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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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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双方现在整天嚷嚷着民。主。共。和,但身在权利中心,葛大帅和舒博财都知道,双方签订的和平条约,跟废纸没两样,早晚要战端重启。国家不统一,何来自强?若是等战争后要休养生息的几大强国反应过来,国家势必生灵涂炭,所以国家必须先统一,再发展,要在其他强国反应过来之前,变成一个强大的国家。

    舒博财和葛大帅为了搭上北方,花了整整两年时间,总算搭上了北方大总统蒋成佑,也算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所以舒博财当然喜形于色。

    再加上生病了大半个月,舒家的大夫断言要养到年后才会醒来的小儿子也醒了过来,醒来之后没有撒娇还自己吃药,这让一直非常担心舒乙小女孩儿性子会吃亏的舒博财着实吃惊不小,当然,惊喜的成分却居多。

    黄一知道,自己没有死,自己活了下来,在一个类似于清末民初的年代活了下来,以‘男儿身’的身份活了下来。

    黄一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以近乎自杀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一个怕死的人。在十岁的时候,外公去世,她就曾想过自己若是死了,会怎么怎么样,她知道,那个时候这样想的她是害怕死的。可是她死了,在那个时候,愤怒的她是没有想到过后果的。可是若是让她现在去死,她也是害怕的,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她呢?

    在这里,她是一个男儿,再也不用怕被一个男人伤害。

    她怕死,所以,这偷来的一世,她想活。

    而在这里,知道自己女儿身的,只有原身的父母,而能够无条件的帮她保住这个秘密的,也只有原身的父母。她要活,就得依仗这对夫妻。

    “爹。”想通了想明白了,所以在叫舒博财的时候,黄一并没有之前叫陈氏的时候那么不自在,反而为自己能够这么自然的叫出口而松了口气,“您怎么来了?”

    舒博财伸出手拍了拍黄一的肩膀,笑着道:“刚到家就听门房的媳妇儿说你醒了,我来看看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黄一微微一笑,将手里的碗放到柳绿端着的托盘里,“爹,等一下带我去练练三八大盖吧?”在舒乙的记忆中,后坐力非常强的三八大盖是她最不喜欢的一种武器,每次练完之后肩膀都会痛,而且青青紫紫好几天都不会散开。但是对于黄一来说,在乱世中活下来,最主要的是要先学会自保。

    自保的首要条件便是,身体好和身手好,如果两样都不行,那么必须武器好。

    三八大盖是太阳国几年前生产的步枪,最初的三八大盖并没有改进后坐力的问题,稍微力气小一点的人都会被枪的后坐力震得倒退好几步,甚至摔倒。虽然这个武器这不好那也不好,但却是舒家最好的武器了。

    舒博财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小乙,你要练三八大盖?”

    舒博财脸上震惊的表情一点儿掩饰都没有,让黄一知道自己这样忽然要求有些突兀,她垂下头,但是现在已经是民国二年了,她虽然初中读完就去读了卫校,但初中的历史老师却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老师,让他们死记硬背了不少古往今来。如果舒乙的记忆没有出错,现在就是民国二年的话,那么明年,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开始,虽然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民国也是作为战胜国之一,但在法律和国家尚且不统一不和平的时候,在民国分了无数个租界给别的国家的时候,在民国人手里用的钱还是别的国家银行发行的货币的时候,想要保全自己,手里当然要握有保护自己的武器。

    黄一抬起头,坚定的看着舒博财,“是,我要练三八大盖,我要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男子汉,这是这两夫妻对舒乙唯一的希望。

    听了黄一的话,舒博财虽欣慰,但也心疼,他伸手揉了揉黄一的头发,“好,等你养好了病,爹陪你一起练。”

    陈氏拿着手帕擦了擦眼角,笑着道:“我们乙乙长大了,”

    被两个人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黄一微微垂下了头。见黄一还是小女孩儿的性子,见黄一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脸颊边挂着一抹红,舒博财皱了皱眉,却并没有说什么,“你好好休息,等你养好了病,爹就带你去练三八大盖。”

    黄一点了点头,站在一边的桃红笑着上前,扶着黄一躺了下去,陈氏上前给黄一拉好被子,笑着道:“只要你肯练,你爹都会找人教你,现在你只要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黄一听话的闭上眼睛,她的确需要休息来忘却她曾活一世,她的却需要休息来整理舒乙的记忆,她也的确需要休息来让这个浑身乏力的身体好过一些。

    陈氏见黄一听话的闭上了眼睛,笑了笑,对桃红和柳绿招了招手,让两个丫头先出去,凝神看了黄一一会儿后拉着舒博财离开了房间。

    回到自己的院子,舒博财并没有急着回房,而是站在院子里,看着院子里一株株红梅矗立在一片白茫茫的雪中,笑了,“小荷,你看,今年的梅花开得可真好。”

    陈氏也笑看着红梅,笑着道:“是啊,凌寒独自开。”这是梅花的气节。

    舒博财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挽着自己胳膊的手,“外边冷,进屋吧!”

    陈氏点了点头,和舒博财一起进了堂屋,早有丫头上前给两人接过斗篷,换上干净的棉绒鞋,然后退了出去。一个穿着暗红色夹袄的妇人走进堂屋,给两人换了手炉,倒上了茶,刚准备退出去,陈氏就拉住了她的手。

    她抬起头,看向陈氏。

    陈氏笑了笑,“秋妈,辛苦你了。”

    被陈氏称作秋妈的妇人使劲的摇起了脑袋,满面焦急,嘴里发出难听的呜呜声。

    “秋妈,你该回去了。”舒博财喝了一口茶,然后将茶杯放在了小桌上,茶杯与桌面相碰发出‘叮’的一声,就如同舒博财的话,敲击在妇人的耳中。

    妇人猛然跪下,磕了几个响头,然后站起身,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