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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欢宴,陆小凤吃得极为欢畅。(百度搜索更新更快..)了却了一段心事之后,人总是容易欢畅。吃完饭,他就往外走。而叶孤城,也没有多留。他们就是这样,兴起则聚,兴尽则散,不必有什么多余的客套。
宫九没有出现。对此,陆小凤感觉惊奇,却又觉得理所应当。他成为太子,总要承担一些责任,少了许多空闲时间,也还算说得过去。
“妹妹背着个泥娃娃,走去花园看花花……”陆小凤哼起了一曲小调,只是实在难听得厉害,生生吓得叶孤城身边的小童摔碎了杯子。
叶孤城皱了皱眉。饶是叶孤城,也抵抗不住陆小凤的魔音穿脑。
幸而,这歌声渐渐的远了。陆小凤已经走远,整个太子府上下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宫九从相邻的隔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叶孤城正靠在花厅一角的软塌上。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白玉小壶,壶里装着美酒,却不是六十年的汾酒了。
宫九弯下腰,用脸颊蹭了蹭叶孤城,叶孤城的脸上,已经有些微的暖意,他今夜喝了不少,眼神却依旧明亮如剑,不见丝毫的迷离。宫九在外面站的时间不算短,秋风吹在他脸上,有着微薄的凉意。这一丝丝的凉意,让叶孤城觉得分外舒适,所以也回蹭着。两个人耳鬓厮磨,一如幼年,却又拖出一段一样的温柔缱绻。
“哥哥喝的什么酒?嗯?”宫九整个人靠在了叶孤城怀里,软塌十分宽大,一个成年男人仰躺都不成问题,然而两个成年男人在上面,就显得有几分拥挤了。叶孤城怕宫九掉下去,只得伸出手臂,将他紧紧拥在怀里。
叶孤城将手里的白玉小壶凑到宫九旁边,白的壶嘴,红的唇色,显出几分妖治的色泽。“尝尝便知。”
宫九轻笑,道“哥哥让阿九尝尝,那就……尝尝罢。”说着,从叶孤城手里拿过白玉小壶,却不急着喝,在手里把玩片刻,却放在了一旁。
叶孤城挑眉,不语。
宫九伸出红舌,轻扫唇瓣,菲薄的唇变得非常润泽。他注视着叶孤城,长久的注视着。忽然,他伸出手,勾住叶孤城的脖子。叶孤城只觉得唇畔一片濡湿,两片非常柔软的物体贴上他的唇,一条火热的舌却长驱直入,叩开他的牙关,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处,最后,在上颚处的舔吻,让叶孤城一瞬间软了腰。
“嗯……”喘息的空档,从叶孤城的唇畔溢出一丝呻1吟,没有妖媚,没有引诱,只是身体本能的快乐。因为是宫九,所以,一个吻,就能让叶孤城觉得快乐。
这确是,此生此世,他们第一个切切实实的唇齿相依。
宫九似乎对这一声非常满意,暂时放过了叶孤城。收回在叶孤城口腔里肆虐的舌头,却眷恋一般的,在他的嘴角印下一个轻吻。非关情1欲,只是依恋。
喘息未平,宫九却贴着叶孤城的额头,鼻尖相对,呼吸相闻。“哥哥喝的是西凤酒,是也不是?”此夜偏凉,宫九的声音却异常的低哑迷离,无端的让叶孤城周身燥热起来。宫九的手非常规距,只是攀着叶孤城的肩膀,没有四处游离,宫九的目光也十分专注,注视着叶孤城琥珀色的眼眸,未曾有一丝一毫的偏离。偏偏,却让叶孤城觉得,宫九的手,已经和他的目光一起,抚过自己的全身。
“嗯。”叶孤城微微推开宫九,却并不敢太用力。软塌就那么大,他退无可退,而若在用力推开宫九,他弟弟就要掉到地上了。
对于血脉之亲,叶孤城总是太容易心软。
这一点,宫九一直都知道,所以,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打蛇随棍上,捉住叶孤城心里细碎的裂口,步步蚕食,最终攻下他哥哥心中的城池。这一战,是宫九最艰苦卓绝的战斗,收获的,却是最丰美的果实。
对于叶孤城不忍心推他下塌的好意,宫九却注定辜负了。他从叶孤城怀中微微错开,起身下榻,在叶孤城有些莫名的时候,一把抱起叶孤城。
叶孤城常年练剑,身材修长。他剑法成于海上,周身的肌肉经过海压的锤炼,分外凝实。看起来瘦,实际上却不轻。宫九却抱的很稳,步履也十分轻松。
