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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尽在无名()
自那日分开, 又过去了大半个月时间,梁九玉再没听到过多尔衮的消息,更没在督主府里见过他, 慢慢也就放下担心丢到了脑后去。
听着外头灾民越来越多的消息,梁九玉还是有些坐不住了。
正逢七夕, 乐平长公主给梁九玉下了帖子,邀她一起乘船过花灯节。
梁九玉其实跟乐平长公主并不算熟稔, 倒是跟崇祯帝更说得来一些, 不过想起郊外的那些灾民,她心中一动, 并未拒绝。
七夕这日傍晚,梁九玉换了身芽绿色的长款男装, 头上带上了四方巾, 像是进京赶考的学子一般,捏着把玉骨折扇,带着两个太监出了门。
花灯节几乎算是一年里天气最好, 小娘子和郎君们能光明正大出门的唯一一个节日。赶去码头的路上,梁九玉还忍不住在想,去岁她的七夕去了半条命, 今年只盼着安稳些。
不知不觉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她靠在马车壁上,透过微微晃动的帘子看着外面行人熙熙攘攘,丝丝香甜味儿伴着吆喝声扑鼻而来, 她突然心里有些难受。
也不知道爸妈会不会想她, 还好有哥哥嫂子和侄子,希望爸妈别太伤心了才好。
因为佳节思亲的愁绪,梁九玉难得没了叫人去买小吃的心, 只安静地靠在一旁,没一会儿功夫,马车突然停顿了下,梁九玉这才抬眼过去。
多尔衮捏着糖人掀开帘子,透过外头的灯火,看到了安静歪着脑袋看向他的佳人,那双眸子水润润的,甚至带上了点温柔,叫他忍不住愣了下。
“怎么?今日这又是闷得慌?”多尔衮不动声色坐在侧边,将糖人递给她,“爷记得你爱吃这个,刚刚碰到,顺手买了。”
也许是快到了及笄的年纪,去岁梁九玉刚来的时候,还能明显看出是个小姑娘,如今那紧身长袍上的腰带紧紧箍起,显得他曾紧紧掐住过的腰看起来更细了几分,而某个地方似是雨后春笋悄无声息长了起来。
只是她脸上那肉嘟嘟的劲儿没下去,可因着此时的沉静,颇有了几分大姑娘的样子,叫多尔衮忍不住看了又看,撇不开眼去。
“你怎么来了?”梁九玉犹豫着接过糖人,一口咬掉了小兔子的脑袋,带着几分不明显的嫌弃道。
多尔衮闻言就有点运气,这姑娘真是不说话叫人小鹿乱撞,一说话就让人想撞死她。
“爷要去哪儿,还要跟你交代?”他长腿一伸,直接将梁九玉逼得贴在了正座儿的角落里。
梁九玉盯着他的腿,心里想着踹过去的后果,有些遗憾自己现在不是醉酒的状态。
“不需要,那你别跟着我,自己走自己的不行吗?”梁九玉翻了个白眼,几口将糖人吃完,小棍子扔到多尔衮身上,可不只是他有棍子,哼!
多尔衮利落跟她挤在一起避过那根棍子,上手丈量那把细腰,嗯……好像没细,看样子肯定没少吃。
“崇祯帝和乐平在一起,一会儿我陪你上画舫。”多尔衮凑在梁九玉耳边道,有些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馨香,身上又有些蠢蠢欲动的迹象。
他这火气就一直没下去,自从尝了那樱唇的滋味儿,他早上起来裤子湿哒哒的次数多了不少。要不是外头忙着,加之心里憋着一口气,他早就夜探督主府了。
梁九玉一把推到他下巴上:“十四贝勒铁铮铮的汉子,又是大金的铁血贝勒,想必是言出必行说到做到的吧?您不是说尊重我的想法吗?干嘛还要靠我这么近?”
多尔衮被她这明晃晃的嫌弃气得手上用力,直接将那长起来的地方贴着自己摁在身上:“人多眼杂的,若是叫人听见了,你是不要命了吗?”
“唔……你轻点,疼死了……”因为两个人并排坐着,也不怕擦枪走火,她使劲儿推多尔衮,“我又不是聋子,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她那点力气,对多尔衮来说就跟挠痒痒差不多。被她小手来回的推搡,多尔衮袍子底下都忍不住起了变化,他也想扔棍子了,最好能扔进梁九玉身体里去。
“你别乱动,爷有话跟你交代。”多尔衮一只手摁住她的双手,压低声音,“你不是嫌爷不给你机会办事?今天就有事儿要你做。”
梁九玉圆滚滚的眸子瞪他,挣扎半天气喘吁吁,也没能撼动这狗半分,她这才卸了力:“好,我不乱动,你说吧。”
多尔衮见她乖乖靠在自己怀里,喉头微动,不自觉凑近她耳畔:“郊外灾民的事儿,不要跟崇祯帝说。若是他们问起你给方丈银子的事情,你就说自己于心不忍,引他注意到外地的灾情,能做到吗?”
