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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 酒后色胆,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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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铁皮倒完垃圾,拉着空车轻松怡然地凯旋而归,经过杨二嫂家小后门的时候,他就猜到她还会等着自己,巴不得能从他身上占点便宜,不然今天肯定惶惶不可终日。

    “喂,铁皮小鬼你过来一下!”杨二嫂朝着喊着,还扬起手招了招。铁皮根本就不理会她,瞥了一眼,自顾继续走路。

    “装聋扮哑不过来是吧?再不过来我就把你偷看女人洗澡的丑事曝光,让街坊羞死你!”杨二嫂早已想到威胁的对策。

    铁皮愣了愣,道:“你爱说不说!有本事你去曝光,曝了,我就说偷看的人是你,看大家不羞死你!”

    “啊呀,你反了你!”杨二嫂立马拔腿追来,看样子又是拧耳朵的伎俩,可惜铁皮并没有给她机会,急忙拉着斗车落荒而逃。

    铁皮一口气跑回回收站,谁知刚进大门,迎头就撞到了两团软绵绵的东西上,头脑微懵之际,“呀”一声惊叫同时响起。铁皮一听声音,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小色鬼,走路没长眼睛吗?你长的眼睛用来呼吸的还是用来吃饭的?”张雪娴尖厉的咒骂劈头而下,连同她的巴掌。

    “啪”一声脆响,铁皮黝黑的圆脸蛋上出了三根亮丽的指痕。铁皮不动声色看了一眼高她大半截的张雪娴,吱声不出,拉着斗车错身而过。

    张雪娴就是看不过眼铁皮的不动声色,摆明是装模作样,见到他心里就堵得慌,刚要再数落几句,哪知当事人根本当他透明,力打在棉花上啊。

    “有病!”张雪娴狠狠啐了口,说着揉了揉自己胸前微微崭露头角的小山峰,嘴角翘得老高。

    铁皮根本没有理会脸上的伤痕,一转身便把这事抛到了脑后,直接洗手,到厨房领自己的早餐。

    每天的早餐规定是一盘稀粥和一个小馒头,可今天他那份的只有稀粥,并没有小馒头,想必是大花婶惩罚他早上的顶撞,没收了那个小馒头,让他多少有些失望。铁皮抄起盘子,三两下就把稀粥灌进肚子,拍拍肚皮,洗干净自己的餐具,朝回收站走去。

    此时,时间还早,上午九点左右,回收站有生意上门一般十点之后,每天其间一个多小时,铁皮用来练字识字。回收站里不缺废纸弃笔,但铁皮却偏偏喜欢拿着小木棍在地上乱划,他觉得地面空间很大,可以完全恣意而为。

    就当铁皮聚精会神的时候,旁边却走来一个人影,在他旁边认真地看了小半刻,忽然出口道:“铁皮,‘春’字写错了,上面是三横的!”

    铁皮抬头,一位年纪大概八岁的小女孩站在他身前,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头上的秀发绑着朝天辫,可爱而不失天真,她便是铁皮在八角镇唯一称得上朋友的张雪慧,同时也是他的老师,他识的汉字全是这位小美女传授的。

    “雪慧,你可来了,我正等你呢!”铁皮高兴一笑,圆溜溜的双眼变得明亮,圆形的脸蛋表情也特别生动,与平时几乎判若两人,“快过来,我正好要问你几个字!”

    “哦,哪几个字?”张雪慧淑女的拉起裙子,夹在小腿中间,在铁皮的旁边蹲了下来。

    “嗯,让我想想看……好像是这么写的。”铁皮记忆好,想起木盒子上的几个字,依葫芦画瓢,斜斜歪歪地写了出来,竟然有几分神似。

    “临……炉……心……什么,后面那个字我也不懂。”张雪慧咬了咬食指,沉吟半刻。

    “原来你也不懂呀,可惜了,不过你知道它的意思吗?”

    “意思我也不懂,不过我可以记下,等下我问问姐姐,她肯定会懂。”张雪慧安慰道。

    “你姐?她早出去了,可能还得晚上才回来!”铁皮摸了摸脸庞,才忆起小母虎出力的一巴掌。

    “出去了吗,刚刚我还看到她在吃早饭的。”张雪慧指了指厨房的方向,道,“哦,铁皮,你怎么知道姐姐得晚上才回来?她对你说了吗?”

