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so,最快更新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女配 !
马大夫轻哼一声,并不理会齐王的话。
“您是云苏的后人!”
听到齐王的话马大夫脸色微变,但立刻又恢复了正常,上下打量着齐王,并不言语。
齐王冷哼,“云苏现在的后人连自己的宗族都不敢承认了。”
马大夫听着齐王的话气急败坏的指着齐王骂道,“谁说我不敢承认,我…”马大夫突然意识这是齐王的激将法,“你,激我?祁家果然卑鄙。”
齐王轻轻挑眉,冷道,“这云苏的后人这么不经激?”
“哼!你们祁家怎么用卑鄙手段登上的皇位你别说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你你你你你…”暴跳如雷的指着齐王,阴阳怪调道,“祁家三子,嘴上功夫果然厉害,不知那小姑娘怎么能忍受和你在一起。”
齐王冷眼瞟了马大夫一眼,马大夫继续揶揄道,“那小姑娘跟你什么关系,我没听到坊间流传你有娶亲呀,难不成是从哪拐来的?”马大夫故作惊讶的看着齐王。
“管好你自己。”齐王并不想与马大夫讨论关于田缘的任何事,马大夫凑近了揶揄道,“那小姑娘挺水灵的,我家大侄子是夏竹国王上云苏境,那长的是一表人才,既然你和那小姑娘没关系,我觉得这姑娘不错,可以让她做我们夏竹国王妃。”
“滚~”
“哎,如果当年祁怀兮没有将你母妃虏去,那你母妃就是嫁给我大哥,现在你就得叫我一声叔叔。”马大夫感慨往事万千,想当年梅妃可是倾国倾城绝色美人,如果不是被祁怀兮这等奸诈小人的甜言蜜语蛊惑,而今也不会香销玉魂。
见齐王冷眼看着自己,马大夫无趣的撇撇嘴,“你说你,要才华有才华,要样貌,有样貌,祁怀兮把皇位传给祁瑾瑄不传给你?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想到自己那时候在夏竹听到祁怀兮那狗皇帝驾崩的消息乐的拍手叫好,后来听说他死后下召令让梅妃与之陪葬,大声咒骂祁怀兮残暴,对于梅妃的死更是心痛万分。
“管你什么事。”齐王依旧冷冷道。
“大侄子,我是心疼你呀,你说你那大哥,要啥啥不行,做啥啥不会,居然能做上皇上这个位置,”马大夫紧跟着齐王的身后,深叹口气继续说道,“你说哈,你们三兄弟还是天囊之别呀。”
马大夫盯着齐王背上的老虎,惋惜道,“听说你二哥喜欢老虎,你说你干嘛把这老虎打死,你说他知道你把他心爱之物打死了他会不会怪罪于你?”
“那我现在将你送入深山引老虎出来。”齐王作势要将马大夫扔去深山。
“别别别…嘿嘿,我开玩笑的。”
马大夫絮絮叨叨一路,出了山就见马大哥,黝黑男子二人在山外等着。
“马顺…”
马大哥一惊,继而一喜,四处打量马大夫,没发现有伤口,这才放心了下来,朝着齐王拱手致谢。
狗蛋在马大夫的背上悠悠醒来,“啊~老虎~”头一栽,又晕了过去。
马大夫将狗蛋交托给黝黑男子,嫌弃道,“这狗蛋胆子这么小,今后还怎么精忠报国呀!”
马大哥见齐王背上背着的老虎,急忙将他拉到一边,“小祁,这老虎?”
“已经死了。”齐王淡淡的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你是不知道,鲁冉王喜好老虎,若是让他知道你把老虎打死了,这…”
“马大哥,别担心,这小祁本事大着呢,”马大夫笑嘻嘻的跑过来,“这虎骨就给我吧,我给那小姑娘做个龙骨壮骨丸。”
齐王将背上的老虎朝马大夫一扔,老虎尸体重重的压在了马大夫的身上。
“哎哟,祁瑾言,你要是砸死我了,那小姑娘腿就彻底废了。”马大夫叽里呱啦的朝着齐王咒骂道,“臭小子,快过来,给我搬到我家去。”
齐王碍于今后还要他给田缘治病,不情不愿的将老虎抬到他家的院子里。
马大夫两眼放光,暗暗搓手,“这老虎毛色油亮,四肢粗壮,一看就是做龙骨壮骨丸的好材料,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人才能壮成这样,这鲁国真是老虎的天堂。”从怀里掏出一套刀具,开始剖解这只老虎,喃喃自语道,“哇!这虎肉、这眼睛、这牙齿、这脚筋、这爪甲、这虎肾、这虎胆、这虎胃、这虎膏,啧啧啧啧,都是好东西呀。”
听着马大夫这话,齐王嫌恶的看着马大夫,眉头紧皱,“还有事吗?”
“有有有!”马大夫将一块血肉模糊的皮毛扔给齐王,“诺,给你,给那小姑娘做一身暖和的衣裳,我看呐,那小姑娘活不了几年了。”说完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解刨地上的老虎。
“你说什么?”齐王揪着马大夫的衣领,厉声问道,“你说谁活不了了?”
马大夫见齐王这么动怒支支吾吾道,“我…我是说那丫头,我上次给她诊脉的时候…”
见齐王赤着眼怒视自己,马大夫不得已的将自己所知的说了出来。
齐王神情恍惚的回到了马大哥家,见田缘还在屋子里等着他,嘴角牵强的扯起一丝笑容,故作镇定温柔的说道,“怎么还没睡?”
田缘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见齐王回来了,“我在等你呀,马大哥说你从深山将马大夫从虎口中救出来了,你没伤着吧。”
“我没事,我扶你去睡觉吧!”齐王温柔的笑道。
田缘见齐王平安无事,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便放下来了。
齐王躺在床上,久久不得入睡。
“那小姑娘活不了几年…她寒症入体,治不好的…趁她活着的这段时间好好对她吧!”马大夫的话一遍一遍的在自己脑海里回荡,他只知道田缘寒症严重,可是皇宫有那么多太医,居然也治愈不了她身上的寒症,齐王恼宫里那群没用的太医,也恼自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意田缘的一切,是两人共同落入泾河?还是在泾州的时候?还是更早?她就像是沉香木的味道,一点一点的渗透进自己的生活,慢慢慢慢的,自己却已离不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