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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整天,袭业扯松领带有些疲倦的靠在椅子上,抬手揉揉发酸的太阳穴,要管理这么大的公司,即使是他都会觉得累,况且,他还要分出一部分的精力随时注意着季铭的动态。
他只是给季铭一段考虑的时间,并不是要他脱离自己的掌控。
这时,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袭业正正领带,坐直身体,瞬间恢复了商业精英模样,伸手按了通话键。
“袭总,萧先生要求见您。”
萧炫,
他回国了,
“请他进来。”
很快,办公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萧炫一身黑色风衣的,从头到脚裹得严实。
“什么时候回来的?”袭业玩着手里的笔,惊奇的问道,他还以为萧炫把人追到手才会回国。
萧炫把墨镜别在口袋上,温和的笑着,“今天早上,办了点事,顺便倒了个时差,就过来了。”
袭业挑挑眉,他总觉得这次再见到萧炫,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但那种不同又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萧炫成了“真人”,不像以前总给人一种虚假感。
“晚上我请你吃饭,庆祝你回国。”
“好,也叫上吴幼君吧,正好有件事我要跟你们商议。”
萧炫的回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同他走的时候那样无声无息的。
满汉楼的包厢,在袭业和吴幼君到达时,萧炫早就点好了一桌子的菜,桌上还摆着几瓶他之前几年收藏的87年名酒庄的红酒。
一般葡萄酒的最佳饮用期大概是3~8年,但因为名酒庄的酒的品质远远高于普通酒庄的酒,即使过了最佳饮用期,依然能保持香气和风味不变。1987年的红酒虽然酒本身的品尝最佳期过了,但它的收藏价值已经远高于酒本身的品尝价值,而萧炫这时把这种老酒拿出来,是代表他对这顿饭局的重视程度。
袭业和吴幼君一前一后,都在约定的时间到达了餐厅包厢。
最后到达的吴幼君直接跟萧炫来了个友情的拥抱。
萧炫也没有说话,他只是拍了拍吴幼君的后背,两个人合作了这么多年,默契早已达成。
当吴幼君注意到饭桌上的袭业时,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伸出手,道:“袭先生,您好。”
“吴先生,你好。”袭业很给面子的伸出手与吴幼君握了下。
如果只有袭业一人,吴幼君肯定很拘束,但饭桌上有着他们相同的朋友,吴幼君很快就放开了,平时他就属于那种爱玩会玩的公子哥类型,调节饭桌上的气氛自然是他的长项。
一顿饭有说有笑的,外加不断调侃萧炫竟然舍得把收藏品无私的奉献出来。
萧炫倒了三杯红酒,一一摆放到三人面前,表情渐渐变得凝重,“业,你还记得上次你给我提的建议么,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在想,我要不要迈出那一步,能不能迈出,如果失败了,我不仅会变得一无所有,还会失去我为数不多的自信,但现在我想通了,也决定了,我要迈出那一步。”
顿了顿,萧炫转向吴幼君郑重的说道:“吴幼君,我决定要开一间业内最大的工作室,你要不要来当我工作室的第一批艺人。”
“啊?”吴幼君惊的半张着嘴,良久,他呲着牙,似真是假,低声恐吓道:“你能保证让我更大红大紫吗?萧炫,我告诉你哦,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如果加入你的工作室,我的艺人生涯就此停滞不前,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吴大歌星,我的工作能力你还不放心么,我一定能捧红你,让你迈上一个新的领域。”萧炫脸上霎时露出一个假真挚真狐狸的笑容。
吴幼君捏着下巴喃喃道:“你的能力是没什么问题,”但他就是感觉忽略了什么,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那你早点拟好签约合同,你什么时候拟好了合同,我就能什么时候给你签约。”
解决掉一人,萧炫笑着转向袭业。
袭业抿了口酒杯里的红酒,放下,十指相扣,了然的说道:“酒还不错,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袭总想不想入股,娱乐圈可是块肥肉,袭总只要投资一点钱,不用出一点力,每年就能分到一份十分可观的纯利润。”萧炫不管话语还是表情中都洋溢着浓浓的自信,让人不禁顺着他勾勒的蓝图方面想象。
但,袭业是这方面的老手,又怎么会这么容易被萧炫绕进去。
“你说的所有可能都是在能赚钱的前提下发生的,如果工作室夭折了,那我投资的资金不是都打了水漂。”袭业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萧炫哭笑不得,“袭业,这做生意有赚就必有赔,但我能保证赚钱的概率比赔钱大的多。”
“好,我同意,想让我投资多少,做好预算后告诉我。”他等的就是“袭业”这个称呼而不是“袭总”,他不喜欢亲兄弟明算账,也不喜欢朋友间掺杂着利益关系,虽然他平时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这个。
这时,袭业端起酒杯,表情讳深莫测的举向吴幼君。
见此,吴幼君怔愣了片刻,茫然的举起酒杯跟袭业碰了下。合作成功,袭业应该向萧炫敬酒吧!那他现在为何向自己敬酒?
