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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那女尸一抓拍的腾空而起向后跌落,‘咣当’一声,正好摔进了棺材之中,喉咙一甜,鲜血夺口而出,在空中化为一团血雾,我知觉的眼前一片迷糊,胸口上和肩膀上传来的剧痛折磨着我的神经,这时我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了,整个人软在棺材里。
我忽然有种想笑的感觉,费尽周折来到这个地方,经历了数次生死磨难,最后找到这尘封了上千年的棺椁,竟然是给自己自掘坟墓,现在好了,棺材板子钱都可以省下了,都是现成的,可是就怕我死了之后,尸体在被那女尸吃喽。想笑,可是嘴里面吐出的都是血沫。
双眼渐渐地变得朦胧,好像蒙上了一层纱一样,耳边再次响起那‘咚’‘咚’‘咚’的响声,这次的感觉如此之近,好像还是从我的身下传来的。我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我知道,死期到了,不由得闭上了双眼,只求不要死的太痛苦了。
朦胧中,我感觉自己好像身在大海之中,不断地向下沉,向下沉,然后跌落在了海底。
…………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朦胧之间我好像醒过来一次,我试图睁开眼睛,可是刺目的阳光晃得我什么也看不清楚,我只是隐约之间听见周围好像有说话的声音。
难道说我已经死了?这又是什么地方,是天堂?还是地狱?短暂的清醒持续的很短,我又再次陷入的昏迷,我好像又再次回到了那狭小的石室之内,我透过门缝,看着姜苏还有书生,大胡子,西蓝德,在门外冲我挥舞着手臂,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诡异的微笑。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之前的一切才是幻想,脑海当中现实和幻想交织在一起,我一步步的走向棺椁,当我低头看去的时候,棺椁内并没有那长满绿毛的女尸,我猛的想起来,她似乎应该在我的身后,可是当我转身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发下,我再次看向棺椁之中,发下那里竟然变成了一个漆黑的深洞,似乎有什么声音从下面传来。
那深不见底的漆黑深洞,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一样,我想后退,但是洞中忽然传来一股吸力,把我使劲的往下扯去,我抓住棺椁的边缘,让自己不被拉扯下去,可是那长满绿毛的女尸竟然出现在了棺椁的边缘,她撩开了脸上的绿毛,露出了里面的容貌,那竟然是姜苏,她冲着我诡异的一笑,然后搬开我抓在棺椁上的手,把我推向了深洞的内部。
“咳”我轻轻地咳了一声。
“小莫醒了,快点叫医生。”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可是我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竟然没有辨别出来时谁的声音,只是觉得很熟悉。
我试图睁开眼睛,可是没能成功,不一会,身边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音,紧接着我就感觉到身边忽然聚集过来了几个人。
“纪先生,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如果能的话,就轻轻地动一下食指。”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按照他的意思,轻轻地动了一下食指之后,那声音再次传来,“好了,没有事情了,你先不要着急睁开眼睛,慢慢的来,不要紧张,我是医生。”
我听了医生的话之后,心里总算放宽了一些,原来我没有死。
…………
“你小子能不能快点,等你把饭买回来我都饿死了。”我斜靠在病床上,对着门外走进来的一个青年说道。
门外进来的人正是我的好兄弟,二雷,我俩在一个单位上班,数岁又相仿,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好朋友,平时他就叫我大雷,我就叫他二雷,我住院的这阶段他只要一休息就过来照顾我。
“我说你小子是越来越牛哄了啊!饭给你端到床上了还那么多事,要不是看你是病号,就凭你现在和我说话这态度,最起码拉出去枪毙五分钟。”二雷撇着嘴冲我说道。
“知道我是病号还敢这么和我说话。”我端过二雷给我打的饭,开始吃了起来。
我醒了一个星期了,但是所发生的事情就好像还在昨天一样,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久久不能合眼,一闭上眼睛,就仿佛看见了那人脸怪物,还有大胡子那死后的表情,姜苏转身的背影,而是中的绿毛女尸,还有一个漆黑而深不见底的,每当我一闭眼,那深深地洞窟就好像要的灵魂扯进去一样。
一个星期之后,我出院了,告别了住了两个多月的医院,当初和姜苏他们进山的时候是六月份,这一转眼就过去了两多月,现在已经是八月份了,我家这里的气候温度和偏差较大,用一句词可以形容,那就是一天四季,早上的时候是春天,小凉风嗖嗖的刮,等到了中午的时候,就感觉深处赤道一般,太阳火辣辣的,到了晚上的时候又像是秋天,入夜之后就可以穿着羽绒服出门了,我刚当兵回来的时候,被这样的气温反差折磨了还一段时间。
八月份的下午,温度还算正常,我和二雷一起办完出院手续之后,就买了回家的车票,示例距离我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在车上我和二雷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聊着聊着他忽然问我:“大雷,不是当兄弟的多嘴,你这一身伤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了你一直没说,我也没好意思问,怕影响你身体恢复,现在出院了,你总要告诉哥们一声吧,也不枉我照顾你这么长时间不是。”
我这个兄弟什么都好,就是一点,好奇心太重,说句不好听的,屎他都想尝尝到底是什么味的。我嘿嘿一笑:“呵呵,就你,我还不了解你什么样,你就直接说你好奇就完事了,还拐弯抹角的,我这身伤,那可有来头了,说了怕你不信。”
“那你说啊!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他瞪着眼睛和我说道。
“哼,肩膀上的是让枪打的,胸口上的是让僵尸挠的,你信不信?”我微笑着看着二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