宫九的动作十分突然,叶孤城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稳定身形。“放我下来。”语调中没有薄怒,对于弟弟这么大了,还玩这种恶作剧,叶孤城有的,只是无奈而已。
一向听叶孤城话的宫九,这一次却摇了摇头,对叶孤城笑道“哥哥可没穿鞋。”深秋的夜已经凉了,纵然宫九知道叶孤城有内力护体,却还是不舍得让他赤足踏在地上。此刻,他距离花厅,已经有了一大段距离。
从来从容的九公子,此刻脚步却有些急切了。入夜之后的太子府,宫九不许任何一个人出来闲逛,所以,这一路,竟没有遇见婢女侍童。
叶孤城被放在了太子府宽大的红木床上。宫九已经是太子,不必再如同当世子之时,恪守礼制。他素来是生活考究的人,这张红木床,就是他命令工匠特制的,宽大,舒适,而且牢固。
之所以牢固,却是他自己的私心了。
叶孤城还没有来得及起身,双足却被宫九握住。细棉质地的袜子被褪掉,宫九温热的掌心直接握住了叶孤城的脚掌。叶孤城的皮肤,一向白皙,双足长年不见光,更是白净得很。宫九的手握在上面,叶孤城的足却比宫九的手还要柔白几分。
宫九的眸色霎时暗沉了下来,里面隐隐闪动着欲1火灼烧的光辉。叶孤城不自在的动了动,想要抽出宫九掌中的双足。
宫九放开了叶孤城的脚,指尖却不依不饶的绕上叶孤城的脚踝,感受掌心下细腻温热的肌肤,沿着小腿优美紧实的轮廓逐渐向上。叶孤城今天穿得,是一条散边的亵裤,此刻,却给了宫九可乘之机。
“阿九。”叶孤城握住宫九作乱的手,静静的注视着他,仿佛在注视着一个调皮的孩子,有些无奈,却更多的是纵容。
宫九柔软的身躯贴蹭着叶孤城,温热的鼻息扫过叶孤城的优美修长的腿,划过他光洁平滑的胸膛,唇畔扫过叶孤城坚毅的下颚,最终额头相贴,鼻尖相对。这是宫九最喜欢的姿态,因为这样的姿态,让他觉得自己无限靠近叶孤城。“阿九会让哥哥舒服的,哥哥相信阿九,好不好?”宫九犯了规,他耍赖一样的,用了叶孤城最受不了的清脆嗓音,更用上了那种小奶狗似的,湿漉漉的眼神。
叶孤城拒绝不了。
叶孤城默许的神情,是对宫九就好的鼓励,他在叶孤城唇畔印下一个响亮的轻吻,手指灵活的分开叶孤城的外袍,剥开叶孤城的亵衣,却并不着急脱下它们,反而让它们半遮半掩的挂在叶孤城身上。
在火热的手指碰到叶孤城的亵裤的时候,叶孤城微微皱了皱眉,身体本能的绷紧了一下,然而,忽然放松。叶孤城在努力让自己适应,答应过他弟弟的,他就一定会做到。宫九自然感受到那一丝僵硬,在叶孤城肌肉分明的腹部撒下一连串的轻吻,静静安抚。
许久,感觉到叶孤城已经完全适应之后,他才褪去叶孤城的亵裤。叶孤城胯1下的物什,已经半软半硬的挺立,宫九伸出手,小心的握住,力道合适的运动起来。
他整个人,都已经贴在了叶孤城的身上。此刻,宫九周身的衣服并没有脱,贴在叶孤城□的胸膛上,却还是让他感受到了些微的潮气。宫九已经浑身是汗了。
然而,他还是轻柔的抚慰着叶孤城的欲1望,不多时,叶孤城已经完全硬1挺起来,头部还有泪珠渗出。
叶孤城闭上眼睛,遮住眼底的脆弱。他今年二十多岁,就是不算上前生的岁月,自1亵这种事,总还是有过的。然而前生他忙于事业,今生有痴迷剑道,那处的确连他自己都很少碰过。
宫九坏笑着,对这叶孤城的睫毛吹了一口气,气流煽动了叶孤城的睫毛,带来窸窸窣窣的痒意,那痒意开始只是星星点点,不多时,却仿若燎原一般在他的肢骸蔓延开来。叶孤城的睫毛不卷,但是很长。从来冷漠淡然的男子,意外的脆弱,让宫九下1身发疼。可是他还是忍耐着,力图让叶孤城觉得舒服。
精致的指尖在叶孤城分1身的头部勾弄着,揉搓着最为敏感的冠部,叶孤城终于溢出一丝喘息,宫九仿佛得到了最好的奖赏,更为卖力的服侍起叶孤城来。
男1精走肾水,肾水亏,则精1气散,精1气散,则腰膝不稳,武有不足矣。所以,普天之下,凡内力高超者,皆有自己的一套守1精1固1肾的方法。叶孤城内力可居当世前五,自然也是如此。
宫九撩1逗了许久,不见叶孤城有丝毫泻1身的迹象,低头略一思索,便想通了其中关节。叶孤城此刻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唯一一丝清明被他用来自嘲,他想着,此刻若是有人偷袭他,恐怕他连回击之力都没有。
长久的撩拨,让叶孤城有些着急,总是在临界点处停住,男人都是会难受的。在他不受控制的夹紧两条修长的腿,相互磨蹭的时候,忽然觉得□落到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一块濡湿的软肉划过他顶端的小孔,白皙灵活的之间揉搓着他的下方的玉袋,微微用力的挤压里面的两颗小球,顷刻间就抽1干了叶孤城的全部力气。
