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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风一边关电视,一边独自嘈杂地发表评论:“没看出来啊!不男不女的那小子还算有点良心,这次报道竟然是向着我们的……”转头看何亦,“老哥,我们要不要给他发朵小红花之类的?”
何亦斜了他一眼:“要发你自己去发。”
何风干巴巴地笑了一下:“我不行啊,级别不够,就一扫厕所的哪有权利给人发花?”
何亦突然想起什么:“诶,宁队跟我说,人皮气球那个案子要重开,好像找到了其他证据能证明凶手另有其人……”
“啥?”何风惊得苞米都不吃了,咧着个大嘴,“不早就结案了么?咋又……”摸摸青瓜皮汲取力量,“没关系,没关系,就算成大雄不是凶手,最次也得是帮凶,那小子不敢打我的,不敢的……”
宁鹿把啃光光的苞米棒子放下,转头看南屿,不知道是哪个粉丝——甚至不知道是哪个性别的粉丝帮他打了一份饭,摆在手边,动都没动。
诶?
这不符合南屿有啥吃啥啥都吃光光的自然规律啊。
宁鹿用手指头戳了戳餐盘的一角:“怎么不吃啊?”
她期待的答案是——我好像有点饱了。
没想到。
“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给的食物。”
他明明一点表情都没有,但宁鹿还是从他毫无人气的眼睛里看出了“你妈妈没教过你么?”的困惑。
“哦……”宁鹿本着小事化了的准则,假装没看懂他眼里的不解,自然而然地转了话题,“也不知道小鹦鹉有没有好好吃饭……诶,你说对于小鹦鹉来讲我们是不是也算陌生人,它会不会也不吃我们给的吃的啊?”
“如果它有那么聪明……”南屿按照这个假设进行推测,“回家的时候也许会得到一只死鹦鹉。”
宁鹿亲眼看见他咽了一口口水。
令人发指!
哪有饿一天就会死的鹦鹉啊?他这分明是为晚上偷偷屠鸟做铺垫!
“回家给你买只烤鸡好了。”省得你总惦记小鹦鹉。
南屿欣然答应:“嗯。”
何亦把桌子收拾好跟宁鹿南屿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何风还沉浸在自我怀疑和自我安慰里,宁鹿没敢打扰他,拉着南屿悄咪咪地离开了。
——
宁玛看着南屿。
南家家族支脉颇多,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南屿和南池虽然是兄弟,但长得一点也不一样。
她的目光停在南屿的眼镜上。
好像更适合戴眼镜的人应该是南池,年纪轻轻就老气横秋的。
宁玛想到这里,轻轻笑了一下。
他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怂包,好像谁都可以把他当成自己的小奴隶。
“南教授,您和宁鹿以前是不是认识?”
南屿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宁玛,过了一会才开口:“她基本没有考虑就接收我了这个病人,而且愿意收留我。宁队觉得很奇怪,对么?”
宁玛虽然没想到南屿会直接把她的心里话说出来,但也没太惊讶。坦然承认:“是。宁鹿她……很久以前就不随便帮助别人了。”
南屿好像没注意到宁玛这句话有些奇怪——什么叫随便帮助别人?他的语气仍旧很淡:“对于研究心理学的人来说,能遇到罕见的病例非常难得。如果换了别人了解我的情况,可能会更极端。”
宁玛以前就考虑过这个可能,但是……她没看出南屿有什么问题,多说就是不怎么喜欢做表情,别人不主动跟他说话他就不说话而已。
并不像南池说得那么可怕。
罕见的病例?
这么形容自己的人应该非常冷静理智。
宁玛正东想西想,突然听到南屿开口:“顾及在现场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
宁玛马上想到顾及给她形容的满卫生间飞舞的苍蝇。
“苍蝇很多。”
“苍蝇很多?”
宁玛把顾及的话详细地转述给南屿听,生怕遗漏了哪个细节耽误南屿还特意补充了很多陈腾尸检发现的东西。
听完宁玛事无巨细的描述,南屿微微皱起眉:“就这些?”
“难道不是苍蝇?”宁玛也皱起眉。
“苍蝇。”南屿茫然地反问回来,“有什么奇怪的?”
宁玛被这句反问弄愣了:“这么多苍蝇难道不奇怪?”
“尸体在密闭潮热的地方腐蚀附近会有苍蝇很正常,有一只,有十只,有成千上万只都好,苍蝇还是苍蝇。”
宁玛跟上了南屿的思路:“所以,那些苍蝇只是障眼法?”
“苍蝇的污染能力很强,会破坏法医尸检的环境,对于那些人来说,这样的东西当然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