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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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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田奏并不介意被人拿去开涮,只要不是专门来恶心他的,或者拿他重视的人寻开心,那么娱乐大众也是无妨。

    他主动伸手,拉起地上的东仪文乃,为文乃打去尘土,捡起笛子,笑着问道:“东仪小姐介意我再示范一次吗?对象是你的话,应该也不会讨厌我吧。”

    东仪文乃心头一颤,对这个外貌出众的男孩儿,一时也真动了那样念头,但想到自己绝不能让男人看不起,硬起嘴来,抱着双臂说道:“还,还是算了吧,奏君这样的男人,还是少一些轻浮才好,会被女孩子看不起的。”

    “说的也是啊。”羽田奏觉得给这个女孩儿再多一点点的自信,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

    “如果不是已经遇到了未婚妻,那么我大概会尝试和东仪小姐交往吧。”

    “你,你在说什么啊?”东仪文乃红起脸蛋,远远退到玄雾皋月的身后。

    万众瞩目的年轻神官,用粘稠的声音,主动向一名不文的小乐师告白,这是什么乙女向的青年漫画?如果对方情不自禁,那后面会不会还有少儿不宜的情节呢?

    玄雾皋月也觉得捉弄东仪文乃十分有趣,于是握紧她的手腕,也对着她弱小的耳朵,小声建议:

    “这时候,你应该大胆一些,主动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倒,盯着他眼睛的同时,头脑保持清醒,空出的一只手,一路向下,抓住他的腰带,在他心慌意乱的时候,向下一吻,在洁白的地方,烙上你的痕迹,既然是两情相悦的话,那就不要害怕。”

    耳根红透的东仪文乃,挣脱不开玄雾皋月的束缚,两只眼睛挤成一条细缝。耳朵里听到的是羽田奏的窃笑。

    她忽然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什么不良少女,反倒是这两个衣冠楚楚的家伙才是真正的禽兽!

    就在她理清思路,想出声训斥两人的时候。

    两人已经走进神殿,开始在讨论别的事情。

    悠长的走廊上,羽田奏双手穿进袖子,走在前面为两人引路,两人则跟在后面。

    “既然玄雾同学已经答应要做我家的巫女,那么请挑选神社的房间吧。”

    走在后面的玄雾皋月却拉着东仪文乃的手腕,说道:“我倒是希望东仪同学能够同住。”

    “为什么?”羽田奏和东仪文乃几乎是同时出声。

    玄雾皋月一手搂住东仪文乃的细腰,一手捂着东仪文乃贫瘠的胸膛,侧着脸庞对东仪文乃问道:

    “难道文乃希望我和羽田君,今晚孤男寡女,在圣洁的神殿里发生些什么吗?”

    “怎么可能?!”

    东仪文乃大喊了一声,又发现自己表达不清,继而,小声补充道:“玄雾小姐,看起来也不想是那种坏人。”

    但是羽田奏这时也顺着玄雾皋月的意思,装出一副楚楚弱男子的样子,捂着嘴唇悲切道:

    “如果我被玄雾小姐绑住手脚,羔羊般搁置在床上,承受着难以形容的屈辱,文乃小姐一定会帮我报警的,对吧?”

    与那双带着乞求意思的眼睛对视着,东仪文乃张大嘴巴,一时说不出话。

    玄雾皋月又补了一刀,说道:

    “假如,我说假如,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枫叶飘满的走廊上,

    刚刚用清水净身完毕的羽田君,碰巧遇到了洗完热水澡的我,

    那时的我泡得有些头晕眼花,口干舌燥,

    正需要一个柔情似水,冰肌玉骨的美少年,消消火,解解渴,

    而羽田君刚刚用冷水洗过,也觉得身子疲惫,使不出力气。

    而我那时碰巧看到那副纤细的身板,他也看到了我,

    两人本想浅尝辄止,可那时我的理性,一下子就飞走了,做出一些情非得已的事情,

    羽田君一万个不愿,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你难道不该自责吗?”

    已经被两个禽兽彻底打败的东仪文乃,立刻双膝跪地,双手撑身。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留下就是了,但是,请务必不要再对我说这样的话,

    就算我知道,你们是在戏弄我,可我也会有当真的时候,我不是那种开得起玩笑的女孩儿。”

    “成交。”

    羽田奏和玄雾皋月对视一眼,完成了初次合作。

    很快。

    夜幕笼罩了整个东京。

    一盏又一盏街灯亮起,染红了天空的云彩。

    自称要回家拿日用品的东仪文乃,早早就逃了出去,说等一下就回来,和大家一起出去吃饭。

    宁静的神社,蝉鸣悠悠,只剩下孤男寡女,打扫着两间客房的卫生,默然打发着时间。

    已经得到了“挡箭牌”的羽田奏,一边用抹布擦拭着单间的榻榻米,一边计算着如何用好“玄雾皋月”这张卡牌,应对随时可能来到的姐姐。

    而帮忙擦拭窗台的玄雾皋月,却忽然说道:“露出来了哦!?”

    “是说我的脚掌吗?”

    光脚踩在榻榻米上的羽田奏,轻轻抬起脚掌,露出轻蔑的表情,

    心想,原来你喜欢的是这种东西……

    说实话,他的脚掌,无论形状也好,颜色也好,柔软度也好,甚至气味,全都能满足某些女孩子的遐想。

    对于喜欢做足部按摩的女生来说,这是相当极品的玩具。

    然而,玄雾皋月却对此尚无兴趣。

    “我说的是你的后颈。”

    “后颈?”

    羽田奏抬手摸到后颈,细小的刺痛传来,令他立刻意识到原因。

    是今天早上,贞德姐姐在他的脊椎上留下的咬痕。

    玄雾皋月说道:“你的后颈有明显的齿痕和唇印,从第一块脊骨一直到第三块,一寸一寸地咬着,看得出,对方当时如痴如醉,但因为你的挣扎,对方强忍着本能,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

    “这你也看得出来?”

    “女人最了解女人,脖子周围连一点儿淤青都没有,说明,对方很克制,被这样温柔的女人爱护着,你也算是个幸福的男生了。”

    “这也算温柔吗?”

    想到早上自己被硬上的情景,羽田奏怀疑玄雾皋月是不是对“温柔”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当然温柔。”

    玄雾皋月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羽田奏的第一块脊骨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涌上。

    但他却没有躲开,因为玄雾小姐的手法,远比贞德姐姐老练得多,竟让他有种恍惚如梦的感觉。

    “如果我是那个人的话,大概会按住你的后背,把你压在窗台上,

    然后张口,咬紧你的脖子,手肘顶住你的脊椎,绝不给你脱身的机会,

    享乐的过程中,必定要咬遍你所有的骨头,咬到你皮肤淤青,咬到你脖颈出血,才够滋味。

    老实说,你的骨头真的非常漂亮,形状和硬度,都很适合啃咬,

    即便我看过许多教科书级的脊骨,也很难不忍住动心。

    像饿狼一样咬住男人的脖子,可是这个世界所有女人的本能。”

    羽田奏忽然打断她,问道:

    “除了你之外,东仪小姐也看到我的脖子了吗?”

    玄雾皋月说道:“她啊,当然看到了。就在你写那个什么家谱的时候,她其实一直在偷看你的后颈,不然你觉得,她为什么突然想要保护你,当你的巫女?”

    羽田奏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她可真是个温柔的女孩子。”

    玄雾皋月笑了笑:“你喜欢那种食草的软蛋女吗?”

    羽田奏说道:“倒也不是,只是希望她强壮起来,至少别被其他女人夺走男友,要是连男人都不能保护,那可就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