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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这里很快变成他陈家坟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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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时分,南风绝与袁定非二人夜行衣打扮直奔陈府。

    陈府当然处在白虎城最繁华的街道“陈家街”。

    “靠,真霸道,用自家的姓氏命名街道!”,袁守非骂道。

    陈府占据了整条街南北五里,东西五里的范围,大的很。

    “我靠,占地比皇宫还大,真是不知死活!”,袁定非又愤恨!

    只见,陈府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大红灯笼挂满了整座府的府墙,照得墙体通红。

    府内高高耸立的三层小楼比比皆是,还有几栋五层的高层建筑点缀其中,显得整个陈府非常气派豪华。

    府门口八名府丁分两排站立,手挎绑有红绸的大刀,还有二十几人的府卫队无缝巡逻。

    袁定非又是一顿骂,“我靠,这宅院建得比皇宫还豪华,真是胆肥了,无法无天了!”

    南风绝一直没说话,就这么凝视了许久,在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里很快变成他陈家坟场了!”

    “走”,南风绝道。

    二人避过巡逻府卫飞身跃入陈府,几个纵身来到那座外表最豪华,最大的三层小楼前停下。

    “这里应该是陈风年住的主殿了”,袁定非道。

    “风年殿”,还是用自己的名字命名的,还真是‘自恋癖’啊!”

    现在已是三更天,府内除了府卫,大多都睡了,相对白天安静许多。

    二人飞身来到殿前,直奔二楼窗户,根据传统格局,陈风年的卧房应该设在二楼,一楼是丫环婆子们住的地方。

    一楼灯火通明,因为丫环婆子们随时侍候主子,不允许熄灯的,就是睡觉也要掌着灯。

    二楼一房间内还亮着灯,里面传出男女欢好的嬉笑声,好像是多名女子,淫笑声,淫荡的动作声传至二人耳朵,二人虽都已婚,也是面红耳赤,随即飞身离开。

    袁定非心下暗骂,“也不怕死在女人肚皮上!”

    这里是陈风年的卧房,他书房的位置应该不远。

    找了几间不是,“清心阁”,这应该是书房了。

    二人轻轻推开窗户,飞身闪入。

    二人各拿出一颗夜明珠,夜明珠发出微微的绿光,光线微弱,不容易被巡逻府卫发现。

    二人来找什么?

    “罪证!”

    “与国师通信的罪证,豢养私兵的账本,横征暴敛的罪证,私通匪寇的罪证,诛杀朝廷命官的罪证等等!”

    找到这些就是扳倒国师,惩治恶贼最有力的证据,还朝廷清明朝堂最关键的证据。

    书房非常大,二人分开找。

    二人寻找的很仔细,蛛丝马迹不容放过,翻到了接近五更天,眼看天要亮了,天亮了,二人就不好走了。

    果然收获满满,二人将一摞奏折、账本、往来书信,统统全部收到准备好的行囊里,原路返回,飞身离府而去。

    回到客栈,几人还都在睡着,二人开始清点收获成果。

    二人分工,南风绝负责查验账本,袁定非负责查验那些杂物。

    南风绝搜到了两本账本,能藏起来的肯定是真账本,而且一般都是不便外露的俗称“小金库”。

    果然,“一本标有府内收支账本,一本标有府外收支账本!”

    南风绝先拿起“府内收支账本”,先看总收入和总支出,看到数字,南风绝瞪大了眼,顺嘴嘟囔,“一个小小的州知府收入1.2亿,支出8千万,这还只是内帐!”

    说着迅速拿过外账,掀到总账那一页,映入眼帘的数字,让他眼睛又瞪大了一圈,眼珠子要掉下来了,“收入5.5亿,支出3.8亿!”

    袁定非看他吃惊的样子一把扯过账本,看到那大到惊人的数字,一片唏嘘,“我们南越国要被这帮蛀虫蛀空了!”

    南风绝喃喃道,“是啊,都是这逆贼欺骗父皇,扰乱朝纲,插手朝政,将我南越皇朝弄得一团糟。

    这次回京,解决了这逆贼后,禀报父皇,将清理国之蛀虫之事提上日程,不然,我南越国堪忧啊!”

    “太子说的是!”,袁定非附和道。

    随后二人继续仔细查验。

    内账上主要记载的是府内隐藏的田产收入,叠加税赋横征暴敛的收入,还有抢夺知州官员家产及商人大户的收入,记载的非常详细。

    支出主要用于打点朝廷官员,购置田产,豢养府丁五千余人,最多的时候达8千人。

    外账上主要记载的是为国师豢养私兵的收入和支出,银子都是由白虎山运过来的,一笔笔记载的非常详细,运载日期,负责人,数量多少,接收人,豢养私兵数量等等。

    “这些可都是铁证,有了这些不信扳不倒这老贼”,南风绝内心非常兴奋,脸上露出了阴鸷的笑!

    袁定非看了看他,赶紧低下了头,他心下明白,“国师离死不远了!”

    袁定非将查验出有疑点的折子拿给南风绝看,“大多是弹劾知州官员的,好巧的是,被弹劾的官员如今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南风绝与袁定非不相信,这些官员犯的都是死罪、大罪,这里面定有蹊跷!”

    南风绝仔细看了一下,“确有蹊跷,明日你我二人去调查一番,了解实情!”

    “好,你再看这个”,袁定非手里拿着一块墨玉虎头牌,“我老感觉这块墨玉牌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了?”

    南风绝接过玉牌,在手里细细察看,“是啊,我也好像见过,在谁腰上见过?”

    二人捶着脑袋想半天,也没想起。

    “先不管了,容后再想,你先看这个”,将几封书信递给南风绝。

    南风绝顺手拿起一封,几行字,“陈知府,现二万兵马还不够成大事,本座命你继续招兵买马,扩充至五万,军饷我会命人准备。

    上面是一私印,印符正是那墨玉虎头牌,上面的虎头非常突出。”

    “噢,原来是虎符啊,可以调动军队,只是印章上虎头牌要比这块实物小的多,是印章,所以要小。”

    袁定非道,“玉牌是信物,印章是虎符,这样解释就合理了。”

    “对,他们养的私兵应该叫虎头军,这个自称本座的应该就是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