等萧炫的工作室成立之后,吴幼君才深刻体会到了袭业向他举杯的含义,尼玛那简直就是赤|裸裸替他哀祷啊!他也明白了当初心里的那股浓浓的违和感究竟是为什么。萧炫就他妈是个工作狂,为了工作连命都不要的人,他现在成了这种有工作强迫症的手下,生活简直比牛还牛!
三杯相碰,萧炫的“炫阳工作室”成立了。
吴幼君是工作室的第一批艺人,萧炫和袭业各占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另外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分给了吴幼君这批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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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季铭才从醉酒中清醒过来。
但脑袋却是疼痛的厉害。
对于他来说,酒,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楚森?”看到对面床铺上高高的一团,季铭试探的喊道。
像剥洋葱似的,那高高的一团最外面的大衣先滑落下来,接着是薄被,再是床单,最后终于露出了穿成北极熊的楚森。
“靠,季铭,你他妈终于醒了,昨晚差点冻死我!”说着,楚森还应景的打了个喷嚏,“一整个宿舍就我那一床被子,结果都被你霸占了,要不是还有点暖气,老子肯定冻成哈尔滨人形冰雕!”
季铭揉着酸疼的脑袋,半埋怨半道歉的说道:“谁让你昨天故意让我喝了我掺着白酒的啤酒,你这就是自作自受。”
呃,什么东西这么硬?
季铭反手把硌着腰的东西拿出来。
竟然是计辞那本禁止任何人观看的笔记本,当初他只是“不小心”看了一点点,就被计辞挠了半个小时的痒,最后还是笑岔了气,计辞才不尽兴的放了他。
“楚森,计辞昨天来过?”
“来了,”楚森重新把乱乱的一团堆在身上,双手撑着后脑勺重新躺下来,眼睛盯着白白的屋顶说道:“说什么来‘见你最后一面’,对了,那个神经错搭的学长临走时还让我替他给你传句话。他说,他对你不送他这件事非常不满,他现在要去飞啊腾啊什么的,叫你以后别去跟他攀交情。”
“‘最后一面’?”
“是啊,那个学长就算再脱线也是大四的学生,今年毕业,年前就应该把工作找下了,他们只要把毕业设计做完,还呆在学校干嘛!现在大四的学长学姐们都走的差不多了,要回来也是六月份回来照毕业相。可不就是最后一面嘛!”
季铭看看手里的笔记本,那计辞为什么会把这个笔记本送给他?难道要他也掌握“超越沐雨”的秘籍吗?
呵……开玩笑的……吧?!
一定是计辞不小心把笔记本掉在了他的床上。
等会儿得给计辞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取,他很看重这本笔记,丢了肯定会很着急的。
吃早餐的时候,季铭仍在打电话,但那头却一直无人接听。
季铭告诉自己,应该是计辞出门忘了带电话。
那之后的几天,季铭经常给计辞打电话,前几次同样无人接听,后几次直接变成了“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计辞到底在干嘛啊,手机不接,竟然还玩关机!
天天面对着那个“迷雾重重”的笔记本,季铭觉得肚子里有只小猫像玩毛线团似的一直不知疲惫的抓自己的心脏,好奇啊!
十天后,对真相的探知欲终于战胜了计辞学长那双痒痒手的可怕,季铭躲在被子里,慎之又慎的翻开第一页。
呃?
“送给我亲爱的师弟……”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洛奇奇的地雷,大大亲一口~~
┭┮﹏┭┮ (害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