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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夏回到宿舍,猛地靠在门背上,大口喘气。
纪如白被她匆匆忙忙的举动弄得吓着了,一脸奇怪地盯着她,道:“怎么了,见鬼了你?”
黎夏摇了摇头,回到座位上喝了一口水,气喘顺了,才说道:“不,比鬼更可怕!”
“啊?难不成,是粽子?”纪如白睁大眼睛,故意打趣着,被黎夏白了一眼。
“想什么呢,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你电影看多了吧?”
“二十一世纪,那么吸血鬼出现的几率比较大啊?”
纪如白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黎夏无奈了。
“好了,你说吧,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跟乔泰泽闹了矛盾。”
黎夏嘟囔着,叹了一口气。
“哎,夫妻床头打架床位和,睡一觉,就没事了!”
“小白白,你真邪恶!这次,不是睡一觉就能够解决的!”黎夏严肃地说道,就算今天她碰见的那个女人跟乔泰泽没有什么,那还有颜清呢。
一想到颜清,黎夏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而他还对自己暧昧来暧昧去,她本来就容易沦陷。
这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恩......那就睡两次!”
黎夏甩给她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不想跟你讲话。”
“哎呀,别呀,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而已,要不你说清楚一点。”纪如白讨好死的凑上去,坐在她旁边,眼睛炯炯有神。
黎夏想了想,自己跟纪如白之间已经熟稔很多了,把自己的心事告诉她也无妨。
“他有个青梅竹马,他的父母都认可那个小青梅,而且他们感情很深,我不知道怎么办。”
“啊?什么时候的事?”
纪如白一脸惊讶,怎么突然来个小青梅?
但是回想一下,当初在酒吧的时候,乔泰泽那么紧张黎夏,是为了什么呢?
“我之前发现的,乔伯母还特地警告我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乔家,也打算等保研之后,借机接触婚约的。”
黎夏老实说道,到时候保研了,她就以太远为理由,给报社发消息说接触婚约。
计划是好的,但是乔泰泽偶尔的温柔,打乱了她的阵脚。
“你跟他说过这些事情吗?”纪如白拧眉,突然觉得事情不简单了。
她还以为这两人如胶似漆了,搞半天也是漏洞百出的。
“他对我忽冷忽热的,我怎么可能跟他说,之前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他挺反感我的,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又开始对我好了,我有些不明白。”
“肯定是日久生情,喜欢上你了。”
黎夏心底猛然漏了一拍,这样的可能性她想过很多次,但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似乎得到了认可。
“不可能。”她垂下眼眸,乔泰泽突然对自己改观,肯定是有原因的。
纪如白撑着脑袋看她,想了想,问道:“你们为什么不好好谈谈呢?”
“其实......是我害怕,我不敢问,我觉得,自己打算要走了,就别管那么多了。”黎夏抿唇,心底乱成了一锅粥。
“就算你真的要走,也要问清楚,别给自己留下遗憾。”
纪如白认真地说道,她性格比较直爽,所以建议黎夏最好坦诚一些,乔泰泽那个人的确阴晴不定,但是话必须说清楚才好。
黎夏点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直到睡觉前,她脑海里都漂浮着那句话,
要不要说清楚呢?
她咬紧下唇,下定决心,找个恰当的时机,跟乔泰泽谈谈吧,要不然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乔泰泽居然难得没有骚扰她。
丁源有空的时候就会来找黎夏,跟纪如白一起出去唱歌吃饭,玩的挺开心的,但是总觉得黎夏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溜冰场内。
黎夏第一次学这个,摔了几次之后,坐在一旁休息,看见纪如白如鱼得水地在场上游走,很是羡慕。
“怎么了,不好玩?”丁源注意到她一个人坐着,过来问道。
“没有,想休息一下。”黎夏微微一笑,脚下动了动,虽然穿戴整齐,在场上摔得不疼,但是摔的多了,还真挺累的。
“要不我教你?”丁源笑着说道,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就是为了让她开心。
可是黎夏嘴角几天,怎么都不在状态呢?
他现在心思很敏感,轻易就捕捉到了黎夏的心情。
“等会吧。”
两个人坐在那里,丁源并不觉得无聊,他们的目光盯着场上的人滑来滑去。
纪如白玩的可开心了,一身帅气的装扮,俘获了很多少女的芳心。偏偏她还四处游走,帮别人一把,或者教别人,媚眼抛的飞快。
黎夏翘起嘴角,听见丁源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小呆子,你以前可是什么都对我说的。”
丁源笑得有些无奈,自从黎夏成了乔太太,他接管公司之后,他了解她的事情,就少之又少了。
“该说的话,我当然会对你说了。”黎夏看了他一眼,丁源的目光深邃,似乎要看穿自己似得。
她连忙收回目光,淡淡的说道:“你教我吧!这个好像有点难!”
“好啊,没想到,还有把你难住的事情。”丁源说着,扶着她起身。
他记得,上学那会,她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会主动把它解决,这点还是挺不错。
“慢点,你脚张开,内八。”
丁源耐心地说道,牵着她来到人少的一处,带着她慢慢地开始滑动。
每次黎夏即将摔倒的时候,他就会紧紧地拉住她,感受到对方的力量,她也多了一丝安全感。
黎夏冲他感激地一笑,学着他的模样慢慢滑动。
不远处的保镖看见这副场景,一一汇报给正在工作的乔泰泽。
乔泰泽见了,恨不得把手中的钢笔掰断。
这女人,软硬不吃?
他怕是等不到她主动承认错误了,现在他也不能够威胁她,那他怎么做,才能让她听话呢?
一阵烦躁涌上心头,乔泰泽觉得自己实在是不擅长这方面,不禁有些懊恼。
对面的林与看了,不知道自己手里的合同是递还是不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