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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小姐。布曼先生是什么时候出院的?”
“当天晚上他就走了。”
“警察没有找他?”
“找了,五六个警察把整个医院都翻了个遍。后来没找着,也就算了。就只是拉了几个不相关的病人去录了口供。”
“他没在公司?”
“没在。听他一个同病房的病友说,他好像是回老家去了。”
“那你能查到他是什么地方的人吗?”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是医院,不是警察局,我们是没有权力询问病人其他的情况的。”
几句问话后,似乎已经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的必要了,因为即使再紧凑地追问也换不来更多要想的结果。今天的医院比起昨天来,秩序是要好了很多,也恢复了以往的肃静。回想昨日的场景,再与今天作一个对比,那就好比是一种感觉,一种像似经历一场大战过后的感觉。大战的战场已经被打扫干净,什么都变得无影无踪了,伤轻的已经离开,伤重的则被分开放置到了各科所属的病房,一派未发生任何事情之相。不过,二人的追问也得到了另一个有用的消息。即是三天后公司会为这次事故举行一个公开的葬礼,以祭奠在这次车祸当中遇难的职员的亡灵,而界时亚历克士先生和奥斯维得先生都会赶过来参加。“孤雁”二人也决定参加这次葬礼,不过这不是他们现在要做的事,他们现在要做是尽快寻找到那个司机布曼先生的下落。因为只有找到了他,围在这件事情真相的迷雾才能够拔开,才能够找到更多的线索。不过,他的离开也是另一种收获,至少更证实了“孤雁”对此次事故的猜测。
无奈,“孤雁”与乔斯林又只能暂时回到了车上。二人都有些失望,静静地摊坐在了车的座椅上。“孤雁”手摸着方向机却半天没有启动,而乔斯林则把靠椅调得更靠后些,也是一动也不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孤雁”一会儿像是想到些要说的东西,不过当他转过去看到乔斯林时,这些想到的话又立马消失了,也许连他自己也拿不出什么更好的主意。
“乔斯林,你知道布曼先生是哪儿人吗?”
“乔斯林,乔斯林。”
“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怎么了?”“孤雁”接连喊了好几句,却没听见乔斯林答一声。他只能用手去拍了拍乔斯林,说道。
“嗨,乔斯林。”
“别吵!”
“你怎么了。”
“你让我好好想想。”
“孤雁”被乔斯林给呵住,不敢再继续问下去,只得停呆在原处,老老实实地等着乔斯林的回答。
“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了?”
“我想到了,我曾经听布曼先生说过,他有一个相好,也在这个岛上,也许她能够知道布曼先生的去处。”
“她是谁?她住在哪?”
乔斯林没好意思往下说,卡在此处。“她在……,她在……。”那个表情,那张脸色,刹那间彷似碰着了什么的热的东西,居然浅红了起来。
“你快说啊。”“孤雁”有些着急,追问了句。
只见这时乔斯林还支支唔唔,又过了好长的时间,好不容易才开了口,说道。
“那地方,我不方便去。”
“什么地方?”
“就是那种地方。”
“哪种地方啊?乔斯林,你干嘛总是吞吞吐吐的?”
“哎呀!就是你们男人爱去的地方。”乔斯林总算硬着头皮把话说了出来,但说出来后一脸的苦涩,不过却是那种红透了的苦,恨不得把脚向车底蹬出个窟窿来。
听过之后,“孤雁”也是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也很不好意思把话接下去,只是悄悄地把车启动了,慢慢地开出医院。
“乔斯林,那地方在哪?”
“往那边,左转。一直走。”
“哦。”“孤雁”想了一会儿,忍不住又加上了句。“不是所有男人都爱去那种地方的,我就从来没去过。”“孤雁”说罢,也感到脸有些暗暗的烧。
“你敢!”乔斯林这两个字说得分外有力,可能是话出后又觉得有些不对,才又加了句。“没说你,你瞎琢磨什么!再说了,你如果敢去,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也不要说我认识你。”
“哦。那待会儿你陪我去?”
