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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栩在不远处,看见狼烟,笑道:“嘿!烽火狼烟,好家伙。”喝道:“兄弟们,杀!”
“杀!”……
赵云看得真切,叫道:“狼烟起了,弟兄们,冲啊!”
栾提羌渠等正惊异间,呼听得马踏声起,当即想到有伏兵,栾提羌渠惊叫道:“不好了,有埋伏,准备迎战。”话音未落,身后的大军却先骚乱了起来,只见后军人仰马嘶,乱作一团。“不好了,有伏兵!”栾提羌渠感到焦躁不安,身体颤抖。
栾提羌渠瞬间反应过来,是了,怪不得那赵栩不在军中,原来是袭我后军,好生狡诈!
“稳住,休得慌乱!我大军数倍于敌人,莫要惊慌,众军随本王杀,踏平汉军!”栾提羌渠见后军渐成乱像,忙高声呼喊道。无奈部下虽听得,但胯下战马焉能知道他所说是什么意思,战马已乱,匈奴众将士全力控制;可是战场上哪有喘息的机会,赵栩、赵云两面冲杀,转眼间已经斩杀千余人。
栾提羌渠正呼喊间,忽然喊声大起,左有周仓一万人马、五千弓弩手,右有王勇领军二万,三千弓弩手,两路军杀出,三路军马将匈奴兵围在中间。贾诩见状,令旗一摆,典韦、陈到引三万兵士也掩杀过来。
“莫要惊慌,南人儒弱无用,随本王杀!”栾提羌渠拔出腰中宝剑,策马就欲向前杀去。然不待他纵马,自他身边闪出一将,一把拉住他的马缰绳,“父亲息怒,赵栩大军勇猛无比,如今我军乱像已成,断无胜的可能,快快突围吧!孩儿保你杀出去。”
“放肆,安敢乱我军心!你身为弟弟,难道不想救回哥哥吗?”栾提羌渠大怒,回头一看,却正是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呼厨泉。原来呼厨泉前番引军杀出去了,到处奔走,于昨日寻得栾提羌渠大帐,父子俩遂合兵一处。
“父王,败了,咱们胜他们不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哇!”呼厨泉大声的喊道:“败势已成,再无胜机,赵栩手下数员大将都勇猛无敌,我们若此时不走,惟恐再也脱身不得啊!父王,快走!”
栾提羌渠四处看了看乱作一团的骑兵,却是自相践踏,哭爹喊娘,哪还有往日驰骋草原的一分雄姿!神色黯然,不想仅是赵栩几万人,竟迫得我十五万雄兵如斯!罢!罢!罢!暂且退兵,来日再报仇不迟!
栾提羌渠左右望去,见前面贾诩这边兵少,只有典韦和陈到二将而以,以为好欺负,遂对呼厨泉道:“吾儿随我左右,从前面突围!”
呼厨泉见着前方典韦,大惊失色,叫道:“父王,不可,快退回来。”可惜已经迟了,栾提羌渠已经冲杀出去了,此时杀喊声震天,呼厨泉的声音哪里传的进栾提羌渠的耳朵里。
贾诩见栾提羌渠望自己方向扑来,摇了摇扇子,对身边的典韦和陈到笑道:“二位将军,该是你们大显身手了。”
典韦嘻嘻一笑,叫道:“看俺典韦的吧!神雕武士,集合!”只见隶属神雕武士的士兵,闻典韦一喝,迅的速以典韦为中心,整齐的排成七列,第一排士兵持大盾,手持镰钩枪,向冲来的栾提羌渠冲杀过去,而后面人马,自腰取下弓弩,肃容以待。
陈到也呵呵一笑,叫道:“还有我!弟兄们,集合,让敌人见识见识我们白耳兵的厉害!”
陈到话一出口,属于白耳兵的士兵迅速集合,结成六列,混身上下,清一色的白色,手持长枪,向
栾提羌渠整齐的迈进。
待得栾提羌渠一众,近其只余七十步上下,典韦和陈到力喝一声,“射!”三千支镰钩枪如满天蝗虫般倾射而出,顿时栾提羌渠士兵被扎死几百,倒下军马八百有余,因乱自相践踏死者亦有三四百余。
陈到自从见到神雕武士的镰钩枪和自带弓弩的好用处,心生一计,便将白耳兵全部换上镰钩枪,平日里与神雕武士一起苦练,未曾在战场上用过,此时刚好大显身手。
“收枪!弓弩手准备。”典韦、陈到又一声呼喝。神雕武士和白耳兵闻令,将带着长绳的镰钩枪收回,有钩断了百余匹战马马腿,摔死数十个士兵。两军收回镰钩枪,放下兵器,随手从背后取出劲弓。
“发射!”典韦、陈到再一声呼喝。像催命符一般,一轮箭雨,栾提羌渠心里却是暗暗叫苦,这是倒了大霉运,本以为人少着好欺,不想其身边亲兵八千多人,只得剩下四千余!即使武力过人的呼厨泉,亦因为救其父,奋力挡开来箭,而肩中数箭,虽不致命!但已再无作战能力。
“收弓!”二将见栾提羌渠骑兵只离己方二十余步,高呼道:“抄枪!”
