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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没有很好的控制气流,楚翔云心里感到有些憋屈,像是有一只调皮的猫伸出爪子在他的心肝上搔来搔去,想要赶走,却是挥之不去。只能像这种是不如丝的感觉憋在心里。
徐香兰虽然看不到,而是她释放出了真气,就可以感应附近的气流变化,她能感觉到四周的气流因为楚翔云对*控气流的不熟练而急转而下,徐香兰安慰说道:“云儿,我知道你失败了,对不对?”
“娘,我从离地五尺左右的地方摔了下来。”楚翔云无精打采的回答道。
徐香兰听后笑道:“我的云儿果然是练武的天才,第一次‘试飞’就可以离地五尺,我相信你第二次会做到更好的。”
楚翔云听言一惊,连忙问道:“娘,你不嘲笑我吗?我刚刚说了大话就失败了,多丢人啊!”
“丢人?”徐香兰笑着说道:“如果因为一次的失误就丢人的话,那么天的人都曾经丢人过,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没有尝试过失败。”
楚翔云闻言一喜,急切地问道:“娘,您的意思是说,虽然我第一次‘试飞’失败了,却不是丢人的事?!”
“当然!”徐香兰平静的回答道。
楚翔云又将目光转移到楚世俊的身上,似乎想要从楚世俊的身上再次肯定这件事。楚世俊看了看徐香兰,明白徐香兰的良苦用心,便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云儿,你娘说得对,爹小的时候,练轻功也是经常失败,不过只要恒心,肯坚持,有朝一日就一定会成功的!”
楚世俊与徐香兰的话激励了楚翔云,赋予了他在一次起飞的信心与勇气。楚翔云勇敢的向前迈出了一大步,他坚定地说道:“爹娘,让云儿再试一次吧,这一次我一定会成功的!”
“我们相信你!”楚世俊说道。
徐香兰道:“云儿,娘忘了传授你心诀,你快过来娘传授于你。”楚翔云走过来,徐香兰又说道:“这套心诀是配合九天玄女踏苍穹轻功身法而创出的,主要是帮助你早日学会并熟练对气流的*控。娘要开始说了,你要记清楚!”楚翔云将耳朵贴在徐香兰的嘴边,徐香兰慢慢地将心诀输入楚翔云的耳朵,铭刻进楚翔云的脑海。
心诀传授完毕,楚翔云就地盘腿打坐,试着去感应大自然赋予在自己身体周围的能量。徐香兰传授给楚翔云的心诀不仅是御气法诀,同时也是一部内功心法,修炼者在练气的同时也会对大自然的能量产生感应,并转化为自身可用的能量功修炼真使用。关于这一点,这部御气心诀由于道家门派的练气法诀不谋而合,实在是一举两得。
楚翔云打坐之时,只感觉到身体四周突然吹起了风,随着自己在心中将心诀默念的次数增加,那风越来越猛,最后竟然形成了一股旋风,彻底地将楚翔云与外界隔离。
这来势汹汹的旋风吹得楚世俊与徐香兰的义父疯狂的抖动,吹得楚世俊不敢睁开眼睛,只能用左手捂住眼睛,透过指缝勉强的看被旋风包围着的楚翔云。
楚世俊看到此景,大惊道:“这怎么可能?云儿从未学过武功,关于内功心法更是从未接触,怎么会第一次打坐练气就能够制造出这么强大的旋风呢?”
徐香兰无法看到楚世俊口中说出的这些景象,可是她凭借着自己对气流的感应,察觉出了异常,但是却是无法加以阻止,她不敢。若是她强行施展内力滞留那旋风,一定会对正在打坐中的楚翔云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所以她不敢贸贸然的出手,只能在一旁坐观其变。
楚世俊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已经感觉到这旋风的威力已经等同于他施展旋风剑法第一式时的威力了,楚世俊抬起了右手,真气缓缓的流通到他的右手手掌,随时准备探入旋风之中,滞留或摧毁这股旋风。
旋风的威力实在是太猛烈了,但是楚世俊却从中感觉不到一丝的真气存在,似乎这只是自然界的旋风一般。在这么猛烈的风暴阻隔下,楚世俊的神耳的超人听力完全被阻隔,他根本不能凭借自己的神耳感觉到楚翔云现在的情况,是凶是吉,甚至是生还是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出手摧毁这股旋风。
楚世俊抬起手掌了,此时他的手掌竟然死死地冒出了火花,但细一看,那火花由于平时自然界中的火花不同,是蓝紫色的,与火花同时出现的还有刺眼的电芒和滋滋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楚世俊的这只手已经完全被闪电所覆盖,滋滋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
徐香兰听到了闪电声音,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问道:“俊哥,你要做什么?”
