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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房门被推开。
原本还在床上一边抠脚,一边吃东西,一边用抠了脚的手吃东西的秦冢,在见到海登莱的瞬间原地爆炸,立刻怒不可遏地转过身用屁股对着他。
海登莱一愣,叫苦不迭地笑了笑,“怎么了?怎么又一副我吃了你家大米的表情?”
秦冢不理他,滔天的愤怒甚至让他忘记了饥饿。
海登莱抿了抿嘴唇,走到他身边坐下,从后方探出脑袋,“你在气什么?”
“您说呢?!”秦冢侧过头,发指眦裂,怒目而视。
海登莱不明所以,捏了捏秦冢的肚子,觉得这个肚子好神奇,明明吃的很多就是不长肉,也不知道吃的东西都到哪里去了。
“你还摸我?”秦冢抓住海登莱的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以后都不许再摸我了!”
海登莱挑眉,不悦地抬了抬下巴,“为什么?”
“因为你骗我!”秦冢一个翻身,恶狠狠地将海登莱扑倒在床上,“明明不坐爱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你却跟我做了6遍!你怎么是这种人啊!”
海登莱幡然醒悟,烦躁地动了动眼珠。
维狄那个大嘴巴。
“六六大顺么。”
“……顺你妹啊!”
海登莱突然勾唇一笑,暧昧地在秦冢的手背上画了画圈,眼帘微阖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那你说,想怎么样呢?想要钱?”
秦冢心里一疼,比任何时候都还要疼一百倍一万倍。他感觉喉咙里全是因为憋屈而滚滚翻涌的苦水,呼吸的时候胸口也隐隐作痛。
“海登莱,你这样说就很伤人了。”出口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秦冢用力攒住拳头,秀气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看起来受伤极了,
海登莱垂下眼,趁着秦冢没有防备的瞬时骤然翻身,两人交换了位置。
“所以呢,你不要钱。”
海登莱紧紧压着秦冢的手臂,冰蓝色的眼珠比任何时候都要深邃。秦冢直视着这样的海登莱,宛若跌进了一片汪洋大海,周围的空气令他窒息。
“那你想要什么?”海登莱似笑非笑地盯着秦冢,像是在欣赏他脸上有趣的神色,“恩?想要爱?”
秦冢撇过头,心脏越发抽痛了一下,像是被尖刀狠狠剜过,留下短暂的刺痛,却久之不散。
海登莱的坦诚让他一时间无所适从,仿佛是被现实用力扇了一耳光子,打的生疼。
他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得意忘形了呢?他明明一直有提醒自己,两人之间的婚姻只是一纸合约。是因为这个人总是毫无缘由的触碰自己,还是因为昨晚酣畅淋漓的肌肤相亲,让他自以为海登莱是不是对他产生了名为爱的情愫?
是的。
刚刚那一瞬间。
他是想选择爱的。
“秦冢。”
海登莱眼看着秦冢不知在胡思乱想什么,眼眶已经渐渐发红,紧张的心口一颤。
他掰过秦冢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嘶哑道:“回答我啊,想要爱吗?”
秦冢冷冷地一笑,很有骨气地翻了个白眼,“白痴吗你?我要钱。”
海登莱表情一僵,捏住秦冢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了几分,“恩?”
秦冢下巴一痛,越发觉得委屈,牙龈周围不断涌出咸咸的口水,“要钱!!”
你还指望我说要爱好让你尽情嘲讽吗!!辣鸡!!
秦冢决绝的神情好像带着刺,海登莱恨恨地一咬牙,腮帮子微微向外鼓了一下。
刺进胸口的微痛让他头皮发麻。
他知道一直以来都是他的错。
他强迫这个人跟他结婚,害他变成了鸭子,骗他发生了关系。
种种一切,等到海登莱幡然醒悟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他失去了理智,不受控制地想要亲近这个人,想让他成为自己的东西。
他害怕一纸合约无法束缚住他,所以想把自己的一切都深深地刻在他的身体里。
尽管海登莱知道,这无疑是一种伤害。
所以他希望秦冢选择爱,他希望在除了钱之外的地方弥补对方,他是真的希望……
“秦冢。”
海登莱放轻声音,指尖沿着秦冢的耳鬓摩挲了两下,像是在讨好他,“如果……我现在不想出钱只想出爱呢?”