梁九玉被他灼热的气息吹得耳朵通红发烫,她虽然从书里见多了猪跑,除了自己的哥哥和爸爸,还真没跟人这么亲密过,实在是不自在极了。
“我能,你放开我吧。”梁九玉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把事儿做了,以后等大腿们都在身边的时候再弄他。
但见她少有的乖巧,甚至还越来越乖,尤其是因为今日梁九玉做男儿打扮,头发都竖起在头顶梳了髻,露出那修长白皙的脖颈儿,散发着幽幽香气,多尔衮又咽了口口水,眼神灼热,身上也胀的厉害。
他一句话没说,只手上更用力掐住她的腰,低下头去擒住梦里蹂-躏了无数次的娇嫩,喜欢就要得到,多尔衮不觉得自己有忍得必要。
“呜呜……你……放开……”梁九玉被他亲的又气又怕,他那灼热又疯狂的力道,让她觉得自己好像马上就要被吞了一样。
即便大腿不在边上,她也忍不住了,死命抽出一只爪子,狠狠挥了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叫外头两个太监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二人功夫在身,里面那窸窸窣窣还带着喘息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他们的耳朵,这巴掌……嘶,十四贝勒有点太着急了嘿。
多尔衮摸着被她打完后,还挠了一把的下巴,狠狠瞪着她,这才是要把人吃掉的眼神。
梁九玉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你到底什么毛病?啊?我们不是都说清楚了吗?我们没有可能,你自己也同意了,就没有这么欺负人的。你要是再敢轻薄我,我就跟你鱼死网破!”
虽然没有那个勇气,可不妨碍她放放狠话不是?
实在是这个狗太气人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年头他都土匪成这样,要是换到后世,他还不分分钟把自己连皮啃了?
“爷要是真想娶你,你以为你避得过去?”被打了一巴掌,见小丫头哭得鼻涕都要出来,他也亲不下去了,只气哼哼地霸气道。
梁九玉努力睁大泪眼,辩驳的话脱口而出:“我想嫁的时候你不娶,现在跟我玩儿强取豪夺,你贱不贱啊?”
多尔衮:“……”
她话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梁九玉也是心里话说出口才有点后怕,男女体力悬殊,惹恼了他,他一只手就能把自己脖子拧下来。
多尔衮见她往角落里缩,又气又想笑,也就是她吧,但凡换个人敢打他,说刚刚那样的话,他都能把人给活剐咯。
可话又说回来,他摸了摸脸,小丫头可能用了力气,有点脸疼,可他还就是喜欢她这乖里带刺的娇蛮劲儿,贱就贱呗,反正其他人都不知道。
多尔衮凉凉扫了车门那边一眼,才慢条斯理道:“那你现在想嫁什么样儿的,说给爷听听。”
“呸!我,我为什么要说给你听?”梁九玉壮着胆子上脸,反正这狗没生气,给她杆子她就敢爬。
多尔衮笑得痞气:“你过去喜欢爷,也算你有眼光。你好歹也是咱们大金和博尔济吉特的多罗格格,怎么着眼光也不能越来越低才是,你也说了,爷算是你的哥哥,若是你挑个不好的,说出去爷脸上也无光。”
梁九玉:“……”脸呢?不要了吗?
多尔衮又不动声色靠近:“既然你把我当哥哥,先叫一声来听听。”
“……”梁九玉看着他那狼光未曾消失的眸子,很怀疑自己叫出来还得被啃,她心里问候多尔衮的祖宗,人却笑了。
敷衍人的本事她还不会吗?
她笑得有些挑衅:“你说叫就叫呀?前头你混蛋事儿都干了,现在让我叫我心里不甘,等你以后表现好了,我自然会叫的。”
“哼,行,你不说,那当哥哥的也不能没有表示,以后你不管想嫁给谁,可都得过了爷这一关才行。”多尔衮好整以暇靠在侧壁上道。
梁九玉低着头翻了个白眼,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跟这种不要脸的也没啥可说的。
“小姐,码头到了。”听里头算是告一段落,已经慢悠悠在旁边转悠了好一会儿的马车才停了下来。
梁九玉抹干净眼泪,立马就出了马车,看都不看后头跟着的多尔衮一眼。
上了画舫,果然朱由检和乐平都在。
两个人正坐在船舱里,听着丝竹之音,看着两岸的灯火,在笑谈着什么,见她进来这才起身。
“咦你个小丫头又吃辣椒啦?”乐平一见梁九玉就笑话她。
从门外进来的多尔衮顿了下,想起潭柘寺南客院里那个晚上,垂下的眸子又忍不住波动。
梁九玉一点不脸红,她和多尔衮先给二人行礼,起来后才大大咧咧回答:“越是不能吃的东西就越想吃,这人骨子里就是有种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贱脾性,没办法。”
乐平:“……”好像很有道理。
朱由检挑了挑眉,看见多尔衮下巴上的两道痕迹,有些出乎意外,仔细看了眼他,才冲着梁九玉笑。
“想想没关系,不该吃的,偶尔尝尝,可别吃太多。”吃过了界,到时候叫人知道,只怕都要骂她不检点的。这世道对女子总是更严苛些。
关于周卓,朱由检只从叶君羡那里知道是个沉默寡言能做事情的,被魏忠贤看好,一直替他在锦衣卫里做事。
叶君羡还感叹过,若是这周卓没有背后的主子,以后肯定又是一员大将,可惜了。
听说他还未曾婚配,看样子,魏忠贤倒是有拿梁九玉做钩子,彻底把周卓钓到自己船上的意思。
梁九玉听明白了,也不多解释,她和多尔衮这样子解释不清楚:“陛下说的有道理,九玉也是心里不好受,不思饮食,这才想着吃点辣的开胃嘛。”
“哦?怎么回事儿?”朱由检见梁九玉眼眶确实有些泛红,顺着她的意思问道。
梁九玉叹了口气,似真似假的惆怅说来就来,花前月下,有酒有音乐,美人儿也算是全乎,又到了表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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