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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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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大不小的办公室因为这位空降的新领导而有了片刻骚动,未婚的女同事更甚,七嘴八舌的讨论着:“顾经理帅是挺帅的,不知道有老婆没有,反正看着像个大冰山,估计不好惹,总部怎么调了这么个人下来。”

    帅哥是养眼,但工作更重要不是。

    方洽跟老罗有那么点沾亲带故的亲戚关系,知道的消息也比她们多,闻言看了眼办公室紧闭的大门,翻出小镜子一边补妆,一边压低声音道:“听老罗说,这个顾经理在总公司来头不小,可是个狠角色,咱们这边本来业绩就没办法跟别的分区打,万一被裁了多倒霉,虽然挺帅的,但还是悠着点儿吧。”

    “我说呢,怪不得老罗那么殷勤。”

    李思傲是小组长,平常最怕这群小姑娘嘴碎,他对方洽又有那么点难以言说的心思,听她夸顾轻舟帅,嘁了一声道:“别听见点小道消息就胡乱传,真来头不小怎么调咱这破地来了,八成是犯事儿,明升暗降拨过来的,赶紧工作,大清早也不消停。”

    方洽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他了,心中却也信了八分,海城这边的分部在各个子公司属于垫底的存在,总公司不闻不问,内行都说他们是后妈养的,被打发来这边,可真和古代的流放三千里没区别了。

    江絮坐在位置上,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胳膊肘的血,时不时就要抬头看看办公室的门,内心真是日了狗,李思傲敲了敲挡板:“哎哎哎,天星苑那个方案是你跟的吧,客户不满意上次的方案,让你改,你改完没?那边一直在催。”

    江絮把纸巾团成一团,扔进垃圾篓:“没,电脑昨天坏了。”

    李思傲倒抽一口冷气:“嘶,你不想干了吧。”

    江絮倒在椅子上没说话,大清早的惊吓太多了,片刻后才意味深长的对他道:“我觉得我也干不长了。”

    顾轻舟他还不了解吗,心眼小爱记仇,当初二人分手,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江絮受不了顾轻舟过于强势的性格,对方这回不可着劲报复自己就出鬼了。

    看着外间晴朗的天空,江絮忽觉阴云密布,心如死灰。

    李思傲脑子有点不够用:“啊?”

    江絮只说了四个字:“天要亡我……”

    李思傲闻言正欲说些什么,就见老罗从办公室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顾轻舟,便收声坐回了原位。

    老罗到底也在这儿工作了许多年,心中难免不舍,环顾四周道:“该交接的事我和顾经理都交接的差不多了,大家今天早点把手里的活干完,晚上我请客,就当送别宴,也替顾经理接风,都必须来,一个都不能少啊。”

    说完拍了拍顾轻舟的肩道:“别嫌弃,可一定给我这个面子。”

    顾轻舟略微颔首:“您客气,我一定到场。”

    他送着老罗到了电梯口,这才回来,目光在办公区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江絮身上,直把后者看的心里发毛。

    顾轻舟眼见江絮不动声色侧身避开自己,意味不明的笑笑,神情一惯讥诮,转身走进了办公室。

    接下来的时间,几个小组长都被叫进去单独谈话了,李思傲也在其中,出来时忍不住咋舌,对几个组员小声吐槽道:“得,这个新来的可不好惹,以后你们再划水偷懒,被抓包了我可不管。”

    说完对江絮道:“尤其是你,上班偷偷玩手机打游戏,抓到一次罚一百,这个新来的可不像老罗好糊弄,刚刚找我把前几年的业绩表要走了,听那意思好像要裁员。”

    江絮正坐在电脑跟前改图,闻言掀起眼皮,扔了鼠标,直觉就是针对自己的,自顾自嘀咕道:“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被裁了喝西北风去啊。”

    “呸,单身狗一个,你哪儿来的嗷嗷待哺,还八十老母呢,你妈六十岁生的你啊,”方洽往他怀里砸了一包小零食,“再裁也裁不到你头上,你业绩可是第一,要是老罗不走,今年评选你八成就是小组长了。”

    爱钱有爱钱的好处,江絮为了奖金没少加班熬夜,妥妥工作狂一个,就是平常上班老爱划水打打游戏,美名其曰寻找灵感。

    江絮笑嘻嘻的:“别介啊姐姐,换领导了不是,越说我越伤心。”

    他小时候身体差,别人都说活不长,江母又迷信,学着老一辈的方法给他取了个弱名,乍一听还以为是女孩儿,五官长的也有些过于昳丽了。

    江絮天生一双狐狸眼,挑眉看人的时候带着那么些痞坏的意味,且少年叛逆,气质仍有些暗藏的乖张,并不显女气,方洽脸不禁红了一瞬,小声道:“你好好做呗,顾经理说不定也把你升成组长了。”

    李思傲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在方洽漂亮的杏眼前一闪而过,睨着她道:“还聊呢,我看你俩一起走得了。”

    方洽不理他,转身去做建模了。

    江絮平时工作效率很高,今天却有些力不从心,一面跟难缠的甲方交涉,一面慢吞吞的改图,下午才完成三分之一不到,在椅子上瘫了半天,好不容易坐起身,却是在刷消消乐。

    李思傲是小组长,一直在跟进度,见状看了江絮一眼:“改完了?”

    江絮视线盯着屏幕,不同于改图时懒散的态度,鼠标点的飞快:“没灵感,我放松放松。”

    手机放在桌子上,消息一条接一条的往外弹,江絮看了一眼,是那群狐朋狗友在水群,笑笑,又放了回去。

    李思傲感觉他今天情绪怪怪的:“你笑什么?”

