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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外头的鞭炮声络绎不绝地响着,为新春增添了不少的喜庆气氛。
往年杨二嫂自己孤独一人听着这般热闹的鞭炮声,心里就越发冷清,热闹是别人的,自己什么也没有,所以她很不喜欢。不过今天她再仔细听来,看着床上熟睡着的人儿,闻着房里浓郁的萎靡,觉得无比的舒心。
其实,孤独和幸福,在乎的只是心情。
铁皮睡得从未有过的沉,那山洪暴发流走了太多的元气精华,当他迷糊醒来竟然有了赖床的依托。他微微睁开眼皮,暗淡的光线里有一个身影哼着歌谣,扭扭捏捏着身体来回晃动。
这是种幸福的错觉,让他仿佛似曾相似,他真切地觉得那是很遥远的印象。铁皮翻了个身子,觉得身体很舒畅,但有些乏力,脑子有些闷痛。
“小赖猪,该起床了!”杨二嫂扑到床上,笑脸如花拍着铁皮的小脸蛋道。
铁皮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杨二嫂,并没有说什么,直觉得她有些地方变了,究竟是哪里铁皮懒得思考。即便铁皮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杨二嫂,但也丝毫不阻碍她的性福。
这个小男人表面有如孩童般的相貌,但底下却有着魔鬼般的男人动力,让女人会为之痴迷、疯狂。
“怎么还很困吗?那继续睡吧,这个新年红包你拿着,我去给你做好吃的!”杨二嫂说着,塞给迷糊的铁皮一个红包,还捏了捏他的脸颊。
自有记忆开始,铁皮的第一个红包!
铁皮定眼看着手里的红包,内心有些滚动,再看那女人的时候,她已经扭动大屁股唱着歌谣出了房去。铁皮动了动嘴,拿着红包又沉沉睡了,大概过了好久,铁皮又被弄醒。
“小鬼头,好上来吃饭了!”铁皮张开眼珠,发现映入眼帘的是神采奕奕的杨二嫂。
杨二嫂见铁皮醒来,及时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道:“小鬼头,好吃饭了。”
“哦……”铁皮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来,帮你把衣服穿上!”杨二嫂帮着铁皮把衣服套上,当帮他穿裤子的时候,爱惜地摸了摸他的鼎器,眼里全是溺爱。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年之春在于吃!
中国人就连好吃的东西也全部放在了春节里,宁愿平时饿着,但春节一定要让自己撑着,所以大年初一的饭菜特别好,能安排的都安排了。
八角井镇过年特爱包饺子,那是种特别的饺子,外面用生菜包住,里面有陷,美观又可口,本地人都称“割菜包”,所谓的割菜就是我们所说的生菜。
铁皮来了八角井镇之后才吃上的,平时寻常百姓家一般没有,只有逢年过节才备。往年铁皮跟大花婶的关系形同水火,一年就只能吃上一回,一回也是唯一一个,让人吃一次念想一年,折磨!
“听沈姐说你爱吃割菜包,特意弄给你吃的,多吃点!”杨二嫂拼命往铁皮的碗里夹菜。女人永远是奇怪的动物,她可以千百年恨一个人,但一旦她的心给了那个人,她能死心塌地,贡献所有给同一个人。
铁皮无疑是幸福的,之前受尽大花婶和杨二嫂的欺负,如今两人都对他俯首帖耳,当真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不过铁皮可不是记仇之人,他见好就收,所以在美味佳肴之前狼吞虎咽,看得杨二嫂心花怒放。
铁皮吃过杨二嫂的菜肴才心满意足地往张家走回。
时过中午,铁皮远远就看到张家门口围了好几个小孩,大家在玩着玩具手枪,还放着鞭炮,有刘胖子、田晓东和张雪慧等几个人。
“呦,铁皮,快过来,正找你呢!”刘胖子眼看四路耳听八方,一下子就看到缓缓过来的铁皮。
“铁皮,你看看我这部枪如何?”田晓东难得过年解放,急忙拿着他新买的破枪蹬蹬跑了过来。
铁皮只感到一阵强风扑面而来,似乎这家伙的吨位又有所增长了。
“给,你看看,二十大洋,能打碎子弹!”田晓东急急把枪塞到铁皮的手里道。
铁皮一把拿在手里,把玩了加下,觉得跟真枪比起来索然无味,最后丢回给田晓东,道:“还算凑合!”