叶孤城到底是叶孤城,这样的时刻,他却能强迫自己睁开眼。宫九伏在他双腿之间,努力取悦着他,只有太子能用的蟒冠被随手扔在床下,此刻,宫九墨发铺陈,还有几缕粘连在白玉似的脸上。宫九的脸颊飞起两抹红,眼角也同样拖出一段水波粼粼的媚红,狭长的眼角上挑着,像是修行了千年的妖精。
“放开,阿九,这不是你该做的事。”叶孤城几乎用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才能将这句话说的冷凝,心底有些薄怒,气宫九自我轻1贱,却更多的是心疼。他的弟弟,如今已经贵为太子,何须小心翼翼的讨好谁?哪怕这个人,是他自己。
叶孤城骤然出声,宫九几乎本能的一抖。九公子从来没有怕过什么,单单只怕叶孤城生气,怕他不要他。可是宫九也到底是宫九,对人性的揣测从来精准,他心下几转,就明白叶孤城在气什么。忽然弥生的甜蜜,顷刻间淹没了他。
宫九自然,没有为任何人做过这样的事的。然而,为了此夜,他已经准备了许久。在梦中一遍一遍的温习,让他对所谓技巧并不陌生。
用唇舌服侍他人,无论心里如何心甘情愿,生理上到底是不舒服的。宫九费力的用舌尖扫过叶孤城分1身上的小孔,尝到了咸涩的汁液。叶孤城爱洁,分1身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宫九的软舌滑过茎1身,用力吸1吮,将叶孤城的分1身裹紧。
“够了,阿九。”叶孤城知道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想要推开宫九,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霎时,他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身下有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一时室内静谧无声,叶孤城剧烈的喘息清晰可闻。
“咳,咳……”宫九轻声的咳了起来,白色粘稠的液体,被他接在了掌心,已经被磨红了的唇畔,还拖着一丝白痕“对不起哥哥,阿九实在是,咽不下去了。”他歉意的在叶孤城的肩膀上磨蹭着,声音有些委屈,又有一些惶急。
如果,自己做得不好,让哥哥不舒服了,哥哥以后去找别人,怎么办?那样的话,阿九会疯掉的,会把碰过哥哥的人都杀掉,然后废了哥哥的武功,把他一辈子囚禁在床上的。
让哥哥一辈子都只看自己一个人,宫九低下头,眼去眼底的疯狂。有一瞬间,他几乎想要把这个想法付诸行动了。
叶孤城没有出声。他在高1潮的余韵里还没有缓过神来,宫九说了什么,他只能听了个大概,却完全没有心思回应了。
宫九见叶孤城没有出声,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沾着叶孤城体1液的手伸向自己后方。他必须这么做,只有这么做之后,才能完全得到叶孤城。先将自己放在一个弱势的位置,全心全意的取得叶孤城的垂怜。
对于宫九来说,在上或者在下,和与叶孤城长相厮守比起来,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嗯。”虽然在梦境中做过许多次,可是,这是第一次真刀真枪的来,只是陷入一节指节,就已经让宫九闷哼起来。
这一声闷哼,在叶孤城耳畔响起,恍若惊雷一般,将他神游的三魂七魄都归了位,眼前渐渐清明起来,宫九委屈的神色,刺痛了叶孤城的眼。
叶孤城迅疾的伸出手,制止住了宫九狠下心来,将一根手指全部戳1入的动作,将宫九整个人拉入怀中,在他耳畔落下轻吻。“阿九,不用这样,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不用你这样……讨好。”叶孤城说出“讨好”这两个字,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是窒息一样的疼。他不知道他的弟弟受了多少煎熬,才狠得下心来,折掉自己的所有骄傲。
宫九的唇,贴上了叶孤城的脖颈,借着这个动作,掩去眼底的湿意。“不是讨好,阿九自己愿意为哥哥这么做的。”忽而他抬起头,盯着叶孤城,仿佛盯着自己的整个世界,宫九认真的对叶孤城说“因为是哥哥,所以阿九才愿意啊。”