楚世俊沉着的回答道:“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云儿就这样被风吹死,我会用雷电真气劈开这旋风,将云儿就出来。”
徐香兰大惊,道:“俊哥,如果你这么做,云儿会受伤的!”
楚世俊猛地一发力,道:“事到如今,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受伤总比死了好!”说完,他那只被闪电覆盖着的手掌猛地探入了旋风之中,刺啦一声,闪电之芒与火花同时出现,骤然间,将楚翔云全身覆盖的旋风被楚世俊的手掌劈开了一个大口子。
楚翔云猛地从练气中惊醒,突觉心头剧颤,喉头一甜,噗嗤吐出一大口血来。楚世俊一个箭步走过去将楚翔云扶住,现实封住了楚翔云的穴道,然后是背着他直奔在世华佗的药庐而去。
这几日,药庐的生意明显好转了,来往的病人络绎不绝。这对药庐的生意是个好消息,可是人们来说可是坏透了。没有人喜欢生病或是受伤。
看到楚世俊与徐香兰又带着楚翔云来了,丹儿、药儿、丸儿差点要吐血,药儿拦住楚世俊问道:“楚大哥,这回又是谁病了?或是谁受伤了?”
楚世俊用手指了指背后,说道:“还是我的孩子云儿。”
“又是云儿?”药儿一惊,连忙似笑非笑的问道:“这回云儿是因为扎马步摔坏了屁股,还是练轻功摔断了腿啊?”
“都不是,云儿受了内伤!”楚世俊大声的呼喊道。
丹儿、药儿、丸儿同时大惊,道:“云儿怎么会受内伤呢?”
“这事一会儿再告诉你们吧,快将老前辈请来救救我的云儿!”徐香兰上前一步焦急地说道。
“好好,快把云儿抱到那张床上。”丹儿指了指身后的一张床示意让楚世俊抱楚翔云过去,楚世俊不再多说,一个箭步便来到了床前,小心翼翼的将楚翔云放在床上。
药儿紧接着就跟了过来,她伸出纤纤玉手来轻轻地搭在楚翔云的手腕处,说道:“你们先别急,师父一会儿就来,我先为云儿诊脉!”话落后,药儿不再说话,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自己的手指上。
不多时,在世华佗赶来了。
在世华佗问道:“药儿,你诊脉有结果了吗?”
药儿点了点头,道:“回师父,弟子已经查探出云儿体内五脏皆受到轻微的损伤,而且体内还有几处大穴被强行的阻隔了。弟子不敢轻易地为他冲开穴道。”
在世华佗双眉凝重,抬头纹全都呈现出来,为了证明药儿的话,他再一次为云儿诊脉。噗通,在世华佗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了一般。他害怕的缩回了手,他说道:“竟然会是这样,他的内伤只需三个月就可完全恢复明知是阻塞他的穴道却不是十年八载能够冲破的。”
楚世俊闻言大惊,连忙问道:“这怎么可能?当年我同样是体内阻塞了很多穴道,不都是被您一一的冲破了吗?为何今日我的儿子您却无能为力了呢?”
徐香兰也是很惊异,她一向都十分敬佩在世华佗的医术的,他认为在世华佗都有起死回生的神术,又有什么能够难得住他的疑难杂症呢?但是今天他就遇到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在世华佗的表情是那么的凝重,是那么的没有信心。
为什么?
在世华佗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俊儿,对于云儿的处境你应该可以理解,就是在打坐练气的时候被人强行的阻止,当日你是武功尽失,而你的儿子尚未习武,没有一丝真气,可也正因为这样,这几处穴道会导致他这一生都不能再习武了!”