“嘿嘿……我买的货可不会差,至少比刘胖子那部好太多了。”田晓东炫耀在刘胖子面前指了指。
“田大象,今年我姐姐没回来而已,不然我的枪你拍马都赶不上!”刘胖子嚷着道。
铁皮经刘胖子一说,立时想起了那位亭亭玉立的刘叶灵,她的容颜依然历历在目,忍不住道:“刘胖子,你姐姐今年没回来吗?”
“嗯,还在省城呢。”刘胖子点点头,心里那个纳闷是恨海难填的。
“总之别扫兴了,竟然铁皮回来,咱们按老规矩,四人分成两派,进行敌匪狙击!”田晓东大手一挥,与大花婶昨晚有些神似。
“没劲!年年都是玩这个,年年都是你和刘胖子输,我今年不想玩了。”张雪慧皱了皱眉头道。
“怎么会无聊的,我觉得可好玩了。”田晓东嚷着道。
刘胖子姐姐今年没回来,买不了好枪,早就心情全无,忍不住道:“我也不想玩枪战,不如玩别的。”
“别呀!”田晓东几乎哀求道。往年他可吃了不少的苦,今年难得家伙先进,倒想让铁皮吃吃苦头,好报新仇旧恨。
“说不玩就不玩,啰嗦!”张雪慧看不起田晓东,道,“铁皮,我买了一包小鞭炮,你帮我放。”
“还有,我们去西环的阔地那边,那里热闹的热闹得很呢。”刘胖子指了指每个周末张雪慧遛狗的地方。
“也不错,咱们走!”几个人浩浩荡荡朝那边走去。
四人刚嘻嘻哈哈玩的起兴,谁知半路杀出了三个程咬金。田晓东见到这三人好像猫见到老鼠一样,慌慌张张道:“铁皮不好,东环的严中水他们来了,我们快跑!”
“哦……”铁皮抬眼一看,有三位大概五六年级的小孩朝他们走来。
“哈哈……田大象,见到我们还快滚?”三人之中稍高的那位小子指着田晓东嚣张道,看来就是所谓的严中水了。
田晓东连看都不敢看来人,急忙躲在铁皮的身后,可惜他的体积太过庞大,铁皮根本遮不住,让他特别没有安全感。
张雪慧总是很有义气的,站出来娇声道:“你们凭什么要我们走?”
“想你们滚,你们就得滚!”严中水颐指气使道,打算恐吓张雪慧,可张雪慧是个软硬不吃的人。
“哼!我们不滚又怎么样?”
“不滚是吧?别以为你是女生我就不敢打你!”严中水怒目相视地朝张雪慧bi近,吓得田晓东脸无人色。
“那你试试!”铁皮两步走到张雪慧的面前,挡在她身前,面对着高了整整十五公分的严中水。在旁的刘胖子莫名激动了,想起前些月那一幕,他热血沸腾了。
严中水微微一愣,定眼一看是瘦骨如柴的铁皮,哈哈一笑,道:“你穿我?我有什么不敢的。”手腕一拳直打铁皮的面门。
“找死!”铁皮淡淡一句,飞快上前一步,一脚往严中水的胯下踢去。
“嗷……”严中水大哭一声,抱着小叻叻摔到了地上,眼泪鼻涕齐发,仅仅五秒钟把他从龙打到虫,让田晓东大跌眼镜。
“老老、大你怎么样了?”严中水的两个跟班急忙跑了过来,满是警惕地看着铁皮,想不到这眼不经传的铁皮下手竟然如此干脆,令人生寒。
“他妈的,我草他妈的,痛死我了!吼吼……”严中水阴沟里翻船,忍不住大骂。
“闭上你的臭嘴!”铁皮又飞扑过去,一连出脚,吓得两个跟班急忙让开,使得严中水从痛呼变到痛哭!
“草你奶奶的,呜呜……有种你打死我……哎呦,痛死我了……”严中水也是头号烂人,骨子里有些匪气,脾气倒是倔强如牛,可惜遇到了铁皮。
“不打死你,是炸死你!”铁皮不咸不淡说着,拿出一把小鞭炮,一下子点燃朝严中水撒去!
狠!!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啊……妈呀……”严中水吓得脸无人色,忍痛从地上爬起,哭着逃命。
“崩崩崩……”一连串大响,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哭声,严中水身上的新衣服被炸得破了好几个洞,剩下来只有大哭的份。
“浪费鞭炮!”铁皮看也没看崩溃了的严中水,招呼石化了的张雪慧等人朝家缓缓走去。
“铁、铁皮,你会不会把他炸死?”田晓东支吾道,他极其担心出了人命。
“他NN的,就应该炸死这些纸老虎!”刘胖子同仇敌忾。
“刘胖子,这样不多好吧……”
“你懂个屁!”
