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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炙急匆匆地从区派出所赶回到局里,简单交代了一下情况,正说到岑哥对那个对钱局动手的人的描述呢,一直安安静静没说话的宁鹿突然开口:“很吓人的刀子?目击者有没有具体说那把刀的样子?”
许炙把岑哥的话转述了一遍,因为他对这方面不是很敏感,所以,他听完也没听出来岑哥说的那是什么刀,不过宁鹿,宁玛,包括坐在一边的南屿都听出来了,那把刀是一把战术刀。
说杀人伤人,一把普通的水果刀就已经可以了,一般有预谋的杀人犯都会选择那种款式烂大街,随便在一个便利店就可以买到的刀子。
战术刀。
更像是一件艺术品,严格按照暴力美学制造。
用战术刀杀一个人,简直大材小用得有些荒唐,而且还不止一次……
宁鹿低下头,眼角好像有寒光扫过,她顺着那道光看去,好像看到了从车底伸出的刀锋。
冷兵器的狂热爱好者,年纪不大,莽撞,过分自信,吃一堑却不长一智,好在逃跑技术比战斗技术好很多,所以每次拿着战术刀出来装大象才没被抓到。
宁鹿手指动了一下,哦,对了,这个人应该很想当兵,尝试过几次,每次都因为一些原因被刷掉。
什么原因呢?
宁鹿回想着那个人的每个动作——抓她的脚踝,挥刀,滑进滑出车底的动作。
有一点问题。
她想起那个人从车下握住她脚踝时,第一下明明就已经抓住了,但他换了一个角度,重新抓了一下。
时间耽搁对于偷袭是大忌,会给被偷袭的对象心理准备的时间,有时就算只有短短的零点几秒都已经足够对方进行反击了。
为什么?
第一次抓的角度不舒服,不方便施力?
许老师刚才也说了,目击者看到那个人丢了几次砖头,前几次都冲着人群去的,他以为那个人这么做是为了让现场混乱,方便逃跑。
如果要逃跑,也应该是得手了以后再逃跑,如果真的砸到了人,还怕现场不混乱么?反而是一开始就乱丢砖头,再想在混乱的人群里砸中钱局就更困难了。
除非他是在矫正自己的动作。
“小鹿,怎么了?”许炙一直没听到宁鹿说话有些奇怪。
“宁队,你能按照我说的特征找这个人么?”宁鹿看向宁玛,“近几年几乎年年都会申请入伍,几乎试过了所有的渠道。但今年和去年却没有再申请。每年被拒绝的原因都是眼睛的问题,嗯……我觉得应该是斜视,不严重,也许能够矫正,但他宁可找人托关系也不愿意矫正自己的问题。”
许炙马上了然,这就是动手伤钱局的嫌疑犯侧写,这个条件很具体也很特殊,如果侧写没错,这个人一定跑不掉了!
许炙很高兴,看了一眼宁玛。
“这个我会找别人去做。”宁玛冲许炙微微抬抬下巴,“何队那边有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许炙在宁玛说到何亦的时候就猜到了更重要的任务是什么,佯装镇定地抬手喝了一口热水:“何队把那个女学生带回来了?”
“嗯。”宁玛指间转着一根笔,“顾及在凶手作为现场的房间里并没有找到有效痕迹。指纹,血迹,都被收拾得很干净。只有遗书上面有两枚指纹,经过鉴定都是来自在卫生间发现的死者的。死者的指纹在指纹库里找不到匹配的对象,核酸检测结果也不乐观,凶手还特意处理过卫生间的环境,所以辨认尸体外观也很难。现在正在时间范围内寻找有没有与条件匹配的失踪人员,但是。”水性笔惊险地从指尖旋过,最终被稳稳地收入手掌,“时间是个大问题。”
许炙点头:“那我现在就去。”
宁玛看了一眼宁鹿:“宁鹿,你也跟着一起去。”
宁鹿乖巧地点点头:“好的。”
宁玛又看向南屿:“南教授,我有一件事想拜托您。”
宁鹿偷偷做了一鬼脸,被宁玛一下子逮住:“你有意见啊?”
宁鹿眨眨眼睛:“也不算是意见,就是……南教授饿了,还没吃饭。”顿了一下,良心未泯地补了一句,“我跟他一样,也没吃饭。”
她刚才就在后悔,早知道上午的运动量这么大,她就吃南屿一颗蛋了。
从贺喜儿家里出来就开始饿,本来想去吃饭的,但是计划没有变化快,中途跟南屿“打了一架”,还把他的脸踩了,她都把吃饭的事儿给忘了。
要是跟宁玛说她在这个点就饿了,她一定会猜到她早上没吃,昨晚宵夜了。
亚拉索。
只能把南屿拖出来挡枪了。
宁鹿对此只是表面愧疚,心里心安理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