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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当你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蓝叶村了,不需要担心我,你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杀了昆桑。自你十二岁以后我没有再教给你任何东西,现在我给你一条最重要的忠告,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你必须让自己变得强大,你手中的拳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硬的道理。你不需要来找我,你也不可能找得到我,当时机成熟之时,你我自然还会再次相遇,现在的你,是时候去闯荡一下这个广阔而又残酷的世界了,希望再见到你的时候,你会变得更强大,强大得超乎我的想象,强大得拥有改变这个世界的能力。”
纸条的最后有着父亲的署名,岳昊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两天发生的事让他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他已经习惯了和父亲在蓝叶村的一切,这种对于他们来说平平淡淡的生活,习惯了这个家里冲天的酒味,岳黎留下这张纸条离开后,仿佛带走了这种掺杂着酒臭味的平静。
岳昊辰发呆的同时,眼光注意到了在岳黎这张木床上的枕头旁,放着一个透明玻璃的管子,管子里盛着一种红蓝交加的液体,管子里这两种颜色的液体正以一种十分有节奏有规律的状态交互流动着,看得岳昊辰一阵入迷。
这是什么东西?岳昊辰有些吃惊的看着这根管子。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发现家里有这么一件物品。岳昊辰在这个家徒四壁一贫如洗的屋子里住了二十年,就连一根针消失了他都能发现,岳黎留在屋子里的这根管子却是从未见过,不知道平时他藏在什么地方。
既然父亲刻意将这个平时藏得这么好的东西留在这么显眼的位置,说明这对他是十分重要的物品,而且是留给自己的,岳昊辰索性懒得去想那些没用的东西,直接将管子收好,最后望了一眼这间陪伴了他二十年成长岁月的小破屋,转身离去。这个屋子除了带不走的回忆之外,已经没有任何重要的东西。
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就是杀了昆桑,反正自己已经把他的小弟扎卡给废了,昆桑绝对不可能放过自己,何不趁此机会将多年以来的新仇旧恨一并算了呢?正如父亲所说,这个世界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最硬的拳头才是最硬的道理,既然要离开蓝叶村到外面去闯荡,那么就从昆桑开始,让自己提前适应这个世界强者为尊的规则吧!
...
昆桑带着十余名手下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岳昊辰的家门口,方才他看见半死不活的扎卡被抬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心中的怒火足以将他两层楼高的屋子烧成灰烬。多少年了,蓝叶村从未有人敢这样挑战昆桑家族的权威,昆桑已经决定,要将岳昊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皮鼠的手脚打断,吊在蓝叶村村口的柱子上以示昆桑家族的权威,待他活活饿死之后,就将他的肉给煮了吃,反正自己已经好久没尝过人肉的滋味了,想想岳昊辰那富有弹性和活力的皮肤,昆桑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岳昊辰的肉一定非常美味。
阿黄一脚踹烂了岳昊辰家的门,一伙人一窝蜂地冲了进去,去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都扑了个空。
“这小子,打了人就跑,这么没种的吗?”路远吐了口唾沫,不屑地说道。
一伙人将岳昊辰的家里翻得七零八落,却只能找到一袋拳头那么大的米。
“我的天,这家伙还能再穷一点?”
昆桑眉头紧锁,心中的怒火无法得到释放,这让他非常难受。
“给我搜,把整个蓝叶村翻个底朝天,一定要找出这只白皮鼠,不杀了他,我昆桑以后怎么在蓝叶村做老大?”
“昆桑哥,我倒有一个好主意,能找到这家伙,不需要这么费力气。”一旁的路远凑了上来,绿豆大小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
“哦?什么办法?”昆桑连忙问道。
路远阴测测地笑道:“他在蓝叶村不是有个很好的朋友,就是叫柯晨军的那个小子吗?我们把他,不,把他全家都给抓起来,放话说岳昊辰只要不出来,就杀了他们,这小子要是还在蓝叶村的话,一定会现身的!”
“你确定?”昆桑对这个主意的有效性抱着一副怀疑的态度,他是不太相信,岳昊辰会为了柯晨军而将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相信我!”路远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在这蓝叶村里,只有柯晨军愿意跟岳昊辰那小子做朋友,岳昊辰对柯晨军的感情可是很特殊的,我担保他一定会现身。”
昆桑搓着下巴沉思了一会之后,点点头说道:“好,就这么办!”
天色已经完全被夜幕笼罩,月亮照耀着这个陷入黑暗的村子,岳昊辰正坐在村子边缘的一颗大树下,手里把玩着岳黎留下的那根管子。管子里那红蓝双色流淌的液体在黑暗中发出晶莹的光芒。岳昊辰痴痴地盯着玻璃管子里的液体,里面的液体让他感觉,是一片广袤无垠的神秘世界。
“老爸留下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留给我呢?”岳昊辰喃喃自语道。
岳昊辰盯得这根管子久了,瞳孔里尽是这红蓝交加的颜色,一时间,岳昊辰突然觉得自己的意识完全被这玻璃管子里的液体吸引了进去,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抬起,拧开了管子的封口。
喝了它!
意识里突然响起这么一个声音,岳昊辰也不知道这个声音的来源,因为这个时候他自己都处于一种呆滞的状态,脑子里只给他下达了一个命令,喝道这个东西,与它融为一体。
岳昊辰仰头将管子里的液体全都灌进了嘴里,几秒钟后,一股暖流传遍他的全身,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在跳跃,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随后,岳昊辰能用肉眼看到,自己手臂上的肌肉在膨胀,然后收缩,似乎它们想要冲破什么桎梏一般,而且十分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