……
铁皮等人刚走回张家的门口,远处就杀来一位年纪四十左右的妇女,身材与大花婶差不多,小眼睛大面板,扯着嗓子吼道:“死杂种,给老娘站住!”
刘胖子和田晓东见来人这气势吓得跑得远远的,来人正是严家媳妇。
“狗杂种,是你把严中水炸那样子?”严家媳妇指着一动不动的铁皮怒发冲冠道。
“是又怎么样,是他惹我的。”
“你还有理了,我掐死死杂种!”严家媳妇戾吼一声,朝铁皮扑来,恨不得生啖其肉,死啖其骨。
“杨秀初,你干什么?想欺负人是不?”正当严家媳妇扑到半途,后面传来了一句冷语。严家媳妇急忙停身朝来人看去,赫然是杨二嫂。
“杨二嫂,关你什么事?你吃了隔夜饭,要为狗杂种出头是不?”
“谁是狗杂种,你嘴巴放干净点,要不我撕了你的嘴!”杨二嫂泼辣早已是声名在外,她超前一步,气场让严家媳妇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他不是狗杂种是什么?难道是你和其他野男人生的杂碎不成?”严家媳妇可不想被打败,嘴吐恶言。
“死婊子,你欠捅!”杨二嫂原本不想做泼妇,她还打算从今以后改过自新,争取做文明人,想不到还得重操旧业。
严家媳妇的话可是真真惹怒了她,他可不是自己和其他男人的杂碎,而是自己的心肝小老公,草你十八代祖宗的。
“妹子,慢着!”杨二嫂就要暴走的时候,大花婶出现了。
“沈姐!”杨二嫂见是大花婶出现,生生停住了脚步。
严家媳妇一看来人,又是西环的一大河东嘶吼,早前就听说西环的两大悍妇把手言和,以为那只是笑话,如今两人都已姐妹相称,那还不是真金白银?严家媳妇心里更虚了,来前的火气早就无影无踪。
“杨秀初,我女儿都把事情跟我说了,原因错在你宝贝儿子,如果你还在无理取闹,今天信不信我剥光你的衣服?”大花婶朝严家媳妇步步而来。
严家媳妇今天倒是懵了,想不到平时人人嫌弃的孤儿今天却得到两位悍妇的保护,都不知道戏要演哪出,看来这次栽了。总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悍妇记恨百年不衰,这事记下了。
“你们好耶,走着瞧!”严家媳妇不敢耍赖,咬了咬牙根,灰溜溜败战而去。
“臭不要脸的,还走着瞧!”杨二嫂啐了口,看了看铁皮,关心道,“那骚货没伤到你吧?”铁皮摇摇头,杨二嫂和大花婶都放了条心。
“你也够狠的,差点把人炸死,以后千万别有第二次!”大花婶又气又恨地指了指铁皮,警告道。
“沈姐,究竟什么一回事?”杨二嫂忍不住问,大花婶把来龙去脉仔细说了一遍。
“炸得好,炸得秒!敢欺负我家的小慧,铁皮下回应该把他屁股炸烂!”杨二嫂解气道。
杨二嫂话一出,在旁的刘胖子和田晓东呵呵笑了起来,两人都觉得荡气回肠,早知道结果如此,就应该把严中水的屁股炸烂,活该他倒霉。大大小小两伙人彼此聊了好大一会各自才散去,一天无话。
张家废品回收站春节一共停业三天,大年初三就开门重新营业,而铁皮忙碌的生活又开始。时间流逝,很快送走了正月二月,迎来了春寒料峭的阳春三月。
南国的春天微寒,逐渐步入一年的雨季,有很多时候下起了春雨,到处湿漉漉,犯有关节炎的人们这个时段就会发痛,恨不得死天气快快离去。
废品回收站忙完了忙碌的年后,好多人都顾于春耕,生意相应淡了下来。这段时间的生活对于铁皮来说,有着从没有过的幸福和满足,至少不愁吃穿,生理上还有几个女人轮流服侍,那不是神仙般日子吗?
不过身体上让铁皮觉得怪异的是,自从春节那次喷射之后,三人也没有机会进行双飞,他的阳关也没有再开。看来,单凭一个女人如何也无法征服自己。
随着《临炉心髓》的修炼,他的功力只会越深,到时情况只会越发难搞。铁皮发觉过年到现在,鼎器又长粗了一点,色彩也黑了几分,擎天金刚锤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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