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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那个孽障怎敢随意打杀家奴?”
元义勃然大怒,恨不得立刻去把元初那个孽障给刀了。
元恒哽咽道:“都怪我,让二哥知道了洛小姐身体不好,所以他才会丧失理智。”
“哼,能攀附洛尚书的女儿,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不比他待在乡下强百倍?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元义来回踱步,越想越生气,朝门外大吼一声:“来人,把我战马牵来,我要亲手了结那个孽障!”
然后就扛着一把大槊就出门了。
“爹,您别冲动啊,二哥肯定不是故意的,毕竟谁能接受一个病恹恹的妻子呢?”
元恒装模作样的追了出去,表面上是在劝解,实际上时刻都在拱火,茶香四溢。
永安侯越听越气,骑上战马就出了府,直奔柳树村方向。
元恒连忙对下人吼道:“快快快,把马牵来,咱们追上去。”
这么好看的大戏,他可不能错过了,否则必定抱憾终身。
而另一边,元初正在谋划着如何高效快速的灭了洛尚书满门,然后把洛小柔救出来。
不管是巧合还是老天爷的安排,光是那个名字,他就必须把人救出来。
······
元义策马奔腾来到柳树村,几番打听后,终于找到了元初所在。
看到门口还有未处理的血迹,他顿时怒了,一脚踹飞了院子大门。
元初看到扑面飞来的大门,右手一招,战戟出现在手中。
往前一挥,顿时将大门砸碎。
他目光冰冷的盯着门口,只见一个中年壮汉正死死盯着他,那眼睛仿佛在喷火,想要将他生吞活剥。
他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但是假装不认识,不然儿子打老子传出去不好听。
趁对方还没开口,他先声夺人:“好嚣张的悍匪,竟敢打上我家门,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不等对方做出反应,元初已经提着战戟冲了过去。
元义愣了一秒,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巨大威胁,他不敢大意,挥舞大槊跟元初战成一团。
砰砰砰砰~~~
当元恒赶到时,院子外已经围满了吃瓜群众。
金属碰撞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非常响亮。
每一次碰撞都如秋风扫落叶,将周围的东西刮飞出去。
当!
又是一次重重的碰撞,永安侯后退了几步,元初却未动分毫。
元义感觉虎口发麻,手中的大槊还残留着嗡鸣声。
“好沉重的战戟,至少有一百多斤重。”
他也算是当世猛将,手中的大槊满打满算才五十斤。
但是跟他儿子一比,真的不算什么。要不是常年征战,战斗经验丰富,又练得一身好武艺,他恐怕早就落败了。
“哼,十年未见,你就是这样迎接为父的?”
见识到元初的实力,元义的语气缓和了不少,决定重新审视这个一直不待见的儿子。
吃瓜群众沸腾了,
“这就是永安侯吗?果然威武不凡,实力不俗。”
“不过他们父子俩是怎么回事?一见面就打起来了。”
“别说,还挺刺激的,没想到元初的实力也那么强。”
“这就叫虎父无犬子。”
“看来元初要苦尽甘来了。”
众人七嘴八舌,比菜市场还热闹。
元恒已经彻底傻眼了,他做梦也没想到元初的实力如此恐怖,竟能将他父亲击退。
“怎么办?要是让他知道是我在背后挑唆,他会不会把我杀了?”
一想到元初今天杀人不眨眼的样子,他就感觉背后一阵阴风吹过,不寒而栗。
元初盯着原身的父亲,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冷笑道:“不敢当,我可高攀不起永安侯。”
他知道强化一阶有点弱,只是没想到那么弱,竟然无法秒杀一个世俗武将。
如果被十个八个这种级别的对手围攻,他恐怕讨不到好处。
“哼,真是太放肆了,怎么跟为父说话的?”
元义嘴上训斥,实则心中大喜。
没想到这个被他视为耻辱而丢弃的儿子竟然有这等实力,若是送到战场上建功立业,未来成就肯定不比他低。
一门双侯,这是多大的荣耀啊,想想就激动。
他给门外的元恒使了个眼色。
元恒秒懂,驱散村民。
村民都离开了,只剩下林婉茹和林二丫说什么也不肯走。
元恒见林婉茹生得漂亮,见色起意,打算找机会把她带回侯府当侍女。
林婉茹没理会他,趁他愣神之际跑进了院子,来到元初面前,一脸急切的问道:“元大哥,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
元初摇摇头,微笑道:“没事,凭他还伤不到我。”
“你,哼!”
元义气得脸色涨红,却无法反驳。
林二丫扑进元初怀里,奶声奶气道:“元初哥哥好厉害呀!”
“呵呵,等你长大后也会像我一样厉害的。”
元初把小丫头抱起来,在粉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咯咯咯······那我要姐姐也像元初哥哥那么厉害!”
“好。”
“那我们拉钩钩!”
“好,拉钩钩。”
元恒死死盯着元初,看到他和漂亮妹子那么亲昵,嫉妒得心灵扭曲。
元初感受到来自元恒的恶意,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顿时把他吓蔫了。
这人留着也是祸害,得找个机会把他捏死才行。
元义问道:“她们和你是什么关系?”
元初看着姐妹俩,微笑道:“我妹妹。”
林婉茹心中咯噔一下,眼神闪过一抹悲伤,但很快掩饰了过去。
元义心中不满,厉声道:“你在侯府有亲妹妹,三个!”
元初不咸不淡的说道:“不认识,不需要。”
“混账,你就是这样对待家人的?”
元义勃然大怒,果然还是很想一槊敲死这孽障。
“你如果是来说废话的,那就请回吧,我还要请人修大门。”
元初摆出一副要送客的姿态。
元义气得冒烟,他强压着怒火,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听说你对你母亲定下的婚事不满?”
婚事?
林婉茹呆若木鸡,仿佛失去了全世界一般,正在坠入无尽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