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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另一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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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咲町教会那里,我已经打点好了,您可以在当地自由生活一年时间……”

    “关于西餐厅,运营已经OK;只要到了那里,就有人向您告知具体情况……”

    “阁下,听说您对于圣杯战争一直没什么兴趣……按照要求,过几年的圣杯战争,麻烦您在协会替我打听一下有些人的动向……”

    ————

    若非因为圣堂教会与魔术协会在欧洲管的实在太多;自己也不用来日本,在这里实践美食魔术有些麻烦。不过如果他此刻在时钟塔的话,麦克斯猜都能猜到每天的景象。一个麻烦精般的姐姐、协会里的众多老不死……

    “那可真是噩梦!”

    不得不庆幸自己在这个时间点,逃到三咲市实在是太幸运了。虽然此行还带有别的目的,但他主要是想避开一些人。

    麦克斯走出远坂邸,上车后递给劳伦斯一张便签。

    “你先开车去这里,我离开后就去三咲市,布置新的西餐厅;如果在三咲遇见久远寺有珠,记得通知我。”

    “明白,少爷”

    劳伦斯发动引擎,星光般的少年望着窗外的阳光下,两只蝴蝶在交错飞舞——

    远离了远坂的洋房,麦克斯的心境慢慢放松下来。来到这里16年的生活下,是一颗无时不刻想要回家的心。上辈子的经历,犹如梦间泡影,时隐时现——

    “要小心哦,被逝者禁锢的男人最棘手了……”回想起这句狮子劫的名言,麦克斯不得不感叹:

    “被逝者禁锢啊…真是的,不都过去了吗…”

    少年的手在窗边不自然地握起,他面带怀念与伤感地看了看车窗外的人们,闭上了眼睛。

    ——

    车到达了它的目的地,少年一脸严肃地下了车,对劳伦斯说:

    “你先去三咲,我随后就到”,说完便走进了铁门内。

    穿过冷冷的灌木丛小径,麦克斯脸上写满了厌恶,走进了前方一个好似温室却充斥着血腥味的花房。

    刚打开门,就听到一位老者的声音:

    “哟,大名鼎鼎的植物科少爷终于肯来交易了。不知阁下是不是真的如传言那般,研制出了生命回溯之药?”

    【生命回溯之药,麦克斯在研究最初之蛇蜕时,意外研制出了与返老还童药相似的作品。这导致许多老家伙一直在纠缠着他,试图逼问出魔药的配方】

    少年拿出一个小巧的水晶真空管,对着皮包骨头的老怪物说:

    “二十年份的剂量,喝下它的同时会丢失自己过去二十年的记忆与过往。”

    话语刚落下,麦克斯便将水晶管抛给了老者,似乎想赶紧结束这一场不愉快的谈话。

    “桀桀桀…真的如此吗?老朽如何确定其存在真实的药效?”

    “不如麦克斯少爷再拿出来一瓶,让老朽好好见识一下年轻典位的才能……”

    麦克斯眉头渐渐皱起,面如寒霜,质疑着老者:“玛奇里,我对间桐家的魔术并不感兴趣,我不觉得用二十年份【生命回溯】的价格衡量那个很划算。所以如果您不给的话,我只能算在你时钟塔的账户上了”

    “桀桀桀…老朽说笑而已。给吧,古埃及圣甲虫之卵是吧,不得不说您可真会做生意。老朽一直培育不成功,便宜了你。”

    一阵悉悉索索的怪声响起,虫子们纷纷蠕动着、聚集着,渐渐构建起了一个落地架。一个椭圆的白纹卵被间桐脏砚放在了架子上,他挥挥手——准备让“虫子们”缓缓地把纹卵传给了麦克斯。

    一手紧握着十字架,麦克斯有些疑虑,所以开始隐蔽地默念起了一段咒文;看着纹卵“走”到了自己的身前,少年将另一只手向前伸去……

    “呲——”异变突起,少年前方的事物瞬间崩解,飞舞出了无数的翅刃虫。

    “Exile——*①【放逐】”一扇虚化的大门出现于麦克斯的正前方,并且瞬间爆发出了强大的吸力,将那分崩离解的“虫架”与纹卵同时关入其内。

    果然啊,麻烦的老不死!顺便一提,这位少爷由于魔药的出名,早已经历过太多危机,不过每一次都险象还生。

    “Gandr——”少年的右手迅速向老者打出了一发阴炁弹。左手则打了个响指,然后摸进口袋,拿出一瓶黑色的粉末。

    脏砚可不会给少年反应的时间,刹那间就在身前唤起一片虫幕——

    “大魔女(Mainstar)教导的实力只有这点吗?不如让老朽给少爷您上一堂课吧。对了,补课费用就是虫卵,不用太过感谢老夫哟。”

    麦克斯可不会束手就擒,虽然这是他者的工坊。“唦唦唦……”,少年迅速地将粉末均匀地撒在周围,然后低声吟唱:

    “TheBlackTobacco'sDetest【黑烟草的厌恶】——”

    【黑烟草:麦克斯用特殊手段培育的植物,具有魔术意义上的驱虫效果。此处的术式只是将其强化,并临时构筑出的混沌魔术】

    虫群一拥而上,但就是无法接近少年一步,只能努力啃噬着阻碍它们的屏障。

    趁这个时候,麦克斯再次握住了那把十字架,用极为凌厉的声音说出了另一段咒文:

    *②“于自身外部展开逻辑术式。

    ——现实空间中的存在证明,卸下。

    ——未来预测?于20秒后证明边界面假说。

    ——时空摩擦减压,在0.6秒内缓和。

    ——“缘”已标定,基于30秒后本世界中的移动事象。

    ——【虚数旅行?指定】开启,目标劳伦斯。”

    “轰——”现实世界的屏障被击穿,虚化的“门”再次出现。麦克斯纵身一跃,进入了其中。

    30秒后,屏障被虫群撕裂,间桐脏砚看着空无一物的地面,不免摇摇头叹息道:

    “终究没能留下他吗……”

    老者回过头来,正要实验一下少年留下的魔药,却瞬间暴怒!

    那水晶管上的真空塞已经打开了,里面的液体只剩下一点点。

    “麦克斯?阿切洛特!”

    老者大吼出声,虫群随之暴动而起,犹如噩梦般的蝗灾!

    *①【放逐】:麦克斯由【虚数潜航】得到的灵感,自己改造的一种攻击手段。该术式可以制造一个“门”,并产生巨大的吸力,完全能吞噬掉靠近“门”的所有物质。被吸入门内的事物要么流浪于虚数空间,要么被施术者转移到现实中的某一个角落。

    *②节选自FGO游戏中2.0章节的【虚数潜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