    她会对我说,才怪!铁皮心里想着,嘴里淡淡道:“今天不是星期六吗,最近每个星期六她都是早上出去,晚上回来的。”

    “呃,有吗?干嘛我没发现。”张雪慧想了想,并没有一点印象,干脆懒得理会,于是道,“不理她了,实在不行,我问哥哥去。好了,我再教你几个字,是昨天我刚刚学会的。”

    于是两个小屁孩一个教一个学,很愉快地度过了早晨这段时间。正所谓快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一眨眼铁皮又要开始一天辛苦的工作,一眨眼时间就到了晚上,铁皮又一次躺到了床上。

    一睡下,铁皮便闻到枕边木盒子散发出的舒人芳香,他把木盒子拿在手里,指着正面的几个字,轻轻念着:“临、炉、心、髓。”

    这几个字是张雪慧问张志基的,虽然鸡哥学习成绩全校倒数第三,但简单的四个字也不至于认错,只不过鸡哥也不懂其间的意思,问了也白问。

    铁皮把玩了一下木盒子,又想起床脚下的那本春宫图,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于是一翻身,沉沉睡了过去,直到东方之既白。第二天,铁皮再次精神奕奕起床,洗漱,工作,开始迎接新的一天。

    当铁皮拉着一车的垃圾走出门口的时候,背后传来了几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唤:“铁皮!铁皮!”

    铁皮别过头,看见一位年纪大概八九岁的小孩朝他走来,胖墩墩的,体积身高都比铁皮大两倍有余,手里还拿着一把弹弓,一摇一晃的。

    这小孩叫刘强,是公路对面刘家夫妇的二儿子,听说他头顶还有一位比他大十几岁的姐姐,只是这位姐姐神龙见首不见尾,话说去了省城傍了大款,总之铁皮是没见过庐山真面目。

    刘家夫妇在西环是开小士多的,所谓肥田不如瘦铺,生意蛮红火,收益也很客观,几年下来在公路对面建起一栋二层的楼房。后来老来得子,非常溺爱,儿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差没有摘星星月亮。其实,你看刘强那身姿就知道刘家夫妇有多疼他了,也许所有好吃的东西都留给你他。

    “铁皮,你等等我!”刘强像恐龙一般跑了过来,地面剧烈震动。

    铁皮并没有回应刘强,知道他来就没有什么好事,微微看了他一眼,转身拖着斗车继续前进。好一会,刘强才追上铁皮,擦汗不跌,看样子就要窒息。

    “刘胖子,说吧,找我什么事?”铁皮看着身旁那座大山道。刘胖子的绰号还是他同班同学张雪慧发明的,铁皮借用而已。

    刘胖子嘿嘿一笑,露出了几颗可爱的蛀牙,晃了晃手里的弹弓,啧啧嘴,道:“还能有什么事呢,就想喝椰子汁呗。”

    八角井镇以前是座古城,整体圆形,城内以“十”字纵横,分四条街,列东西南北四个城门,城外有城墙封闭。后来听说抗日时期,城内的愚民怕鬼子入侵,大家一时逃不出去,于是一夜之间众人把城墙推倒。后来的后来,围绕城墙的地方就修起了公路,作为城环路,路的两旁也种上的椰子树,树龄具体多大也没人知道了。

    每逢夏日,两排的椰子树都会结满果子,不过每棵树都高达十几米,很多人只能望果兴叹。先前,有些调皮的孩童敌不过嘴馋,偷偷爬上树上摘果子,谁知抓不稳,高空摔了下来,成了三级残废,人们把事情传开,所有的家长引以为戒,见到有人爬树,无论谁家的孩子,一律痛打痛骂。就这般,每年这么多的椰子只能枯烂在树上。借此,还砸破了好多倒霉鬼的头。

    铁皮虽然不喜欢打弹弓,但他却几乎可以做到百步穿杨,天生狙击手的好材料,只要有弹弓在手,打下几个椰子简直手到擒来。刘胖子深知铁皮的绝活,一有时间就过来哀求铁皮出手。

    “想喝椰子汁也行,老规矩。”

    “呵呵……知道,给!”刘胖子欢天喜地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番薯干,递给了铁皮,这就是他应出的酬劳,也是铁皮喜爱的零食。

    铁皮见刘胖子还懂做,满意点点头,毫不客气地接过,道:“帮忙推车,丢了垃圾再帮你弄三个椰子!”

    “好嘞!”刘胖子立刻觉得全身力量充沛,在后面推着斗车浩浩荡荡朝垃圾场走去。

    刚走到杨二嫂家小后门的时候,铁皮意外没有见到杨二嫂出来晒太阳,也没机会见到她卖弄风骚的模样。

    刘胖子的小眼睛也看了看杨二嫂家的方向,神神秘秘道:“铁皮,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哦……你有什么秘密?”