    江絮轻咳一声,压低声音半真半假的道:“我一堂姐,最近找工作呢,刚刚应聘进去,结果发现上司是被她踹过的前男友,那男的还特小心眼特记仇,你说倒霉不倒霉,她急的直跳脚,问家里人怎么办呢。”

    李思傲道:“嗨,辞职吧,不然迟早得死。”

    江絮闻言眼皮子一跳,下意识坐直身体:“怎么个死法?”

    虽然网上因爱生恨杀人泄愤的例子也不少,但不至于这么严重吧,他平时就爱看些乱七八糟的新闻,脑海中一瞬间闪过捅刀分尸泼硫酸等恐怖字眼,把自己都吓到了。

    李思傲头也不回的道:“穿小鞋穿死的呗。”

    江絮:“……”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他背对着办公室的门,没注意到身后的情况,正欲说些什么,只见李思傲脸色忽然一变,然后飞快转身面对办公桌埋头翻看资料,江絮毫无所觉,甚至踢了踢他的椅子:“除了这个,就没别的办法了?”

    李思傲没出声,用力猛咳嗽,心想你可闭嘴吧。

    江絮在想事情,并没有发现不对劲,见他不说话,坐在转椅上潇洒转了个圈,准备继续玩自己的消消乐,结果发现顾轻舟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

    江絮:“……”

    李思傲我日你个仙人板板……

    办公室的饮水机昨天坏了,顾轻舟手里端着一个咖啡杯,估计是去茶水间接水的,他睨着江絮,屈指敲了敲电脑后壳,上面还是游戏界面,没来得及切回来,五颜六色相当醒目:“怎么回事?”

    江絮这个老油条摸鱼划水惯了,一下子马失前蹄,实在没话说,摸了摸鼻尖,只能装哑巴,众人见状也都不敢吭声,纷纷屏气凝神,办公室内静得只能听见杂乱的键盘响动。

    等了片刻,见他不说话,顾轻舟收回视线,朝办公室走去,声音冷淡:“财务记一下,他这个月工资扣一百。”

    本来今天全勤就没了,还倒扣一百,江絮闻言身形一僵,顿时觉得心都在滴血,李思傲多了解他,拍了拍肩膀道:“早跟你说别划水,你看,被抓了吧。”

    说完又出言安慰道:“没关系,他这是杀鸡给猴看,震慑我们呢,你正好撞靶子上了,以后肯定没这么严。”

    “去,闪远点,”江絮甩开他的手,“你愿意当猴,老子还不愿意当鸡呢。”

    他想告诉李思傲,这是杀鸡给猴看吗,这就是明目张胆的穿小鞋。

    江絮三两下把游戏退出来,在心里飞快算了一笔账,全勤奖四百,被撞废的自行车五百多,手机屏还碎了,再加上刚刚扣的那一百,今天的损失初步估计已经超过一千,怎一个惨重了得。

    这档子事一出,他也没什么心思浑水摸鱼了,老老实实坐在电脑跟前改图改到了下班,老罗把聚餐地址发到了工作群,一行人有车的开车,没车的就自己拦出租,能到就行。

    夜里仍是闷热,离开冷气充足的办公室,连呼吸都感到有些不畅,江絮跟修电脑的商家确定了一下取回时间,就在公司门口的车站等公交,指尖夹着一根烟,星火明灭不定。

    方洽自己有车,她同李思傲一起出来,对江絮招了招手:“上来呗,我载你。”

    江絮压根就没打算去,这种饭局他向来能免则免,有那时间回去画设计图多好,还能挣几个钱,抬眼,视线在二人身上扫了一圈,吐出一缕冷白的烟雾:“不用,我顺路去看看电脑,你们先去吧。”

    李思傲暗地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觉得江絮够义气,方洽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头发,也没再坚持:“好吧,那我们就先走了。”

    这边到了晚上,人和车好像一下子都涌出来了似的,拥堵得不成样子,江絮正看路线牌,耳畔忽然响起汽车鸣笛的声音,下意识抬眼,就见一辆纯黑的车停在不远处,车窗降下,探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那人没有露脸,只是对他无声勾了勾指尖,尾指上用来装饰的银戒闪过一道莹润的光,衬得皮肤白皙。

    有些撩人的动作,偏生让人觉得情绪冷冷。

    路灯在挡风玻璃前折射出一片绚丽的光晕,加上距离较远,江絮并不能十分清楚看见那人的模样,但他知道,对方就是顾轻舟,犹豫一瞬,还是迈步走了过去。

    顾轻舟坐在驾驶座,一只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西装袖口露出半截腕骨,半边脸隐在阴影中,让人看不真切,只声音如常,像多年故友重逢,带着几丝熟稔,仿佛他们分离的这几年空白并不存在,意味不明的道:“怎么,老上司退休,也不打算去送送?”

    退休,又不是上黄泉路,有什么好送的。

    江絮不经意就暴露了骨子里暗藏的淡漠,他俯身撑住车顶,不着痕迹打量着顾轻舟的神色,一时吃不准对方是否还记恨着自己,但总归不得罪比较好,掸了掸烟灰道:“去,谁说我不去,这不是在等车么。”

    一缕烟雾被夜风吹散,不经意飘进了车窗,原本浅淡的薄荷香薰便多了丝突兀的烟草味,顾轻舟微微皱眉,片刻后又松开,对江絮淡淡道:“上车。”

    江絮看着他,没动。

    顾轻舟眉梢微挑,一双眼黑少白多:“怎么,不敢?”

    不知为什么,江絮满身乖张的气焰在他面前总会化作一种缺乏底气的心虚,虽然不知道顾轻舟打的什么主意,到底还是捻灭烟头,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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