一周后便启程了。路途遥遥,陆宛之备了许多吃食,尤其是出了京便再也吃不到的,她陆陆续续的囤了许多,萧穆然也不说她,任她随便来。
大梁到柔然的车程大概需要半个月左右,他们一路上半赶路半游玩,倒也长了不少见识。陆宛之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京城那一小片土地,如今出来了才感慨天下之大,竟如此热闹繁华,京城里的那些玩意儿和这外头的天地比,到底是无味了些。
原来外头的天地如此广阔美好,怪不得戏文里的少年少女们都爱游山玩水走江湖呢!果真潇洒肆意,让人心情舒畅!
行至大梁与柔然的交界处时,他们在一家客栈暂时停留一晚,休整休整第二日才好直接进柔然。
因为他们一路上都伪装了身份,打扮成了普通人家的公子小姐,所以并未用什么奢华惹眼之物,一路上也不容易惹人注意。
春来客栈是家小客栈,但方圆几里内,却也找不到第二家客栈了,这交界处有些不太平也是正常的,依然少有行人在这里逗留。他们的马匹需要休息,不得已在这里委屈一晚。
夜里,萧穆然和陆宛之同睡一个房间内,虽说是睡在了同一张床上,可两个人却隔了十万八千里,陆宛之恨不得贴墙上去。萧穆然知道她最近总有意躲着他,也不故意讨嫌,乖巧的睡在床边。
两个人和衣而眠,陆宛之认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来干脆睁着眼望着床上的床幔发呆。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窗户外传来,她警惕的竖起了耳朵,像是有人在戳窗户纸一样。
她轻轻的翻了个身,想要看一看是什么情况,却发现萧穆然正好睡在床边,挡的她严严实实的。无奈,她只好趴在了萧穆然的身上,往外伸着头看。
窗户纸被捅破了,一根竹管伸了进来,外头有个人影正吹着什么烟往里送,大概率是迷药,陆宛之灵机一动,蹑手蹑脚的爬了下床,找了一个防水的鹿皮袋子,轻轻的包住了竹管的另一端。
待那人吹完迷药,她把鹿皮袋子收紧,扔在了一旁。看来今夜是不平静了,她想着,完全没注意床上躺着的萧穆然。
萧穆然也是睡不着,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假寐,结果没一会儿便听到了窗外的动静,刚想起来看看时,陆宛之就爬到了他身上,他整个人便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陆宛之把袋子放下重新躺了上来时,他才又睁开了眼睛。
早就听说这边不太平,没想到竟然让他们遇到了。不知道为何,迷药吹进来后许久,屋外的人都没有进来,这倒是让屋里的两个人摸不着头脑。
难道,他们的目标不是房间里的钱财?那又为何要对他们下药呢?
虽然不知道对方意欲何为,陆宛之也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以不变应万变总是没错的。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那两个人终于推门进来了。
他们蒙着面,但在月光下还是能看的清楚几分,像是店里的掌柜与上茶的伙计,原来这店竟然是个黑店,打家劫舍的土匪窝啊。
陆宛之心里骂了几句,但后悔也已经无用。那二人倒也不啰嗦,直接奔着房间里的几个箱子去了,他们大概以为迷药已经用上了,所以在屋里肆无忌惮,把箱子挨个打开翻了个遍。
“看着普普通通的,没想到如此富庶。”伙计高兴的错了搓手。
“哼,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普通的再不济也是有家底儿在的,看他们今日出手的阔绰样子就知道不是寻常家庭。”掌柜的奸诈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