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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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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人入宫的第三天按照惯例要到各宫室向上级妃嫔请安,据说过了今天那些所谓的新人便要侍寝了。天还没大亮,宋宛凝的旨意已经下达到了各个宫室,后宫诸人,辰时一刻,春晖殿相聚。

    陆姮到达春晖殿之时,那里已经来了十几个人,其中还有几个人是她不曾见过的,看来这新进宫的小主差不多都到齐了,在百花争艳的美女之中,陆姮一眼便认出了清丽脱俗的若华,没有太多的装饰,却散发的阵阵简单的魅力。

    “姮妃娘娘,您来了。”何嘉敏看到陆姮进了殿门,她起身迎了上去,她如此热情想必也是因为陆姮怀有龙种的缘故了。

    陆姮刚入座,新晋的几位小主,齐刷刷的跪在了她的面前,“臣妾参见姮妃娘娘。”

    陆姮示意她们免礼入座,这时她才有机会细细观察看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俊眉修眼顾盼神飞的绝美佳人,看来莫兰绍的眼光还真是不错,想到这里陆姮心里一阵泛酸,自己真是越来越任性了。

    “妙妍妹妹,梁妃娘娘怎么还没到?”陆姮注意到沛儿的迟到,她向来是很有分寸的人,应该不会迟到才是,所以她便询问同样住在延禧宫的李妙妍。

    “回姮妃娘娘,梁妃娘娘今早身体突感不适,便留在宫里休息了。”李妙妍起身回话,陆姮有些担忧,不是已经好多了吗?怎么又会不舒服呢?等这边结束,她得去看看她才是。

    宋宛凝迟迟不露面,她们便在春晖殿里闲谈了起来,若华的话很少,只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父亲是户部尚书之后便再也没说什么。倒是李妙妍让陆姮有些意外,她的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太付寺少卿,据说只是管马的小官,算起来是所有人中品级最低的,但是她却比所有人都显得要有自信,只是她似乎有些过于自信了。

    众人还在寒暄,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宋宛凝从内殿千呼万唤的始出来,她轻咳一声,原本还有些嘈杂的春晖殿立刻恢复了平静,陆姮率先起身,紧接着所有人也跟着她站起来,一同向宋宛凝行礼。

    宋宛凝微微点点头,示意众人免礼就坐,她端坐在宝座之上,身着金黄色的绯罗蹙金的九凤朝服,光彩夺目的纯金凤冠,除了一副母仪天下的摸样,她还多了一份凌厉,似乎那是天生将门之女应有的气质。

    “梁妃的身子不是好一些了吗?今天怎么又加重了?”宋宛凝侧头问问去延禧宫传旨的六福公公。

    六福福福身子,“回皇后娘娘的话,据梁妃娘娘的婢女所言,梁妃娘娘昨晚可能受了风寒,今早一直咳个不停。”

    宋宛凝无奈的叹了口气,“何贵人,一会你带她们去延禧宫看看梁妃,顺便带太医一块,老这么病着也不行啊。”

    安排好了探望沛儿的事,宋宛凝随即又换了一副和蔼的摸样,“诸位妹妹都是聪慧之人,以后同处宫中,势必要同心同德,和睦相处,竭尽心力的侍奉皇上,早日为皇家绵延子孙才是。”

    众人又是一跪,陆姮私下算了一下,这一早上怎么也得跪了七八回了,或许是因为有孕在身的缘故,她的腿竟然有些酸痛,这里刚坐下她又听到宋宛凝唤她的名字,“姮妃,如今你有孕在身,不便侍寝,从现在起你就安心养胎就是了。”

    陆姮屈膝遵旨,侍不侍寝她并不在意,只要他能在她身边就好了。

    “太后正在清修,你们的心意她老人家都懂,就不用去请安了。”宋宛凝简单传达了一下太后的旨意,便让众人跪安了,一时间众人散去。

    众人经过一早上的折腾,脸上都有了倦色,便相约下午再去延禧宫请安,只有陆姮独自前往。

    才三天时间延禧宫已经大不相同了,院子里种满了花草,香气扑鼻,蜂蝶成群,只是陆姮没有太大的兴趣欣赏这美景,她刚到同德殿门口,便听到殿内传来阵阵咳声,她手提罗裙,加快脚步跑了进去,只见沛儿面色苍白,虚弱的卧于床榻之上。

    陆姮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她满脸担忧,“姐姐这是怎么了?昨个不是还好好的吗?”

    沛儿睁眼一看是陆姮,眼眸立刻有了光彩,“姮儿来了,我没事,昨晚受了点风寒,现在喝了夏太医的药已经好多了。”

    “娘娘,你这哪是受了风寒啊?分明是……”水卉站在一旁不住的抹眼泪,嘴里却是欲言又止。

    陆姮看她的摸样分明是话里有话,她抓住水卉的手,“分明是什么?”

    “姮妃娘娘,刚才夏太医来看,说是娘娘的喘证最忌花草,现如今院子里满是花草,我家娘娘能不犯病吗?”水卉越说越觉得委屈,沛儿本来不让她说的,可是看到主子如此痛苦,她实在隐瞒不下去。

    “你是说院子里的那些花草?”陆姮反问,水卉点点头,“是谁种的?我马上叫人移除。”

    “那是皇后娘娘送给李才人的赏赐,没有皇后的命令,谁敢妄动?”水卉抽泣了两声。

    “水卉你先找人把这些花草移除,我现在便去找皇后,我相信皇后不是蛮横之人。”陆姮说罢,转身要往外出。

    沛儿一把拉住她,虽然她很虚弱,但她却坚定的不让陆姮离开,“姮儿,皇后的是哪种人我比你清楚,这次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今你怀了身孕,切不可为了我,去招惹她。”

    陆姮不明白沛儿的意思,皇后是对她不善,而且惩罚过她,但没有沛儿口中那样十恶不赦吧。

    沛儿挥挥手,示意伺候的宫人全部退下,她努力坐起身子,“姮儿,皇后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慈善,她生性善妒,你忘记她对你的算计了吗?”

    陆姮摇摇头,以前的事她那里还记得?沛儿拉住她的手,“有些事,我本不想告诉你,可是在后宫之中,有些人和事必须看得明白,否则最终会害了自己和腹中的胎儿。”

    沛儿的话越说越离谱,却越说越让陆姮心惊,沛儿停顿片刻,“你在宫里染上瘟疫,你在宫外遭到追杀,都是宋宛凝所为。”

    “姐姐可有证据?”陆姮不敢相信,那次的那场暗杀竟是宋宛凝所为?她只记得横七竖八的尸体中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那天的场景她终生难忘。

    如果幕后黑手正如沛儿所说,宋宛凝日日面色无常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面面相视,究竟是宋宛凝太会演戏,还是她自己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