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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铭不由伸出手想抓住身前的人,但下落的速度更快一步,“扑通”一声,水花四起,季铭整个人摔进了游泳池,四肢顿时失去着力点,冰冷的池水疯狂的涌进喉咙,他想呼救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不会游泳。
他还不想死。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腰,温热的唇瓣覆上他微张的唇,阻止了冰水的入侵。季铭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那人的背脊,紧闭的眼睛看不到那人脸上的焦急。
袭业刻意忽略到刺骨的寒谁,用尽力气,抱着季铭将他拖上岸,一丝冷风吹过,身体不由颤栗了下。
“咳咳,咳咳……”季铭半坐在地上,不住的咳嗽着,努力将灌进喉咙里的水咳出来。
袭业看着他青白的脸色和不住颤抖的身子,弯下腰一手搂着膝弯,一手扶着背,二话不说的将人抱起来。
季铭惊叫道:“袭业——”
“嘘,不要说话,我只是带你去换衣服。”
别墅后面有一间小阁楼,现在别墅里面人太多,袭业猜季铭肯定不愿意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那群陌生人面前,所以先去阁楼,等一下再让助手拿衣服过来。
阁楼很空荡,袭业直接将人抱到二楼房间的床上,然后扯过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一个小脑袋在外面。
季铭确实都快冻僵了,被子里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他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被子,嘴里轻轻喘息着,呼出来的全是冷气。他见袭业身上不断滴着水,脸色苍白,不由道:“袭业,你也裹起来吧!”
“没事,”袭业勉强对他一笑,手在外套找着什么东西,随后,将外套脱下来翻翻里面,还是什么东西也没有。
“袭业,你在找什么?”
“手机,好像掉水池里了。”说完,将贵到天价的衣服往地上一扔,又不知从哪扯出一条厚毛巾,擦掉身上的水珠。
季铭看着袭业一件件脱衣服,露出韧性的线条,难堪的闭上眼睛,喊道:“袭业,你干什么?”
“擦身体,”袭业面不改色的回道,“顶着湿衣服会生病的,你也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了的好。”
季铭青白的脸一红,手下握的棉被更紧了,就算冻死他也不会在这个人面前脱衣服。
袭业脱到身上只剩个裤头后,将有些湿的短毛巾围在腰下,见季铭还闭着眼,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下,走过来,伸手扯扯他的被子,“你我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季铭眉角剧烈的跳起来,心里道,如果你还知道我是男人,为什么还对我做出那种事!
袭业见季铭还是执迷不悟的拿自己身体开玩笑,无奈的叹口气,道:“我先出去。”
季铭知道这么着也不是办法,棉被都被衣服弄湿了,如果不脱掉,就算盖再厚,身体也是冷的,他见袭业在外面关上门后,就快速脱□上的衣服,接着将棉被换到还没有浸透的另一面披上。
就算房间没有空调,但总比外面四处透风强的多,袭业靠在冰冷的墙上,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黑色手机,手机是轻质防水的。袭业看着没有受到半点影响的手机,心想钱没白花,拨通号码,不顾萧炫的抱怨,让他全权招呼那些客人。
他的手机并没有掉了,只是在摸到的那一刻突然想到了这个注意,反正他举办这场庆功会的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见季铭,现在这个状况正好给了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
估计季铭脱掉了衣服,袭业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
“好了,你可以进来了。”季铭双手在里面紧抓着被子,嘴里喊道,刚喊完,就觉得话有些不对,但又想不到哪里不对,只能摇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去。
听到季铭邀请,袭业明知道跟自己心里龌|龊的想法的不一样,但脸上的线条仍满意的柔和好几度。
屋内,或说整个阁楼内,只有这一床被子,袭业也不是铁打的人,刚泡过冰水,现在又赤|裸着身体在外面站了半天,皮肤早就变成了渗人的灰白色。他打了个喷嚏,不顾形象的揉揉痒痒的鼻子,道:“季铭,把你身下的床单抽出来给我。”说完,又连打了几个喷嚏。
季铭看看空荡的床头才注意到床上只有自己身上一条被子,但床单只是薄薄的一层布,根本不能御寒,耳边听着袭业不断打喷嚏的声音,季铭心里有些愧疚,不管怎么说,袭业都是因为救他才变成这样,现在又把唯一能保暖的被子给了他。季铭越想越愧疚,不禁咬咬牙,道:“袭业,要不你跟我盖一条被子吧!”