这样专注的眼神,叶孤城忽然觉得,很心动。宫九曾问他,我此生心动,只得一瞬,而你,可愿分去一须臾?这一个叶孤城才发现,他愿意分去的,岂止是一须臾。尘世间所有的坎坷辛苦,喜乐安康,他都愿意,和他的弟弟共享。并不止是因为他们血脉相连,更因为,宫九,也是他此生唯一一次的心动。
叶孤城忽然脸颊泛起一抹飞红,拥着宫九的手并没有松开,只是偏过头去,不去注视那灼灼的目光。他说出一句话,因为觉得尴尬,所以几乎声音小若蚊蝇,然而宫九却听的真切。叶孤城说“还是你来吧。”在梦中,每一夜响起的裂帛之声,都清楚的告诉叶孤城,他的弟弟有多疼。他怎么舍得,让他再受这样的疼。
宫九被叶孤城忽然的一句话惊呆,有些不知所措的僵在叶孤城怀里。叶孤城看他半响没有动作,咬咬牙,张开双腿,将宫九的手拉向自己的后面。
指尖触摸到了柔软的入口,宫九一个激灵,本能的向里探了探,从来没有接纳过异物的穴1口猛然被刺进一根手指,让叶孤城瞬间起了一层冷汗。然而他没有出声,静心忍耐过那阵异样的感觉。
一根手指,并不是很疼,只是异样。
宫九几乎想把自己揍晕,都怪自己莽撞。他小心的抽1出手指,仔细的端详叶孤城的后1穴,生怕叶孤城受伤。
“无事。”叶孤城几乎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委实有些尴尬羞囧,让他不愿多言。宫九捻着手指,留恋的回想方才温暖紧致的感觉。却还是干脆的翻身下床,在一堆衣服里翻找起来。
不多时,宫九从被随手丢下床的外袍中,翻到了一个装着香脂的盒子。叶孤城自然知道他所拿何物,闭上眼睛,任他施为。
有了香脂的润滑,果然叶孤城舒缓了许多,虽然还是觉得后方暴涨,却没有那种摩擦的火辣辣的痛觉。宫九拿来给叶孤城用的,自然不是寻常的香脂。同性相亲本就是逆天而为,男子生来没有承受的地方,不小心保养很容易落下病根。这是他寻得古方,自己又小心又小心的实验了多次,耗费无数珍贵药材,才炼制了这样巴掌大的一小盒。不仅在行事的时候起到润滑的作用,而且对下方之人来讲,极为养身。因为实在难得,他都舍不得浪费在自己身上。
却是毫不吝惜的挖出一大块,在掌心化开,直到温度适宜了,才送进叶孤城后方。缓缓填入了三根手指,借着化开的油脂反复勾弄。宫九自己已经狼狈不堪,下1身紧绷胀痛,额角已经渗出大粒大粒的汗珠,却还是为叶孤城开拓着。
叶孤城感觉到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汗滴,心疼的为宫九拭去,小声说“可以了。”他实在觉得尴尬,索性拉过旁边的锦被蒙住自己的脸。
宫九不依不饶的拉开叶孤城蒙脸的锦被,在叶孤城放松之时,骤然送了进去。
叶孤城一声闷吭。手指和那物到底是不同的,油脂的润滑让他不再有摩擦之感,然而却隔绝不了那热度。宫九发出一声黏腻的呻1吟,趴在叶孤城耳边,调笑到“哥哥好厉害。”
叶孤城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了脸颊,想要呵斥让宫九出去,可是同为男人,自然也知道,到了这一步,绝没有停下的可能。
长久的等待积蓄了甜美的快感,宫九再也无可忍耐,抱着叶孤城动作起来。技巧在此刻而言,只是可笑。几乎凭着本能,宫九次次将自己抽出至只剩头部的地步,却在叶孤城松懈之时,再将自己深深嵌入叶孤城身体内部。
叶孤城只觉得自己仿佛是风中飞叶,只能紧紧攀着宫九的肩膀,寻求一些踏实的感觉。他攀着宫九的背,抚过宫九圆润的一粒一粒凸起的脊骨,在宫九腰部的凹处缓缓厮磨。宫九的呼吸越发粗重。
不知多久,叶孤城只觉得身体内部被射1入一股热1液,热烫的,仿佛烙印在他灵魂身处。身上骤然一沉,刚刚宣泄过的男人软倒在怀里。叶孤城自然知道,自己的弟弟,不可能体力只有这些。那么,他这样做,目的不言而喻。他在向自己撒娇。
叶孤城忽然觉得心被柔软成一团,他扯过锦被,盖在自己和宫九身上,在宫九汗湿的额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睡吧,阿九。”
长夜无声,墨发交缠的两人,就这样,情许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算新年礼物吧。
姑娘们低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