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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悦失魂落魄的回了寝室。
想起上一次这么丢了魂的时候还是在和欧夜分手那天。
那时候所有的同学得知了她和欧夜在医院里分了手,全都特别开心的安慰她,或者是带着不屑的嘲讽她。那个时候的大家.....对她都是多么的关怀啊。
而海瑟薇则是其中对她鼓舞最大的一个,要么夸苏悦反正是个绿茶婊肯定能得到下一个男人的喜爱,要么就说会给她介绍一个自己在殡仪馆当化妆师的表哥相亲,末了还在苏悦的耳边像是居委会安管闲事的大妈一样苦口婆心:“不是我说,像你这种黄瓜大闺女,何愁找不到什么男人呢。”
可是这次她的身边再也没有海瑟薇的陪伴。
海瑟薇,我终于失去了你。
每每想到这里,苏悦就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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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得了脑癌的海瑟薇都没有回来休息。不过想想也是,得了脑癌这种这么令人振奋的事情,作为中心人物的海瑟薇自然是要带着小妹们在学校的小红餐馆里面去搓一顿了。这一次海瑟薇肯定会为此大大的破费一番吧。苏悦心想。
等等、海瑟薇?
天呐。苏悦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这些天的大小便都害遗留在海瑟薇床上,得赶紧趁着海瑟薇还没回来帮她清理一下呀,不然被她看见了还不把自己撕成个粉碎。
苏悦连滚带爬的走到了海瑟薇床前一看,却惊讶的发现:海瑟薇的床上居然什么东西都没有,干干净净的!早已换上了一张素白的白色床单。除了上面的干尿渍,黑色脚印,口红痕迹,不明黏液之外,几乎是全新的。
是谁?是谁帮自己干了这种好事?苏悦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疑惑着,外面的走道忽然传来了新熙熙攘攘的喧闹声。其中最为突出的还是海瑟薇粗犷的笑声,像是要撼动整层女生寝室楼,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正在阿谀奉承此刻春风得意的海瑟薇的小人。
“海大人,您既然得了脑癌,那日后一定要多多提拔小的们呀。”
“那是自然的。”海瑟薇这时候也圆润的打着官腔。
“大姐大,您终于得了脑癌了,咱们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你知道这些天南宫雪的粉丝们的都怎么看咱们的吗?”
“早就说过,平时要好好学习,多谈恋爱,不要和别人家的粉丝为了爱豆整天拼死拼活的。”海瑟薇教育道。
“老大,如果以后我和你天天待在一起玩,也可以得脑癌吗?”
“那可就说不准了。”这问话的小姑娘可真可爱,得脑癌这种事情一是要靠自己努力而是要靠好运气的,怎么可能和自己在一起就能得脑癌。
海瑟薇宠溺的对着那个小姑娘的脑袋顶就是一巴掌,小姑娘的脑袋瘪了下去,脸也瞬间被打歪。就在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却恰好被苏悦看到了。
苏悦的心底很不爽——以前海瑟薇的这个动作只对她一个人做的。她总是笑嘻嘻的把自己的脸或者脑袋打歪,然后再从另一边反手打回来,然后自己的脸和脑袋就又正回来了。两人总是喜欢玩这个看起来有些幼稚的游戏,乐此不疲。
想想那时候的她们,童言无忌,两小无猜。可是如今,却故人犹在,往事俱湮。
她们再也回不去了。苏悦的心底很疼很疼。
不过伤心归伤心,现在的她还有更要紧的正事要做。
苏悦大步走向前,极为做作的掏出手绢来擦了一下自己虚无的眼泪,然后开口道:“海瑟薇,学校的养鸡场里面的鸡都死了。”
海瑟薇本来刚刚才发誓自己再也不要理这个见利忘义和数学老师沆瀣一气的臭苏悦了,就连回来看到苏悦假模假样的哭泣她也未尝心软,可是现在...她不由得关切:
“为什么?我家的鸡怎么了?”
