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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县令通过这两天的游玩,开始冷静下来。所有人对,范云的态度,让他醒悟,他突然惊奇的发现自己入局了,入了一场不得不入之局,他需要政绩,也需要名声,他放不下《水调歌头》,即使他知道这是一个局,一个专门为他做的局。
醒悟后他思虑良久,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创作出超越《水调歌头》的作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持本心,他只知道将《水调歌头》写出来,将会名声大噪,远近皆知,功名利禄唾手可得。
他的思虑并没有随着他回到零陵县而停止,他还在纠结时,随行小吏说道:“老爷,咱们到了”。
周县令听到这个回答后,疑惑的问道:“怎么这么快”?
小吏听后说道:“老爷,夫人想要看看沿途风景,所以这次比去之前还慢了一个多时辰”。
周县令突然发现此时船身随着水浪的翻滚,摇摆不定,江面波涛汹涌;明明去时船行驶得异常平稳,甚至让他感觉不到一丝颠簸。他心中想到,定是那这仆人和小吏在泉陵玩的太过,忘记添加压舱石了。
他向小吏询问道:“这船,你们怎么撑的?怎么会如此颠簸”?
小吏回答道:“老爷这船来去都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啊”。
周县令说道:“定是你们的错,还犟嘴,给我滚”。
周县令下船后,刘师爷带着一些官吏前来迎接,他一眼就看出来,周县令现在一肚子火,他也大致猜到周县令生气的原因,一行人回到县衙后,刘师爷说道:“老爷,一切已经成为定局,老爷你无论是政绩,还是人脉方面都有靠山,文采稍逊,但是也无妨,官场若是看学问古往今来的大才子,岂不位列三公”。
周县令一路上也在思索,听到刘师爷的话后,豁然开朗,学问只是块敲门砖,门都开了,谁还管那敲门砖干嘛?想到这里他心情愉悦。开口说道:“师爷说得不错,那宇文宸骞画的立体画无论是画工,还是画中意境皆不如其侍女香菱,然其有始祖之名,其画价依旧在香菱之上”。周县令想到这里彻底放下心来。
刘师爷以为周县令在宴会上,饮酒作诗时受到打击,特别是他的劝说生效后,他越发确认。然而周县令认为他自己是羞耻心作祟。
无论如何,周县令放下心来,零陵县也恢复往日的平静。只不过周县令多了警觉性。
平静的日子,总是平淡的。转眼间周县令已经回到零陵县八天,这天,正在赏雪的宇文宸骞听到一个令他兴奋的情报。
关家水寨出现三个僧人偷盗,关庆好心收留三人,三人趁机在水中下迷药,迷晕了关庆一家,还凌辱了关庆之妻林氏。宇文宸骞听后,顿时来了精神,一下子从被窝里窜了出来。一点都不顾及雪鸾的感受,雪鸾气愤的说道:“来了就睡,睡醒也不知道玩一下”。
宇文宸骞立刻赶往关家水寨,当宇文宸骞赶到时,林氏要死要活的。她说道:“那些天杀的秃驴玷污了我的清白,让我死了算了”。
不停的挣扎,想要自杀。旁边围观着不少人看热闹,对那林氏指指点点。世人的言语,如刀如剑,杀人于无形,无人关心客观公正的事实,盲目从众跟风,人云亦云,永远都悔改。
皆言谣言止于智者,可这世界能做到理智且清醒太少,太少。
宇文宸骞听到她的话,知道无论是哪个世道这件事情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都是天大的事。对于受害者来说,这一刻天塌了。
乡官一见到纷纷过来拜见,等他们打发了之后。
宇文宸骞对着围观的众人说道:“找一根绳子来将林氏捆起来”。然后又对关庆说道:“过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关庆两眼通红,看来也大哭过一场,当慢慢走过来,扑通跪下去。说道:“老爷找我有什么事?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
宇文宸骞对他说道:“跪下干嘛”?说话前将他带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对他说道:“你带着你一家人离开关家水寨,前往其他地方,你妻林氏有如此遭遇也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从今以后不许再提,这是命令”。说话间,我将一百两银子塞到他手里。
“这除去用来购买你在这里的产业的,其余都是给你妻子的安慰”。
关庆听后,连忙磕头感谢,一边哭还一边大喊:“青天大老爷”!
宇文宸骞对一旁的捕快说道:“将他们带回衙门做证供”。
在回去的路上,张长亭向我询问道:“头,这事后面怎么处理”?
宇文宸骞对他说道:“长亭啊,长亭!跟着邢捕头这么多年还没有学会呢怎么处理公务”?
张长亭说道:“咱们回去就张贴告示,准备抓人”。
宇文宸骞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咱们回去之后你就让人散布谣言说,林氏,在半路自寻短见,一头撞在路上,撞死了”。
张长亭说道:“她这还不是好好的”。
宇文宸骞白了他一眼,他瞬间改口道:“那林氏已经撞死在路上”。
回到县衙,宇文宸骞让人办了一张路引,关庆一家录完证供出来,他将路引交于男子说道:“速速离开吧”。
那关庆和林氏突然跪下说道:“谢谢大人的再造之恩”。
宇文宸骞面无表情,说道:“再造之恩?何来再造之恩?林氏在路上自寻短见,已经撞死在树上,你又是谁?我对你又有何再造之恩”?
关庆和林氏,磕完头带着一家人很快便离开了。林氏知道她只有离开关家村才有活路,留在关家村,关庆一家只会被村民的唾沫淹没,到时她不得不死。即使现在他们一家人现在不嫌弃她,但是流言蜚语听多了,不是也是了。毕竟三人成虎。
三个和尚在关家水寨的所作所为,以及林氏在路上撞树而亡之事,传遍零陵县的大街小巷,人们无不在歌颂林氏的贞烈,似乎活人不配拥有贞洁。同时所有人都说这三个和尚该死,要将那三个和尚处死。
宇文宸骞找到周县令对他说道:“县令大人,我想申请通缉令”。
周县令淡淡的说道:“净光寺可不比这些小仕族,他们根深蒂固,你太心急了”。
晚上香菱和秋纹两人给宇文宸骞按摩,结束后又开始诱惑他。
宇文宸骞说道:“你们在这么诱惑,到时候把我累死了,你们要守一辈子的活寡”。
香菱说道:“都十一天了,你还要休息到什么时候?我看你就是去雪鸾的那里时爽够了,回来才不要的”。
第二天三个和尚的通缉令贴满零陵大街小巷,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