    “告诉你,杨二嫂肯定快要遭殃了!”刘胖子急忙走到铁皮的耳边低声道。

    “杨二嫂她遭什么殃?她日子过得不知多滋润!”铁皮不以为意,如若连杨二嫂都遭殃,太阳一定从东边掉落。

    “嘿嘿……她就快要被西环恶霸打洞了!说不定现在就被那色鬼压在胯下!”刘胖子干笑几下道。

    “西环恶霸?姓鲁那个老色鬼?”铁皮扭头看着刘胖子,眼里射出一点精光。

    “就是!西环除了鲁老鬼,还有哪个恶霸?我刚才就看到他醉醺醺的朝杨二嫂家走去,就想他没安好心,谁知我被猜得正着,当四处没人他就闪进杨二嫂的房间了,恐怕那女人凶多吉少了。”刘胖摇摇头道,样子颇替杨二嫂不值。

    鲁土河,老狗一条,西环的恶霸,凭着三个做官的儿子,颐指气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臭名昭著。前头喝多,差点把张家寡妇大花婶收拾一番,幸亏大花婶天生神力,一脚把他踢得半死,才没被得逞。

    当时是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的,铁皮出来洗澡无意被撞见,飞来横祸!鲁老鬼强未遂,闹了一肚子气,却把气全都洒在铁皮身上,可怜小毛孩力大不过那老鬼,后果被痛打了一场,卧床两天,铁皮一直耿耿于怀!

    “他妈的死老鬼,看我怎么收拾你!”铁皮眼光落到了刘胖子手上的弹弓上,一把抓了过来,狠声道,“走,刘胖子,跟我一起去灭老色鬼!”

    “你、你该不会去管闲事吧?铁皮千万别去呀,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鲁老鬼的作风,被他发现,不死也脱层皮!哎,铁皮,你快回来……”刘胖子还在劝说那一刻,铁皮早就抢过弹弓,朝杨二嫂的小院跑去,几个起落就不见人影了。

    “还喊,看我不打死你这贱货!”噼噼啪啪的巴掌声。

    “不乖乖给我,今天就打死你,打死你……”噼噼啪啪又是拳脚交加声。

    “就是不给你,打死我也不给你这老鬼……呜呜……”杨二嫂压着声音痛哭,似乎一代烈女风姿,坚决不对恶势力低头。

    “你妈的嘴硬!不从了我,回头我叫三仔拆了你家的屋,叫政府征了你家的地!”鲁土河一边扯着杨二嫂的上衣,一边下最后的通牒。

    他的三儿子就是国土资源部的,之前他一家人就拆了东环一个人的房子,助涨了他一家人恶气,一时无两,附近的人都不敢招惹。

    房子可是杨二嫂的软肋、命根,没了房子就相当没了生存的依据,而鲁土河说到能做到,谁让他家天杀的儿子是大官,杨二嫂一下子没了底气,变得六神无主,甚至有些惶恐。

    “怕了是吧?怕了就乖乖脱衣衣服,嘿嘿……服侍好大爷我,说不定以后天天光顾你,免得你夜夜独守空房!”鲁土河满嘴酒气,人已有七分醉,跟杨二嫂一番的纠缠使得他气喘吁吁,那点力气几乎用尽,如果那贱货还不束手就擒的话,他还真没把握骑在她肚皮上,甚至会败下战来。

    鲁土河见杨二嫂畏缩,平时跟张家寡妇吵架、跟田家老汉扭打那母老虎的风范早已不知所踪,如今压根儿就是一只可怜的羊羔小媳妇!鲁土河喜上心头,心道:还真让我生了几个好儿子!

    鲁土河又觉得微微有些后悔,早知道事情如此容易搞定,也不至于刚才拼命的打闹,浪费力量,脸上还被母老虎抓了好几下,辣辣生痛!如果当时一上来直接说要拆了她的房子,她还乖乖就范?

    不过亡羊补牢优时未晚!鲁土河三两下扯掉自己的上衣,迫不及待拉下自己的裤裆,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解衣宽带这一幕刚好被铁皮在后院的窗口瞧得正着,一看到对方那挺立的命根子,铁皮不屑呸了声,低声骂道:“他妈的死老狗,小叻叻没我大,也敢到处搞强,今天看我没收你的作案工具!”

    铁皮往自己的嘴里丢了一根薯条,弹弓一拉,瞄准了那部位,“呼”一声,正中目标!“啊……”鲁土河痛呼一声,身体趔趄,摔得四脚朝天,抱着腹部在地上打滚!

    “耶!铁皮你太棒了!”刘胖子刚好赶上这精彩的场面,忍不住低呼出来。铁皮大呼不妙,暗骂了一声人头猪脑的刘胖子,急忙拉着他亡命而逃。

    “狗杂种铁皮,别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鲁!”鲁土河忍痛爬了起来,拉着裤裆一瘸一拐不顾形象地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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