苏悦见到海瑟薇这么紧张,心中不禁有些得意:让你不理我,现在好了吧,鸡都死完了。
“你家的鸡好像是得了鸡瘟吧,很多死的死伤的伤,死去的鸡全部都呈现出绿色。”她故作平淡的说。
“怎么会这样?”海瑟薇大声惊呼。
苏悦心中窃喜,脸色却淡淡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你赶紧去看吧。”
海瑟薇重重的点点头,说道:“苏悦,你真是我的好闺蜜。”
苏悦见海瑟薇终于原谅了她,方才努力弄死鸡崽的辛苦和委屈荡然无存,她笑了,那个笑容在灿烂的阳光下像是一颗蔚然绽放的花朵。
她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你也是我的好闺蜜。”
海瑟薇看着眼前这个不但不计前嫌还告诉了自己惊天秘密的苏悦,不由得感到对她小心眼的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她诚恳的说:“苏悦,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怎么可能?苏悦心中大喊。毕竟鸡圈里还有一些鸡没死,如果到时候它们认出了凶手是她肯定会告诉海瑟薇凶手就是自己——因为海瑟薇精通鸡语,这一点是苏悦不得不防的。
“算了你们去吧,我还要在寝室洗衣服呢。衣服泡了一个星期刚好微生物发酵了,不再趁着这个时候晾起来到时候就没有一股淡淡的清臭味了。”她说。
“哦,那好吧。”海瑟薇有点失望,在这个脆弱的时候她是十分渴望能够来到自己好闺蜜的支持的。但是毕竟家族事业大过一切,没过一秒钟她就带领着一众小妹风风火火恍恍惚惚向着鸡圈跑去了。
苏悦看着而她雄壮的背影,脸上渐渐荡漾起了一个诡谲的微笑。
自从来这个学校开始,苏悦每天都会给冷斌按摩脚,即使现在分手了也是如此(话说冷斌和苏悦分手了之后也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这点等会再谈),不过闲着也是闲着,苏悦就索性利用给他按摩的时候,从他脚上撕一点死皮下来然后保存起来,想是反正冷斌也不介意,而且那玩意味道也还不错挺有嚼劲,把它当做零嘴吃也别有一番风味。
可是没想到,就在今天海瑟薇和她吵了架之后夺门而出的时候,苏悦着急的想去追她却不小心绊倒了桌子,然后从里面咕噜咕噜的滚出了一个玻璃罐子——对的,正是汇聚着冷斌满满的死皮的那个瓶子。
看着手上这个散发出浓郁脚臭的死皮瓶,再转眼看到海瑟薇疏离远去的背影,苏悦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阵心寒:明明她都是为了她,她怎么能够这样对她,她以为她是谁?她又把她当成了谁?要不是她给她补课她能够有今天这样好的学习成绩吗?既然她这样,那她也可以这样。
想到这里,苏悦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冰凉一片,她捡起死皮瓶子,嘴角露出了个邪恶而残忍的微笑——死皮这东西对于人来说是美味的零食,但是对于鸡来说,就是如同□□一般的□□!海瑟薇,你欠我的,我要用你的所有鸡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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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海瑟薇的事情告一段落,现在来说说冷斌。
冷斌和自己分手了之后,也并没有表现出以往那种小孩子一般的大吼大叫行为,反而变得非同一般的冷静,隐忍。
苏悦是个单纯的女孩,观察了几分钟后感觉冷斌并没有什么报复的意思,也就安心了。没想到她还是太年轻,没到一会就被冷斌给狠狠地阴了一把。
起因是,那天苏悦在山寨一条街里面新买了一个正版耳机,花了她足足一个月的生活费。所以为了试一下音质,苏悦把耳机插在手机上,然后放起了视频来。
她拍了拍冷斌的肩膀,指了指自己的耳机,又指了指老师:意思是我现在听不见,等会老师如果来了就喊我。
冷斌点点头,示意我懂了。苏悦放心的垂下头去看□□I视频。没想到就在她垂下头的一瞬间,冷斌就举着手就冲讲台大声喊道:“老师,苏悦要听歌,喊你讲课小声点。”
...
苏悦当场被化学老师惩罚擦一天的黑板。
莫名其妙被这么大的惩罚,苏悦自然也很生气,她站起来一把把自己的手机砸了个粉碎,然后愤怒说道:“你凭什么这么惩罚我?上次实验课冷斌突发酒瘾喝干了所有的酒精灯,你也只是让他去打扫女厕所一年而已。凭什么到我就玩了下手机你就把我往死里整?”
不过苏悦虽然怨气重,但是化学老师平时师威还是很足的,他怒吼一声:“有什么事情下课说,不要上课在这里给我嚷嚷。”
苏悦也不是个暴脾气,被老师这么一吼也就安静了下来,课后才去找到化学老师。
化学老师一看到她的样子,有些不满的说:“苏悦你也是成年人了好吗,为什么有什么情绪都要写在脸上呢,老师和同学们都不是瞎子,都看得见的好吗。”
苏悦本身很生气是想找他撕逼的,但是被老师这样一批评,她禁不住感到羞愧了。
她低下头,喃喃道:“对不起老师。”
老师倒也大度,几十岁的人了,都足够当这些青葱少年的爸妈了。他没什么跟她认真计较的心思,语气平缓的说道:“行吧,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赶紧回去把脸上的‘你妈逼’三个字洗掉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