楚世俊的心脏在剧烈地颤抖。
“老前辈,您可以为云儿重开穴道啊!”
在世华佗沉重的说道:“我不敢!云儿跟你不同,不仅是因为他没有习过武,最重要的是,他体内被阻隔的穴道全都是他的死穴。我如果稍有不慎,你的儿子就会一命呜呼,你说,换做是你你敢来为他冲穴吗?!”
在世华佗几乎快要喊了出来,就像一头发了飙的豹子。丹儿、药儿、丸儿同时大惊,她们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和蔼可亲的在世华佗竟然会如此的激动。同时,她们也意识到了,在世华佗这次真的是遇到了一个很难冲得过去的关卡。她们能够理解已经行医一百余年的师父的名誉收到了最大的挑战,稍有不慎,他这百年的医德将会不复存在,还会白白地赔上楚翔云的性命。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的。
登时,楚世俊仿佛自己失足掉进了一个不知有多深的悬崖。它的四周都是黑暗,没有一丝的光亮,不是的会从漆黑的岩壁里探出两只红得像鬼火一般的东西,就像是置身于黑暗中不见天日的阴灵,让他感觉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最令他害怕的是,在他的身旁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能够为他伸出援助之手。
啊!楚世俊突然像是发疯了一般冲出了药庐,全力的施展轻功,不知道要去哪里。可是他能感觉到无论他去到哪里都会看到眼前一个虚像,那就是楚翔云吐血时的样子。每当他看到这个虚像之时,他都会声泪俱下地说道:“云儿,是爹不好,是爹害了你啊!”
徐香兰想要出去追,可是身处昏迷中的楚翔云竟然在叫她。
“爹,娘,你们在哪里啊?爹,娘,我好怕,不要离开我啊!”
来自于儿子的那种最原始的呼唤最终还是挽留住了徐香兰的脚步。她来到床边,紧紧地握住了楚翔云的手说道:“云儿,娘在这里,别害怕,你只是受了点伤,明天就会好的。乖,睡一觉吧,明天就会好的!”
说着说着,徐香兰竟然忍不住眼眶湿润,即使她拼命地瞪眼,希图能够将眼泪*回去,可是她依旧止不住那眼泪的决堤、情感的宣泄。到了最后,徐香兰竟然不在管它,任由它落下,滴在楚翔云的手上,她也轻声地呜咽了起来。
再度陷入昏迷前的楚翔云听到了徐香兰的呜咽声,精神有些振作,微微地睁开眼睛,刚好看到了徐香兰落泪的那一刹那,随即他的眼睛又再度闭上了。
楚翔云的呼吸变得很急促,额头上不是会渗出虚汗来。徐香兰大惊,在世华佗道:“别担心,云儿的内伤没有大碍,我有把握能够在三个月内让他康复,只是那封闭的穴道,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到了这个时候,徐香兰已经慢慢变得立即了在世华佗,毕竟受伤的是她的亲生儿子,就算在世华佗有七成的把握冲穴成功,她也不会同意让他来为楚翔云冲穴的,他真的好怕他的儿子就此会永远地离开她。从此,她将会失去这个爱她的好儿子。
徐香兰一直紧紧地握住楚翔云的手,这样,时而昏迷时而沉睡的楚翔云虽然多次做噩梦,却不再大喊大叫了,他能够感觉到来自母亲的爱,他知道母亲一直在他的身旁保护着他,所以,他安心地睡着了。
深夜,小城里的一家小酒馆。小酒馆已经快打烊了,店员们纷纷在整理桌椅板凳,一名小儿正在叫着一名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男子。见这个男子,衣着华丽,定是大富大贵之人;腰间挂着一柄百年玄铁所锻造出来的宝剑,看来是个使剑好手。再观其被酒灌得通红的脸,虽然醉得睡着了,还不忘打着呼噜、说着梦话:“云儿,爹对不起你,是爹……”后面还有什么话却已是听不情了。他的手里还不忘攥着一个已经滴酒不剩的酒壶,酒壶旁边是十几个已经空空如也的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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