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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个办公室门前,朱红色的铁木大门豪华也不失庄重,带路的戴眼镜儿的小胡子中年男人轻轻的敲了敲门,只听办公室里的人说了一声‘请进’,那人就给舒乙他们打开了房门,然后鞠了一躬,原路返回了。
舒乙带着舒起走进办公室,那青头小子在身后拉上了门,站在门口,从裤腰带里拿出手枪,摸宝贝似的摸了半天。
舒乙看舒博财正在办公,也不知道能不能打扰,但是这乱世实在是太危险了,她急切的需要一些能够保护自己的资本,她想学枪,即使不一定用来杀人。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开了口,“爹。”
舒博财放下手中的钢笔,揉了揉手腕,抬起头来,见是舒乙和舒起来了,笑了,“我看你气色不错,感觉怎么样?”
舒乙笑着道:“好多了,没感觉不舒服。爹,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校场练三八大盖啊?”
舒起礼貌的叫了舒博财一声“二叔”,舒博财对舒起点了点头,还是看向舒乙,“怎么,你现在就想碰了?”对于舒乙忽然喜欢器械,舒博财是高兴的,毕竟在他眼里,男孩子是该这样的,他小时候也喜欢器械,总喜欢把手表拆了再上好,看时间能不能对上号,也喜欢把家里的轮船模型拆着玩。
虽然家里都是些古董,但西洋的东西也不少,每一样他都拆来玩过,他认为这是男孩子的天性。
舒乙点了点头,“我想早点学好。爷爷说了,在大年三十之前,我要是能每发九环以上,就送我勃朗宁。”
舒起满脸怪异,“小乙,你该不会忘记了,今天是多少号了吧?”
舒博财也是讶异,“你爷爷真这么说?”
舒乙点了点头,“爹,今天多少号了啊?”她比前身叫得自然,前身不喜欢父母,认为他们的爱是逼迫,舒乙有求于人,并没有感觉叫陈氏和舒博财有什么难堪,之前虽然会不自在,或许是因为她和前身融合得并不彻底,而现在,对于拥有前身的记忆的她来说,这两个人就像是熟悉的陌生人,很陌生,却也非常熟悉。
舒博财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挂钟。
挂钟是轮转式的,估计到了整点的时候还会吐鸟出来,边上挂着挂历,首页上的数字鲜红色,大大的,想看不到都难。
“什么,都二十八了?”只有三天时间,搞咩呀?
舒博财笑着,“对,今天二十八了,你只有三天时间。”
舒乙抽了抽嘴角,尼玛,三天时间,她还以为这个爷爷真的很慈祥就,非常那个慈祥,很爱她,非常爱她,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爷爷。
看舒乙嘴角抽搐,舒起的脸色有些惨不忍睹,“你喜欢勃朗宁,那我把我的送给你好了,真没必要逞强。”他有些难以想象,若是舒乙拉着自己一起练三八大盖,自己会被三八大盖震得多远,然后……大帅府里的大兵会怎么笑话自己。
三天时间,自己怎么可能练好三八大盖?舒乙看向舒博财。
舒博财笑了,“你自己答应你爷爷的,我无能为力。”
舒乙看着舒博财脸上的笑,抽着嘴角回答道:“是哦,那我练吧!”三天的时间,怎么可能嘛!
舒博财笑得嚣张,“那好,我让司机送你们到大帅府的校场去,下午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去接你回来。”
舒乙点了点头,看舒博财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打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中年人走了上来,笑眯眯的跟舒博财还有舒乙和舒起问好。
因为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舒博财看见站在门外的青头小子,愣了愣,对摸着手枪的青头小子招了招手。
那青头小子指了指自己,见舒博财点了点头,笑了,颠颠的走进去,作了个揖,笑着道:“二老爷,你叫我?”
舒博财点了点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青头小子脸上的笑就没散去过,眼睛都快给笑没了,“老太爷让我跟着二少爷。”
舒博财有些失神,“难怪……难怪……”嘴里念叨了两句,忽然大笑,“哈哈哈,小乙,来,快过来。”
正在和舒起商量勃朗宁价位的舒乙听到舒博财叫她,赶紧走了过去。舒博财拉着舒乙的手,看了一眼那青头小子,“别说三天,就是一天,你也学得会。”说着,一个劲的使眼色,让舒乙看那青头小子。
舒乙看向那青头小子,他正低着头,宝贝似的摸着他腰间鼓囊囊的一个大包,那形状,应该是把手枪。难不成……这小子还是个神枪手?不对啊,在前身的记忆里,这小子就是个主屋院子的门房,看门通报的!怎么可能是神枪手什么的,又不是神剧,神枪手哪有那么常见的。
舒博财站起身,挨着舒乙的耳朵小小声的道:“你就让他教你准头,百分之百没错。”
舒乙点了点头,算了,宁可信其有,三天嘛,反正她也学不好,就当他是神枪手好了,对了……“诶,对了,我都忘记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啊,”摸着枪的青头小子抬起头,见舒乙盯着自己,他抬手指着自己,“问我?”
舒乙点了点头。
青头小子笑了,“我叫闫六。”
舒乙笑了,伸出手来,“闫六你好,我叫舒乙。”
闫六看着伸在自己面前的手,有些无措。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前些日子,也有一个洋鬼子朝老太爷伸出手,这是礼貌的握手的意思。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手,握着舒乙的手,“你好你好你好。”
舒博财笑了,对站在一边候着的司机道:“送他们去大帅府的校场。”
“是,二老爷。”司机鞠了一躬,笑着对舒乙和舒起道:“两位少爷,请。”
舒乙笑着跟舒博财告别,然后和舒起一起往楼下走去。
来的时候楼下并没有停车,现在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老爷车,黑色的油漆反着光,光滑亮敞。司机拉开了车后座的车门,舒乙坐了进去,舒起犹豫了好一会儿,在舒乙投来疑惑的目光中,不自在的坐了进去。闫六坐在了副驾座,司机关好车门,坐在驾驶座,发动车子,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