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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还想掺乎香皂的买卖!你知道那丁阳是什么人吗?长乐帮的帮主呀!杀人不眨眼,便连皇城司的人都拿他没招!”
听着王熙凤在那里白日做梦,贾琏不屑得笑将出声。
“什么,连皇城司的面子都不给,那你可得给我说说!”
王熙凤听着新鲜,连忙拉住了贾琏的胳膊。
“行呀,你就听好了吧!”
贾琏也想向王熙凤显摆一下自己,这才又把在扬州发生的事情都一件件的说给了她。
“这么说来,这位丁帮主好色,对吗?”
王熙凤闻言之后,凤眼不断的眨着,问道。
“当然了,要不然的话,他能娶迎春吗?还愿意拿出两万两白银!
还不是因为听说我妹妹颜色好!你是不知道呀!有个叫阿紫的女人,杀人不眨眼呀!
可你猜怎么的,还是让丁帮主给收了房了!”
贾琏符合道。
“为了迎春,他愿意出两万两银子?而且,我看他刚才考敬老爷子的钱,也得有百两黄金了吧!
那你说,如果我们也送他一个漂亮丫头,他会不会给香皂的生意给了咱们?”
财帛动人心,王熙凤的心思马上就活泛了起来。
“应当是吧!可是我们去哪找呀!”贾琏叹息道。
“谁说没有,那平儿不就是吗?”
王熙凤说道。
“那个不行!”
贾琏是断然摇头,他一直都惦记着平儿,早就想收了她入房!
好不容易才得王熙凤吐了口,还没等着沾身子呢?王熙凤就想把她给送别人,他怎么可能同意。
“怎么就不行了!平儿的样子多俊俏呀!要不然,你能眼巴巴的惦记!而且,以平儿的手段,若是入了那丁家,说不得还能捞到多少好处呢?”
王熙凤的确看重平儿那丫头,可是那香皂生意却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呀!
为了弄钱,便连摆弄讼狱和放印子钱的事,她都敢干,舍了一个丫头又算得了什么?
“那也不行呀!这事丁帮主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贾琏看王熙凤的样子,便知道她是铁了心了!
为了不让平儿给别人,他只能违心的又说道,“你是不知道呀!他们混江湖的,最讲究的便是义气!叫做义薄云天,为朋友两肋插刀!
虽然我还没有收平儿入房,但是他不知道呀!
平儿是你的贴身丫环,便是我的屋里人了!他怎么可能收下,难道就不怕江湖人耻笑吗?
若是这事情传出去的话,恐怕他那长乐帮的帮主都做不成了!”
“这么严重呀!”
王熙凤闻言有些吃惊。
“那是当然的了,江湖人讲究的就是这个!”贾琏见王熙凤被自己吓住,才收了一口气。可算是保住平儿了!
由于约好了第二天丁阳会登门拜访,所以贾琏很早便起身,并且去贾府门外等着了。
“平儿,我问你,我待你如何?”
等平儿为自己梳完了头之后,王熙凤转头看向了她。
“二奶奶对奴婢一向是天高地厚,有目共睹!”
平儿太了解自己侍候的这位二奶奶了!
她的确是王熙凤的陪嫁丫头,但是她的陪嫁丫头可是有四个呢?
现在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还能留在王熙凤的身边,那是因为她忠于王熙凤。其它的三人,现在早就被沉进贾府的池塘了。
刚才一听王熙凤的话,便知道她有为难的事情要交待自己去做,哪里还敢不表忠心,慌忙跪下。
“那就好,我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做?”
王熙凤相当满意平儿的表现,这才又小声的把自己要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二奶奶,这怎么可以呀!我是你的人呀?”
平儿闻言只唬得是面无人色,不断的摇头。
“正因为你是我的人,所以我才要抬举你呢?你在府中,难道还想在你家二爷的面前献媚不成吗?”
王熙凤咬牙冷笑道。
“二奶奶,我与二爷哪有关系,你可莫要冤枉了我!”平儿忙道。
“我知道你与二爷没有关系,要不然的话,我第一个饶不了你!”王熙凤伸出了两根手指,掐住了平儿的脸蛋,凤眼含煞。
“可就算我陪了那位丁帮主,他就能收下我了吗?我就能帮到二奶奶了吗?”平儿不敢躲,悲泣的问道。
“你懂什么?我早就打听过了!他是江湖人,讲究的便是忠义二字。***女,传出去的话,必遭江湖同道万言唾弃!