袭业不可思议的看向他的义子,他觉得发生过那种事,季铭肯定会排斥他,但想不到季铭还会善良的怕他冻着。
季铭见袭业犹豫踌躇的站在原地,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如果你介意,那我盖床单也可以。”他怎么忘了袭业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这种人怎么可能跟别人盖一条被子。
见季铭伸手开始扯床单,反应过来的袭业连忙跳上床,扯起一角的被子盖上,连忙阻止道:“我们盖一条被子就好。”
季铭脸一红,不自然的收回手,慢慢别过脸去。
袭业嘴角微勾,看看自己还露在外面的半个身体,很正经的建议道:“季铭,这样裹着裹不住两个人,不如我们躺下来。”
季铭霎时一愣,转过头就看到袭业露在外面的半个身子轻轻颤栗着,轻轻点下头,小幅度的挪动身子,躺在床上,他现在跟袭业一样,身上只有一个裤头,又跟袭业盖一条被子,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依袭业冷淡却霸道的性格,看到喜欢的人脱光的躺下去,说不清会马上扑上去,但经历过上一次的事情,他认识到季铭倔强的性格,就算能满足了自己的一时兽|欲,但换来了可能是季铭永远的远离,所以,他决定要季铭心甘情愿的被自己压。
两人是第二次睡在一个床上,但上一次中间还多了个宝宝。
空气中蔓延着紧张的气氛,就算季铭想离袭业远点,但床只比单人床宽些,而且被子的宽度也不允许。
半天后,季铭见袭业只是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心里的不安也慢慢压了下去。
“袭季现在在哪?”
好无预兆的一句话让季铭懵了下,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还在酒店,由肖阳照顾着。”
“他现在肯定长大很多了吧!听说小孩长特别快。”
季铭只觉得鼻子一酸,嗓子也变得有些哽咽了,“恩,现在他体重涨到十八斤了。”袭业很喜欢宝宝,他知道,所以他面对袭季的时候总想到袭业,对他那股愧疚感也越来越深,但他不可能把宝宝还给这个男人的。
不想再想这个问题,季铭转换话题道:“你这样在聚会上消失可以吗?”毕竟袭业是这里的东道主。
“助理见我不在,就会帮我招呼那些客人的。”想了想,袭业转过头,看着季铭的侧脸问道:“你知道跟赵编说话的程锦云吗?”
季铭也侧过脸,当注意到袭业一直盯着他时,脸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吞吞吐吐的回道:“你是说那个程老板?”当时,他跟赵编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懂,所以就多看了他一眼。
“恩,记得离那个人远一点。”
“为什么?”
对于季铭的疑惑,袭业只说了三个字,“潜规则。”在宴会上,他就看出那个程锦云对季铭感兴趣,虽然他敢打包票季铭绝对不会同意的,但到时被那个人霸王硬上弓也不无可能,毕竟那个人又不是没做过。
被那个人潜还不如被他潜,绝对物超所值。
季铭一愣,随口问道:“这个圈子也有潜规则?”他知道娱乐圈有,那些艺人们为了抢戏上位,潜规则是最快的途径,但这个圈子有什么好潜的?
袭业伸手敲了下他的脑袋,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无奈的说道:“在宴会上,你不觉得赵编对跟你在一块的那个女孩太关心了吗?”
季铭眸子流转出一丝水波,不由的伸手揉揉被敲的脑袋,反驳道:“潇潇说,赵编以前负责过她,所以对她多照顾了些。”反正他是不太相信袭业说的话。
“呵,”听此,袭业冷冷一笑,“是‘一些’吗,明明是照顾过头了,赵编是圈子里有名的冷淡人,如果不是那个女孩给了他什么好处,他肯这么卖命吗!”
季铭顿时瞪大了眸子,“所以,你的意思是,潇潇被潜了?”
袭业点点头,又道:“又什么好惊奇的,潜规则既然存在,就有存在的意义,再说,如果当事人不同意,别人也不能硬上,所以说,没有什么不公平的。”有得到就一定有付出,至于付出的是什么,就在于当事人自己了。
季铭突然觉得袭业说的都在他理解的范围之外,潇潇是女人,被男人潜,照袭业说的不是没有可能,但他是个男人,袭业为什么还要特意提醒他。“我是男人,程老板怎么会潜我。”
“程锦云是圈子里有名的男女通吃。”
“啊!”季铭惊了下,好吧,他以后会离那个男人远点的。
作者有话要说:设备被雷劈了,我就当休息了几天,今天刚修好,话说回来后,点击变成了非V章点击,咬手指,好多秘密都不能知道了,好可惜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