秦冢缓缓地,缓缓地,睁大了眼睛,神情呆滞,之前的苦楚仿佛已经滚出了脖子,又被突如其来的甜水淹了回去。
他快发疯了,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又重重地落回了肚子里,好似在坐云霄飞车。
海登莱有些尴尬,脸上熊熊燃烧。他还是第一次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还是用这么卑躬屈膝的语气。
为掩囧状,他恶劣地捏住了秦冢的腮帮子,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怎么,不敢要?”
“唔。”秦冢皱了皱眉,不知怎么应对海登莱。
天知道他也紧张的要死好吗!
这种屁都不敢放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啊!
他怕稍微放了个屁对方就会嫌弃自己……卧槽?总觉得像个娘儿们。
海登莱索性凑到秦冢嘴边,咬住他的下唇用力舔吻了一下,“说话。”
“说,说什么啊!”秦冢垂着眼睛不敢看海登莱,睫毛因为紧张而隐隐颤抖,呼出的气息也有些不稳。
“假戏真做。”
海登莱在秦冢的嘴唇上落下断断续续的浅吻,像是在探究,又像是在引诱。秦冢随着亲吻的落下不断眨着眼睛,似乎在思考海登莱话中的可行性。
海登莱见秦冢一副想接受又不敢接受的样子,焦灼地在他的鼻子上咬了一口,“怎么了秦冢,怕被我的魅力吸引住,先一步无可救药地爱上我么?”
“呵,您就属自恋最在行!”
海登莱得逞地勾了勾唇角,“那就试试看啊。”
“试就试!”秦冢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反正钱还是要给的,爱不爱是您的事,我这个人向来清心寡欲,不会因为您的几句甜言蜜语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海登莱勾了勾唇角,侧过脸凑到秦冢的耳根附近亲了一口,随即用舌尖扫过他的耳垂,又顺着耳廓舔上去,嘶哑道,“清心寡欲,恩?”
“唔你……恩……”
海登莱像是得到了允许一般在秦冢的身上煽风点火,将他翻了个面,让他的后背贴在自己胸口前,在白皙的后颈上留下一个个草莓印。
一阵煽风点火之后,海登莱呼吸一沉,熟练地解开了秦冢的皮带。
——————————————教练我想打飞机————————————————
“恩……海登!!哼恩……”
“就这么舒服么,连兽魂都跑出来了……”海登莱半阖着眼帘,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秦冢敏感的耳垂附近,引得身前的人频频战栗,“还是说你想用兽魂迷惑我?”
“唔,我没,我恩……啊……”秦冢的十指深深掐住海登莱的小臂,给他抓出来几道红印子。
海登莱被那股气味弄得格外烦躁,尾巴也跟着不受控制地出来了,在秦冢的屁股周围不断擦来擦去,“摸,摸尾巴……”
秦冢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在毛茸茸的尾巴上摸了一把,随即,一股让他欲罢不能的气味闯进鼻腔当中,他差点射出来。
白色的兽魂和雄性的荷尔蒙在空气中相互纠缠,海登莱再也忍不住了,迫不及待却又小心翼翼地进入这个人的身体里。
他想一刻不停地,把所有的爱都给他。
对不起秦冢,让我爱你吧。
……
折腾了一整晚,秦冢醒来的瞬间,又进入了无限后悔模式。
昨晚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特别敏感,特别容易糕潮,海登莱帮他洗澡的时候,两人又做了几遍,这让他今天格外疲惫,连眼睛都不想挣开。
“醒了?”
搭在腰上的手臂稍微一缩,秦冢便准确地落入了海登莱的怀抱里。他为难地扭了扭身子,满脸尴尬,“你别一大早就发情啊。”
“这不是你一直在蹭我的小丁丁么。”海登莱坏笑,禁锢着秦冢不让他离开,“恶人先告状。”
秦冢翻了个白眼,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累不累?”海登莱见秦冢不动了,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屁股,“疼吗这里?昨天洗澡的时候好像有点肿。”
“你不弄我就不累不疼不肿了。”
“说的也是,无法反驳。”海登莱笑眯眯地揉了揉秦冢的头发,“但我,听不见。”
“……”
“今天……要回莱帕德星球了……”海登莱将秦冢转了个面,两人四目相对,“可以吗?”
秦冢抿了抿嘴唇,点点头。
“我们去结婚。”
海登莱低下头,在他的眼睛上亲了亲。
真的,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