一会的时候,我会下药,然后离开!然后,就得看你的了,只要你稍一主动,他肯定得主动拉着你。到时候,有了这个把柄在手,他敢不听我们的吗?”
王熙凤说话时,将手虚空一抓,一脸的智珠在握。
眼见王熙凤是铁了心了,平儿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觉得委屈,却也只能憋了巴屈的应了下来。
对于丁阳来讲,见贾赦并没有什么难的!
不过就是洒银子便是,先把两万两银子送出去,再多奉上五千两银子。
当时便收到了迎春的生辰八字,并且约定好了三天之后过来迎娶迎春。
接着,才又被依依不舍的贾琏和贾赦两人给送出了贾府。
“敢问可是丁帮主当面!”
才走不远,他便被人拦住了路。
“是我!”
丁阳点了点头,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身材不高,长相还算俊俏!虽然有些气派,但是身上却又透着一股子寒酸。
“在下贾蔷!乃是贾府中人!能否请帮主移驾,有个姑娘想要见您一面!”
这公子哥说道。
“难不成是迎春那丫头。这丫头是胆小吗?怎么也想着提前见夫君了呀!”
丁阳想道,对于这种事情他当然是不会拒绝,便也就欣欣然的与贾蔷去向了贾府的后门。
此处极为僻静,便连门人和丫环婆子都没有一个,很显然是被人使了钱。
才进入角门,丁阳便看到了一个女子站在那里。衣着鲜艳,遍身绫罗,头顶珠翠,娇俏可人,当真是一个十足的美人。
便在丁阳打量她的时候,这女子亦在打量着丁阳。
她虽然不敢违备王熙凤的吩咐,但是心里却在一起猜想着丁阳的容貌。
她知道丁阳是一帮之主,以为定然是一个昂藏大汉,凶悍逼人,弄不好都得是满脸络腮胡子。
现在见他年轻俊美,气势逼人,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平儿见过丁帮主!”
她生怕夜长梦多,不敢过多的打量丁阳,忙上前一步,盈盈一拜。
“当真不愧是俏平儿的名字!”
丁阳还真未想到会是平儿见自己!虽然好奇,但是却也不当回事。能多认识一个漂亮妹子,总是好的,便也微笑还礼。
“丁帮主,我家二奶奶感激丁帮主照顾二爷,特在家中备下酒宴,能否请丁帮主移驾!”
平儿接着又道。
“平儿姑娘,请吧!”丁阳微微一笑,将手一引,示意平儿带路。
很快的,他便在平儿的指引下去了一处小院,并且进入到了一个房间之中。
但看屋内果然备好了一桌酒宴!
并有一个妇人迎在了门口,未语先笑,“原来丁帮主是这么俊俏的一个公子!莫不是二郎神君下凡了不成!”
虽然平儿也是穿金带翠,但是打扮照比眼前这女子可是差上一个档次了。
此女子当真是称得上金碧辉煌四个字,凤眼桃腮,体态丰骚!
若是拿桃来做女人的话,平儿只不过是个半青不红的毛桃,而眼前的王熙凤则是早已成熟的水蜜桃。
都不用咬,用手一捏,都会满手汁水,当真是诱人的紧!
“二奶奶,太过奖了!若说在下是二郎神君,那二奶奶便是神仙妃子了!”丁阳笑了起来。
“丁公子真会说话,快请入席!”
王熙凤微笑着请丁阳坐了下来,这才又拿起了酒壶,亲热的替丁阳满上了一杯,“外子在扬州时,多蒙丁帮主照顾,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布下浅菜薄酒,还请公子莫怪!”
说罢,才又用涂着蔻丹的素手,用双手捧着酒杯递到了丁阳的面前。
眼见丁阳接过了酒杯,一边侍奉的平儿心脏是通通的直跳,便好似敲鼓一般,双眼死死的盯着那酒杯。
“二奶奶,你自己不喝吗?”