“当然了。不陪着你,谁知道你会在那里干些什么?”乔斯林说这话的时候一股子的怨气,不知是恼怒她所的地点,还是在恼怒些什么。
“哦。”
照着乔斯林的指示,车开了二十来分钟的时间。他们首先是经过了一个废旧的车场,才来到一片布满着拥挤的平房的区域。这里的环境很是独特,与岛上很多地方都不相同,平房一间间地连着建起,除了简陋之外就只能用脏、乱、差几个字来形容。由于平房间距离很小,车是开不进去的,就只能停在那个车场的一角。下得车来步行了几步,又转过了好几个弯后,却发现这里竟还有着个与外边并存的不同世界。天,从上边已被黑色的棚布给盖住了,大白天的根本看不到一丝的光线。眼前面一整条街都被那红色与粉色装点着,完全看不到还有其他更多的颜色,就连那用来装饰门帘、窗布也都是如此,像是在造就一种朦胧与厚重,而这些又把这本是不大空间压成了一个个很小很小的界面。烟是这里少不了,有那些店家为了吸引客人而故意弄出来的雾,也有一个个被人鼻吹口吐的香烟尘沫,而那些人确正是这里最值得的最引人的活活招牌。只见音乐中,这些身着暴露的女人们随着那劲爆的音乐的节奏娇娇地狂扭着身躯,好像真是要把那胸脯与臀部都扭成了一个极致,以便送于那些往来于小屋之间的各个客官。这些妇人们全都是浓妆艳抹,有穿着简洁的比基尼的,也有挂着数都数不过来的吊丝带的,有红的,有粉的,有白的,也有那最感性的黑色,不过有一点是她们的共有的,那即是她们都穿着高得不能再高的高跟鞋,而且个个活脱脱地都快要把能够露出的都露在了外边,生怕不是如此,便不能更好得与她们天生的凹凸相以匹配。
走进来后,乔斯林很不适应这里边的环境,于是她便牢牢地挽住了“孤雁”的手臂。为了安慰乔斯林,“孤雁”也把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但即便是这样乔斯林为了躲避那些“帅哥,进来玩玩吧”的声音,还有一些撩人的口哨与呛人的烟圈,还是顾不住直往“孤雁”的怀里钻。“孤雁”知道,如不是为了帮助自己,乔斯林是绝不会上这种地方来的,因为这样的环境就连像“孤雁”这样的男人也感到阵阵的厌恶与恶心,更何况是乔斯林。因此在心里,他更加佩服乔斯林的勇气以及对他的真诚。没多久,随着深巷越往里的深入,那些人也变得越来越放肆,越来越露骨。“孤雁”只得一只手继续握紧乔斯林的手掌,一只手把乔斯林给牢牢抱在怀中,以便能使她感到一丝仅剩的安全感。“还在前面吗?”“嗯。”平时胆大的乔斯林这时就像个饱受惊吓的孩子,完全被这景像给震懵了,走起路来都小心翼翼。
“孤雁”清楚地记得刚才乔斯林跟他说过的那个店面的名字,在又往里拐了两三弯后,才在一个较隐蔽的地方找到那个名字的出处。“孤雁”与乔斯林停了下来,在外边也只是站了一小会儿,就有两个妖艳的精灵围了上来。只见到,这两个妖灵,一个身着粉衣小裤,一个穿带长筒吊带黑丝,满脸的□□扑面,红唇深印,眼睛青黑而且深深地凹陷,一摇一摆地在“孤雁”与乔斯林跟前转了两圈才停住。少时,她们二人其中的一个轻挑前步上前,一手扶住“孤雁”的肩头,一口就把烟圈吐在了“孤雁”的脸上。而另一人也把娇手往她身前的深沟上轻抚,另一支则叉在自己的腰头,从上至下又扭了起来。
“帅哥,进来玩玩嘛,很便宜的。”其中那个舞动的精灵用她那嗲嗲的声限作声作态地说道。
“哎呀。这小雏长得可真俊。”另一个站立的家伙看见“孤雁”昂着头没有作声,便在他的后面划了一圈,走到了乔斯林的跟前,想用她的食指挑起乔斯林的下巴。
“把你的脏手拿开。”乔斯林被她挑起了心中的愤怒,愤愤地说道,而且还用手使劝往她的手上拍去。
“哟。还挺辣的!”那人被乔斯林一拍,迅速把手弹了回去。
“对不起。请放尊重点。我们不想惹事。我们是来找露丝的。请把她叫出来吧。”“孤雁”连忙用身体护住乔斯林,也加重说话的语气。
“彼得,有岔子。”那妇女二人见到“孤雁”他俩不吃软的,于是收起了刚刚娇柔的身架,变得傲慢无比,伴着这种状态走回了先前的位置,其中一位还没忘了向里面大声地喊了句。
听到外面的动静,只见那粉红搭布从里面掀开了,夹缝中先后挤出来了两个大块的高个。二人都满脸的倒刺一样的胡须,光着个头,顶着个大肚皮,一副背心短裤的模样,当然这样的打扮是少不了一双颇有别致的拖鞋的,不过这些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这两头大熊都用手叉着腰,像是专为了露出那刺着花花图案的粗壮手臂。
“什么事?不想玩,赶紧走。我们这可不是小孩子来的地方。”那两个大块其中的一个用浑厚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