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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余弱弱的说,“真的是一个巧合。”
她没有想到自己会碰到封墨寒来见其他人,而这个其他人还是一个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忽然又浮现出,昨天他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时候,从走廊上经过的那一道纤细身影。
林余忽然有了一种冲动,她真的很想问封墨寒,是不是又有新欢了?
但是,她终究没有问出口,因为她清楚,这一次只怕跟以往不同,最少,在过往她打发的那么多女人里,没有一个能让封墨寒变得这样的温柔。
想到封墨寒刚才的样子,林余就觉得似乎有一把刀刺在她的胸口,然后,拼命的翻搅着,那尖锐的疼痛,几乎都要让她无法呼吸了。
可无论再痛,她也逼着自己忍耐着,最少她不愿意在这个女人面前露出分毫。
这是她的自尊。
尽管,在她这样的处境下,谈自尊是一件极其可笑的事情。
“你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林余死死的攥着拳头,任由指甲刺进掌心里,借着疼痛拼命的让自己保持冷静,然而,说话的声音依旧在情不自禁的颤抖,“封墨寒,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恶毒的人。”
“不是恶毒的人,呵!”封墨寒冷笑一声,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难不成你所谓的不恶毒,仅限于自己没有亲手要了对方的命吗?”
林余发誓,她已经在拼命拼命的忍耐,压抑自己了。可封墨寒的嘲讽让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那火焰要将她灼烧成灰烬。
终于,她失控了,低吼着,“这样难道还不够吗?难不成还要我这个做妻子的,亲自将自己最爱的人,送到一个女人的身边并鼓掌祝福吗?抱歉,我做不到,我林余还没有这么伟大!
我知道,这些年,你在怨我,恨我,你身边的人,也总觉得我心狠手辣!可是封墨寒,你要明白,一个女人维护自己的爱情和婚姻没有错!一定要说错的话,错的也是那一个女人,以及控制不住自己的你!是你!不是我!你明白了吗?”
封墨寒的眸光凌厉如刀,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浑身充斥着戾气,那恐怖的模样就如同挥舞着镰刀的死神一样,咬着牙,“林余,你真是好大胆子!”
一旁的严竟见到情况不好,连忙站出来,“林助理,你在说什么?什么女人?哪有什么女人?”
“就是她!”林余豁出去了,抬手指向躺在床上的那个人
严竟怔了一下,这才说,“林助理,你要不要冷静冷静,再看看?”
“看什么,难不成还能变成男人……”
林余说话的时候下意识的转过了头,然后,她就看到了床上的那个人。
对方应该是因为自己刚刚和封墨寒的争执,从床上坐了起来。
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将他的上半身露了出来。
他的胸前记满了绷带,但还可以看得出来平坦无比。
被她指着的他,眼睛红着,有种被冒犯的愤怒,“林助理,你是说我长得像是女人吗?”
他的声音低哑,脖颈处的喉结在他说话的时候上下的滚动,这些特征都在说明这是一个男人。
林余顿时呆住。
她傻傻的盯着对方的面容,忽然,觉得对方无比熟悉,然后,她忽然反应过来,看过对方很多次。
这个人应该是封墨寒护卫队里的一名护卫,叫丁山。
她记得封祈曾经说过:丁山虽然看起来秀气,实际上身手很好。
整个护卫队的身手都是可以排进前几的。
他封墨寒一向忠心,是封墨寒信任的心腹之一。
严竟又说,“昨天封总去公司的路上出了车祸,在车祸发生的时候丁山就在封总的身边,是拼命的护在封总的身前,将封总的伤害降到最低,自己却受了重伤。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他人已经昏迷了。这一会儿人才醒来,我跟封总就来看看却不曾想被林助理碰了一个正着。”
“对……对不起。”林余脸色通红,她刚才有多急,多气,多失控,现在就觉得自己多尴尬。
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闹了这样一个乌龙,嗫嗫的解释,“我就是太着急了。是我误会了。”
林余想,刚才她看到的封墨寒面容上什么如水那般的温柔,怕只怕是她看错了。
这都怪太阳,谁让太阳的光芒太温暖了,才让她有了这种错觉。
丁山因为长得秀气,在小时候没少被人误认为是女孩子,被人**,以至于到了现在还是他不能碰触的逆鳞。
要不是看林余是个女人,又到底是封总的妻子,怕是忍不住要交她重新做人了。
只不过,脸色依旧难看。。
严竟这时也说道,“林助理,不是我说你,真是太莽撞了。好在丁山是自己人,不会过多计较,这要是换了外人,像你这样口无遮拦了,怕是要闯下大祸了。”
“你说的对,这一次是我的错,丁护卫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林余说着冲着丁山重重的弯下腰。
林余道歉的态度很是诚恳,本来误会了丁山本来就是她的错,再加上,他又救了封墨寒,这样的恩情足够让她做任何事情。
“算了。”丁山摆手,再怎么着他也不好跟林余一个女人计较。
林余松了一口气,一转头见到封墨寒还面色阴冷的看着她,她只觉得头皮一麻。
刚才,她还对封墨寒大小声下来。
林余忍不住怀疑自己刚才肯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儿,要不然,怎么就那种勇气。
但是,能怎么办?自己吃的醋,自己说的话就是跪着也要吞回去。
林余冲着封墨寒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容,“封墨寒……那个……”
封墨寒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拂袖离开了。
“封墨寒!”林余叫着他,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了上去,赔礼道歉的话,如同不要钱一样,铺天盖地而来。
留在房间里的严竟不由松了一口气,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真是太险了,差一点就暴露了。
这时,厨房的门被打开,一道纤细的身影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