平儿的异样立刻便被丁阳给查觉出来,不动声色的看向了王熙凤。
“瞧我,都给忙忘了!敬丁公子酒,我这做客的哪有不喝的道理!”王熙凤连忙赔笑,伸手亦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丁公子请!”
说罢,便把那酒杯给放到了嘴边,是一饮而尽。
“丁公子,你怎么不喝?”
眼见丁阳只是端着酒杯的样子,她的心中一紧,忙又问道。
“鸳鸯壶中的酒,我可不敢喝!”
丁阳冷冷的看着王熙凤。
“什么鸳鸯壶,我怎么听不明白呢?”王熙凤的心当时就提了起来,故做镇定的问道。
“是吗?那你就尝尝这酒吧!”
丁阳的双眼一立,身体一闪,便到了王熙凤的身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强迫着她张开嘴,把自己的那一杯酒全部都给塞入到了她的口中。
“丁帮主!”
平儿见此大惊,忙扑了过去。
“贱人!”
丁阳怒声喝斥,一巴掌便抽到了平儿的脸上,只把平儿给抽得身体一歪,当时便晕在了那里。
如此丁阳还不算完,一伸手便又抓起了那酒壶,伸手按住了壶口上的一个小孔,直把那壶嘴给塞入到了王熙凤的口中,全部都倒入到了她的口中。
所谓鸳鸯壶,乃是一种分层的酒壶,内外两层可以装不同的酒。按住小孔与松开小孔,倒出来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酒。
若不是平儿心如打鼓,表情有异,丁阳也不会注意到这鸳鸯壶。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第一次见王熙凤,她竟然敢给自己下毒。他可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这个蛇蝎女人,当然要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了。
“说吧!为什么要给我下毒!”
然后,他才又把王熙凤给甩到了地上,冷冷的问道。
“这……这不是毒,是春……药!”
王熙凤咳了半天,才终于把话给说得明白。
而此时,她的药效已然发作,是面如桃花,身体燥热,再看丁阳的眼神,眼中便好似滴出水一样。
“你要勾我,直说就行了!何必给我下药呢?”
眼见王熙凤的样子,丁阳心中在哭笑不得的同时,亦是升出了一丝的不安全感。
果然,漂亮的男人也得保护好自己。
你看这王熙凤,何等心高气傲,为了自己,连下药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使出来了。
他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既然王熙凤如此贪馋自己,当然不能令她失望了。
也不顾这屋内无床,伸手一划,便把桌上的酒菜,给全部都扫在了地上。才又把王熙凤给抱到了桌上,接着才又嘿嘿了起来。
“丁公子,二奶奶!”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平儿醒了过来,眼见得桌上的情况,是唬得两眼发直。
忙又扑了过来,想要推开丁阳。
“平儿,我这是帮你们家二奶奶呢?你看他为了我,便连这药酒都用上了!我这人最好怜香惜玉了!总不能辜负了她的心意吧!”
丁阳这次可是没有再扇平儿了,而是伸手点住了她的穴道,解释道。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平儿听着傻了眼,满脸的古怪。
“难不成不是吗?”
丁阳好奇道。
“是!没错,我家二奶奶就是这么想的!”
平儿咬着牙,眼泪真是和着血往肚子里流呀!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
终于,云停雨歇,丁阳放开了王熙凤!
而此时,王熙凤也恢复了清明!
别看她表面上放浪,曾经用自己的姿色钓过如贾瑞一样的傻小子,但内心深处实是极为保守,平生便只有贾琏一个男人。
现在机缘巧合之下,与丁阳有了苟且,羞愤之下,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去死。
“凤儿,刚才是我错了!是我不知道你对我的心思!
你想要我,只管和我直说便是,何必用下药的这样的方式呢?”
眼见王熙凤清醒,丁阳这才又不好意思的轻抚她的喉咙,满脸歉意道。
“唔唔唔!”
事到如今,王熙凤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即不敢说出事情的真相,又不敢和丁阳翻脸,只能无声的流着清泪。
“看把你给委屈的,这样吧!我再安慰你一次,总行了吗?”
眼见王熙凤如此委屈,丁阳也是于心不忍。虽然身体疲惫,却也只能抖搂精神,上马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