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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到天津的轮船,要半个月之后才开船,刘云樵趁这一个机会修身养性,他到上海各处去参观。刘云樵在街头逛着,突然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刘云樵驻足望了一眼,那一个人就是在有一面之缘的金碧辉。
金碧辉是川岛芳子的化名,川岛芳子的满名叫做东珍.金碧辉,她的穿著很亮丽,一身的和服打扮,看起来很端庄,俨然像是一个日本美女,后面跟着好几位的保镳。
刘云樵的心中感到好奇,为什么川岛会身穿和服呢?难道她是一个日本人?于是刘云樵偷偷地跟在她的后面,看她究竟要到哪里?川岛一行人走进了一间高楼,刘云樵停足一看,楼上牌匾写着:至尊赌坊。
刘云桥心里想:“金碧辉走进赌坊里想要干什么?难道说她这一个女子竟然喜欢赌博?”
刘云樵的心中对于金碧辉充满了好奇心,于是他也跟着金碧辉走进了赌坊,赌坊里面人潮汹涌,刘云樵一下子就失去了川岛的踪迹。过了不久赌坊里引起了一阵,众人纷说云云,许多人往楼上集中。
有人说道:“那一个女子的赌术实在是太厉害了,到现在她已经是连赢了二十庄。赌坊的老板气不过去,说要派人与那一个女子挑战,以赌技一拚高下。”
“这样的好戏怎么能错过?大家赶快上楼看看。”
刘云樵的心中感到好奇,也跟着众人上楼去看;一到了楼上,就感觉到是杀气腾腾。一群大汉围在一张桌子的旁边,大汉们正虎视眈眈的。刘云樵好奇,往里面挤,仔细一看,吓了一跳,坐在里面的人竟然就是金碧辉。
赌坊的人骂道:“妳这一个女人是来找碴的吗?妳已经连赢了二十庄,是不是想把我们的赌坊赢垮了,妳才肯甘心?”
川岛大笑:“你们开赌坊,还怕客人赢钱吗?以后谁还敢到你们的至尊赌坊来赌钱呢?”
一个光头留着胡子的中年男子说话,他就是至尊赌坊的老板霍天,他大声说道:“这位小姐,既然妳的赌技是如此的精湛,那我就派出我的徒弟与妳比过,如果妳赢过我的徒弟,我的至尊赌坊就输给妳。但是只要妳输了,妳所赢的所有的钱通通都给留下,不仅如此,而且妳还要留下来陪我共度一宿。”
“什么?赌坊老板这一个老不修,竟然开出如此的条件?”刘云樵的心里暗骂着。
川岛笑道:“好,那就一言为定。”
霍天暗地里笑道:都是我的人,看妳要如何赢我?
“好,就由我的徒弟阿酷出马,他是个朴克大王,在上海玩朴克是没有人可以玩赢他,就跟妳比梭哈。”
“梭哈的玩法,每一个人发五张牌,每人有一次换牌的机会,首先先掀开三张牌,可下一次码,共可下两次码,底码是五百万,谁先弃权谁就输,谁的牌小谁就输。”
“好,开始吧!”
霍天心想:“妳这一个笨女人,发牌的人是我的人,在现场的人都是我的人,妳拿到什么牌我都知道,所有发给妳的牌,全部都受到我的控制,看妳要如何的赢过阿酷?”
“开始发牌!”
发牌手快速地洗牌,他的动作非常的熟练,一副朴克牌在他的手中耍着,朴克牌不停地在半空中飞舞着。在那瞬间,发牌者早就已经将手中所有的大牌所盯紧了,川岛是不可能得到大牌的。
发牌手快速地发牌,阿酷手中的牌是黑桃十、黑桃J、黑桃Q、黑桃K、方块九,是一个顺子,而川岛手中的牌只是一个三对。安插在川岛背后的小弟向霍天作了暗号,霍天知道川岛的手中只有小三一对。
发牌手问道:“每个人都有一次换牌的机会,小姐,请问妳要换几张牌?”
川岛回答:“一张都不换。”
霍天感到惊讶,川岛竟然不换牌?川岛的手中只有一对的三,他竟然不换牌?难道说她有必胜的把握吗?霍天向阿酷作了暗号,要他换了手中的方块九。并向发牌手作了暗号,要他发一张黑桃A给阿酷,要给阿酷凑成同花顺,黑桃同花大顺是最大的牌,就算川岛有任何的通天本领,她也赢不了阿酷。
阿酷大笑:“哈哈哈!我是同花顺的牌面,我下注五千万,妳敢不敢跟?”
川岛笑道:“我跟!我再加五千万!”
“什么?再加五千万?”
霍天心想:“这一个妞是不是疯了?她手中的牌只有小三一对,竟敢下那么大的赌注?”
阿酷掀开了第四张牌,笑道:“我的第四张牌是黑桃K,我还是同花顺的牌面。”
阿酷正准备要掀开第五张牌,不禁地大笑着:“妳这一个笨女人,我真的是同花大顺,这一下妳可是输惨了,就请妳看我的底牌。”
“慢着!”川岛一声制止了阿酷,在那一瞬之间川岛用她的底牌与阿酷的底牌交叉了一下。就在那一霎那间,没有人发现,川岛以神乎其技换走了阿酷的底牌,此时只有眼尖的刘云樵发觉,连阿酷都不知不觉。
川岛说道:“既然是我下了大注,当然是由我先掀开底牌。”
“好,妳就先掀牌吧,就不相信妳的底牌会大过我手中的同花顺?”
川岛一掀底牌,霍天与阿酷都看傻眼了,川岛的底牌竟然是黑桃A,那阿酷手中的底牌又是什么呢?阿酷看得两眼发直,整个人看傻了,冷汗不停地直流。他掀开自己的底牌,竟然变成了方块二。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的底牌明明就是黑桃A,怎么会突然间变成了方块二?妳是什么时候换走我的底牌的?”
川岛嘲笑着:“阿酷,你手中的牌只不过是个无赖,虽然我手中的牌只是个三一对,但仍然胜过你,现在所有的钱都是我的了。”
阿酷气得咬牙切齿:“妳这一个臭三八,妳竟然偷走我的底牌,是妳作弊,妳这一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