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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中国老师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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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最初的问题,中国老师是怎么知道这些水晶头骨的位置的?为什么创立五斗米教的伊本·白图泰不用水晶头骨,也可以在摩洛哥遥控中国的教徒?”

    “伊本·白图泰是有两个水晶头骨的,埃及和印度的水晶头骨都是他找到的,他在中国留了一颗,还有一颗就带回了摩洛哥。中国老师从王宫里出逃的时候,把中国那颗带上了,后来又在摩洛哥的丹吉儿找到了伊本·白图泰留下来的水晶头骨。”

    “既然埃及和印度都有水晶头骨,那个什么神,为什么要到摩洛哥的丹吉尔去找人?这不合常理。”

    “根据我先祖听到的消息,地球上的每一块大陆,都有一个通往关锁毒龙大门的隧道,当初的岩浆就是从那里冲出来的。这个隧道的洞口,形状和这块大陆露出海面的轮廓一样。非洲的隧道入口,就在丹吉儿。伊本·白图泰是丹吉儿人,他可能从这里进去过,和岩浆层另一头的毒龙有过通话。”

    “这伊本·白图泰,怎么那么巧,一走就来到了那隧道入口?”

    “根据我的推测,他可能就是亚特兰蒂斯人的后代,或者,他的先祖起码和亚特兰蒂斯人有过交往。柏拉图在《理想国》里记录,亚特兰蒂斯是海格力斯之柱之外的一个海岛,后来,亚特兰蒂斯人发生了内战,整个亚特兰蒂斯岛都陷进了大海。”

    “这也不足以说明,伊本·白图泰是亚特兰蒂斯人的后代呀?”

    “根据希腊神话,地下的恶龙将原本连在一起的欧洲和非洲分开,大西洋的海水冲进裂缝,成了地中海。迦太基人的守护神海格力斯将恶龙杀了,然后一手抓住伊比利亚,试图将欧洲拉回非洲大陆。但他的力气不够了,于是就打造了两根石柱,将欧洲和非洲固定住。这两根石柱,就是海格力斯之柱,也就是直布罗陀巨岩和休达城的雅科山。伊本·白图泰的家,丹吉儿,就在雅科山的旁边啊。”

    “戈培尔博士,别再扯神话了。我是一个神经正常的普通人,不像你老是想着写小说,想当作家。说实话吧,我并不相信我遇到的是神,我更相信我遇到的是人,是掌握了我们不了解的科学技术的人。我希望的就是,把这帮人给我找出来!”希姆莱实在受不了戈培尔神经兮兮的东拉西扯了,他不喜欢拿腔拿调地做什么教主,他只要戈培尔知道自己能控制他就行了,“说实话吧,我也是受到那个人的要挟,就像我要挟你一样。我不听他的话,他也会像我惩罚你一样惩罚我。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他,我想要你帮我找出他,然后干掉他,摆脱他。”

    “天呐!伟大的教主殿下!千万不可这么说。”戈培尔顿时吓得脸色发青。

    “够了!我他妈的不想做什么狗屁教主!别他妈的再叫我教主,我恶心!你别用一大堆神话和传说来忽悠我,我希望你,简单明了地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他在哪儿!”希姆莱再也控制不住地咆哮起来。

    “教——,哦,不,希姆莱同志!”戈培尔全身颤抖地劝道,伸手指了指天,“千万别生气,别动怒,他会听到的。我告诉你,我也曾经不相信我先祖的笔记,我也曾以为他是胡说八道,可是,可是,当我拿出地球仪和人体解剖图的时候,我,崩溃了!我信了!我不能不信啊,教主!”

    “滚!”

    “好,好,我错了,希姆莱同志。”戈培尔紧张地摆摆手,“但是,在我滚出我的办公室之前,我希望你看一看桌子上的地球仪,和我挂在墙上的人体解剖图,你也知道,我不是医生,我为什么要挂人体解剖图,就是为了检验我先祖的笔记啊!”

    看到戈培尔一本正经的样子,希姆莱尽量压下自己的火气,他瞟了一眼地球仪,又歪了一眼人体解剖图,骂道:“有什么好看的?它们有什么关系!”

    “有啊,有的,希姆莱同志。”戈培尔小心翼翼地赔笑,“你看,那南极洲,和人的大脑,是不是,一模一样?”

    “嗯?”希姆莱将眼睛落在戈培尔倒放的地球仪上,看了看南极洲的图形,又瞧瞧人体解剖图里的大脑形状,不由愣了一下,“是很像,可这又怎么样?”

    “你再看看,澳大利亚,还有人体的心脏。”戈培尔轻声地引导。

    希姆莱这回认真地比较了一下,确实,也很像,他转头看了看戈培尔,戈培尔赶紧弯腰媚笑:“希姆莱同志,你看看我贴在人体解剖图旁边的世界地图,这是日本人印刷的,可以更容易地看出问题。澳大利亚两边的非洲和南美洲,和人体的两支肺叶,是不是也很像。”

    希姆莱看看地图,又看看人体解剖图,看看人体解剖图,又看看地图,脸上的神情越来越严峻起来。

    “还有欧亚大陆,和人的肝脏。”戈培尔继续提示,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几乎一样吧?连肝脏下面的胆囊都一模一样,那个印度,被波斯高原和喜马拉雅山脉隔了开来,可不就是肝脏下的胆囊?再看看,肝脏左侧有一条韧带把肝脏分成两部分,我们看欧洲和亚洲的分界线上,乌拉尔山脉的位置是不是恰好就在肝脏韧带的位置上,欧洲和亚洲的大小比例,跟韧带两侧肝脏的大小比例,也相互照应啊!”

    希姆莱马上发现了一个问题:“不过,这肝脏和欧亚大陆的上下方向,是相反的。”

    “对了!教主聪明!”戈培尔拍手叫好,免去了刺耳的“尊敬的”和“殿下”,免得希姆莱受刺激反弹,“一眼就看出来了!奴仆可看了好久才发现的。”

    “你怎么解释?”希姆莱看了戈培尔一眼,对“教主”二字也不再那么反感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教主。”戈培尔装傻地笑道,“但是,就这么多,也已经够吓人了。十多年前,我党的前身‘极北之地’的成员,阿尔费雷德·魏格纳,出了一本书,叫《海陆的起源》。他根据英国人培根和法国人普拉赛的发现,再根据他自己对地图的考察,提出一个观点,说所有的大陆原来都在一起,是后来才慢慢地分开的。就是说,地球上的大陆是会移动的。可是它们为什么会移动?魏格纳没法解释,于是几乎所有的地理学家都在反对他。就在前几天,他动身前往北极的格陵兰岛了,他想去那里找证据。魏格纳没说错,这些大陆确实是移动过的,为什么会移动?因为地球不是一块石头,而是一个有生命的动物啊!和我们人一样,它的器官也会生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