两支特种部队遵令照办,共四千余人,无一人有一丝的多余动作,四千五百人,整齐划一。
“弟兄们!”二人再次高喝一声。
“杀——!”
“杀——”
即使在素有天下无双之名的匈奴骑兵面前,神雕武士和白耳兵士兵也是无半分俱色,齐亮的口号震响草原上空。
栾提羌渠在阵前,余惊未消,晃了晃脑袋,定睛看了神雕武士和白耳兵两军,见兵马豪杰,将士英雄,惊得魂飞魄散,心胆俱落,回头见呼厨泉又受了伤,战意全无。
不住声道:“早闻刘备手下有两支特别的部队,不想原来如此利害!”呆了一时,只见神雕武士和白耳兵已至面前。两军交战,匈奴兵登时抵敌不住,阵脚大乱。
栾提羌渠于乱军之中,心胆俱裂,惊叫道:“那个敢厮杀的出去?救我一命!”
只见后面中军里转过一员猛将,挺身跃马而出,就马上欠身禀栾提羌渠道:“小将救驾来迟。”转头对典韦和陈到喝道:“休伤我主!”看乃是栾提羌渠右贤王去卑,白袍银甲,卷毛红马绛缨,使一口大砍刀。
栾提羌渠惊喜道:“非去卑王不可!”
去卑飞马出阵。横着刀,冲杀至神雕武士和白耳兵阵中,厉声大叫:“无端南人,无礼太甚,今番叫你们骨肉为泥!”
阵中陈到先听着,心中不忿,喝道:“蛮将休得放肆,吃某一枪!”陈到飞马直取去卑,奋起水文丈五长枪直刺去卑。两马相交,兵器并举。要说这去卑身为右贤王,匈奴向来尊重武艺高强者,去卑武艺自然非凡。
陈到使枪的照头便刺,去卑用刀的劈面砍来。四条臂膊交加,八只马蹄撩乱。陈到与去卑来来往往,翻翻复复,斗了十七八回合。陈到卖个破绽,放去卑赶将入来,去卑一刀却砍个空。陈到趁势手起枪落,把去卑连盔带顶,正刺中天灵盖。去卑翻身死于马下。陈到的两员副将飞马直冲出阵来,先抢了那匹好马,接应陈到厮杀。
典韦见着,叫道:“叔至好本事!”
陈到也嘻嘻一笑,道:“典韦兄弟也不赖啊!”
两人正冲杀间,忽地前面闪出两员匈奴万夫长,两骑马,两口刀,却好截住陈到、典韦两个厮杀。典韦、陈到一人斗一个。两对儿在乱军之中一来一往,盘盘旋旋,各逞平生武艺。四个人约斗到五六回合,陈到用枪奔那万夫长心坎上戳将来,那万夫长只一闪,不想陈到这是虚招。陈到长抢近前来,手起枪落,只见一条血颡光连肉,长枪从那万夫长胸口贯胸而入,刺了个透心凉。
那万夫长见先折了一个,却待也要拨回马走时,典韦大喝一声,惊得魂消魄散,胆颤心寒,手中那把刀,不知颠倒。典韦双戟从顶门上劈将下来。那万夫长措手不及,被典韦双戟砍成三段。可怜两个万夫长,化作南柯一梦。
典韦、陈到料理完两个万夫长之后,见神雕武士和白耳兵摆开阵势,“刺!”两人简单的一声命令,前排士兵,神雕武士持得大盾,抵住匈奴兵攻击,寻得盾牌间的缝隙,挺枪而出,耳中“噗”的刺入身体之声甚是整齐。神雕武士放下镰钩枪,持盾,把着大砍刀,一阵冲杀,所到之处,血肉横飞,简直惨不忍睹。
而白耳兵则是更加灵巧,只见白耳兵手中镰钩枪使的出神入化,手起枪落,来来回回,转眼间刺死或钩死千余名匈奴士兵,几百匹战马。
白耳兵在陈到的指挥下,就像一台绞肉机一般,片刻间,栾提羌渠亲兵几千人近半都死在白耳兵的刺枪之下,余众也大多受伤。
“父王小心!”呼厨泉陡然见五六柄长枪齐齐的扎向栾提羌渠,百忙中,自坐骑上飞身而起,将栾提羌渠扑落马下,却是救得栾提羌渠一条性命。
陈到见敌人栾提羌渠落马,口中喝令道:“切莫伤了他,要活的!”
神雕武士和白耳兵顷刻间结成一圆阵,将栾提羌渠父子并四十余亲兵围在中心,齐挺枪或持刀刺砍。这些人哪还躲的开,一时间,身上早着,身首分离,血肉模糊。只栾提羌渠父子勉励支持着。
典韦看着眼前的两人,抱怨道:“唉!将军也真是的,干嘛非要活得,一刀砍了多痛快。”
陈到说道:“这栾提羌渠乃是南匈奴单于,留他自有用处。”
“给我绑了!”陈到喝令道。
众将士闻得一个“绑”字,立即收枪,白耳兵齐以枪杆乱打,神雕武士则持大盾围之,栾提羌渠两人见再无希望,挣扎一番,皆束手就缚。
这一场厮杀,全歼敌骑二万余,生擒单于等并一万五千人,而赵栩军只阵亡六千,轻伤三千,无重伤者!
敢犯强悍者,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