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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声跟质问声同时响起,“沈歌,你还留在诸葛府到底想得到什么?”
对方舀起一勺水浇在身上,任由水流冲刷自己,整个人在水中被烘的粉红,他抬头淡淡回道:“皇上的安排,我当然没的选择。”池水晃动,两个身影在模糊的视线的中凝视对方的轮廓。
来人将身体缓缓下滑融进水中,温暖的水流瞬间打开他的毛孔让他舒服的哼了一声。良久他起身抹了掉脸上的水滴继续道:“你竟然说皇上的安排?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话,堂堂邪医能让北晋西魏人人畏惧会听命于皇上,你能说出是北晋的皇上还是西魏的皇上?我看你恐怕是说不出吧。”
沈歌嘴角微斜闭目让自己也渐渐沉入水中根本不想回答对方的问话。对方气急,猛的起身,带起哗哗的水声,起身走向他,雾气缭绕,等他终于看清沈歌后立即停住了脚步,脚下一滑快速转身。惊恐道:
“你,怎么没穿衣服!”
沈歌渐渐朝他靠近,水滴顺着他洁白的身体缓缓滑落,他咯咯一笑反问道:“正阳你是可爱的很,洗澡为什么要穿衣服,你不也没穿么?”
温正阳尴尬的低头,脸红的厉害,他其实想说,我是没穿,可我还穿着亵裤,刚刚他走进的瞬间连对方平坦的小腹,都看的一清二楚,就连那个地方也是若隐若现……看的他口干舌燥气血上涌,可他说不出口只能结巴道:“从,从来都说不过你,我,我走了。”
身后没有声音,突然扑通一声温正阳转身,寻找沈歌的身影,却发生人不见了,正在的好奇的瞬间,自己的亵裤缓缓的从腰间下滑,最终完全掉了下去。他大惊连忙蹲□子,沈歌大笑从水中窜了出来,顺着不停的从他的发间滑落,他笑的如此灿烂让温正阳施失了心神,这是第一次他看见冰一样的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有什么东西正暖暖的撞击着他的胸膛。
沈歌转身轻轻道:“虽然不想承认,不过确实比我的大一些,这次我们扯平了,还有,正阳你为什么总是想知道我留下的原因。”
久久沉默……接着是水急促的波动声跟穿衣声,还有脚步凌乱的奔跑声。
沈歌浅笑起身,走到池边,捡起地上白色亵衣披着肩上,脚下猛的刺痛让他蹲□,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在他的脚下,他眼神狡黠把东西捡起来摇晃了几下发出刷刷的响声。
苗景白回到客栈,乐北告诉他徐子裴回来了,他大惊,急忙走到徐子裴的房间想确认,轻轻敲响了对方的门,良久就在他以为房内无人的时候,里面的人开口道:“表哥,我累了,让我一个人休息一下。”
苗景白点头,心中的懊悔不断加深,自己昨夜到底干了什么,他转身快步离开,此时此刻他想见到诸葛镜尘,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可以,只要对方能原谅自己。
徐子裴躺在床榻上,泪水不断滑落,昨夜他本想跟踪苗景白,结果脚上的伤让他吃痛,最后跌倒在黑暗的路边,那帮乞丐……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他双眼空洞的望着一点,不想再回忆,可昨夜的细节却历历在目,想忘却怎么也忘不掉…..恶心的气息仿佛还在他周围环绕,这种感觉将他整个人都禁锢了,他回来已经洗了几次澡可还是无法洗掉身上的味道。
房门不知怎么被人打开了,徐子裴猛的起身,“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对方还是背对着他,冷冷道:“主人果然没看错人,经历过昨晚的一切你竟然还能这般生龙活虎。不过你脸上的泪水是流给谁看的?可笑,愚蠢。”
提到昨晚徐子裴被激怒了,他朝来人猛的冲了过去,看清来人的面容大惊失色,颤抖着身体“是,是你……”
来人浅笑一声,抚摸他的鬓角,“如何?昨夜的*可还满意?兄弟们可是很满意呢。”
徐子裴拍掉对方的手抓住对方的领口嘶喊道:“什么,竟然是你搞的鬼,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对方轻易扯开他的手,冷冷道:“不是我,你以为区区几名乞丐就能将你制服?听好了,你不用去怨谁,这一切都是主人的命令。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三日已过,主人可是说过,他不死你死,主人没有杀你只是小小惩戒你应该心存感激才对。”
听了对方的话,徐子裴跌落在地上,身体不住的颤抖,如果用昨夜的不堪来换取生命,他宁愿选择去死。
对方看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嘴角噙笑,弯腰将地上的他一把抱了起来,走到床边,解着身上的衣物。
徐子裴警觉起来不断退后,挣扎中脚刺骨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再次向后跌倒却正好跌进对方手臂上。
“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你既然跟了主人就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世间上从来没有白得的便宜,目标既然是你想杀的,主人帮你完成心愿,你就要回报!”
徐子裴魅惑一笑,不在挣扎,而是起身双腿跪在床榻上,伸出胳膊环住面前的人,缓缓俯身轻咬对方的耳垂,诱惑道:“你也会帮我,是不是?帮我,杀了他们!还有昨夜的人,你也一同帮我杀掉他们!”
对方将他压在身下掐住他的下颚,“不要跟我讲条件。”话落野蛮的吻落了下去。徐子裴摆动着身体不断的迎合对方,讨好对方,直到对方满意,他也如枯叶一般从对方身上滑落。
双拳紧握,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他今日所受的一切屈辱都要苗景白跟诸葛镜尘一样一样偿还!
苗景白大步跑进诸葛镜尘的院落,却被如意拦了下来。
“二侍夫您不能进去,二少爷有令说您回来就把这个交给你。”如意将手中的信塞给苗景白连连叹气。
“他还好么?可有说了什么?”苗景白接过信在手中小心摩擦,心中五味翻滚不敢打开,抬头询问如意。
如意点头:“二少爷晌午起来后心情不佳,不过刚刚喝了参汤已经睡下了。二侍夫您还是赶快看信吧,奴才先下去了,希望您别去打扰二少爷。”
诸葛镜尘拿着信站在院子里,手指微颤,他不敢打开。这时称心从院外快步走了进来,走到苗景白跟前俯身道:“主子,刚刚大门前有人送信给你,我问他是谁他说你看了信自然就知道了。”
苗景白接过信愣了一下,今日是怎么了,众人为何都喜欢送信给他。他拿起称心给他的信小心的撕开,他还是不敢看诸葛镜尘给他的信写了什么只好先拆开这一封。
信封打开苗景白从里面抽出一看愣住了,里面放着的根本就不是信,而是一张两万两的银票,苗景白激动的合上眼睛,这个赌注他赌赢了,赌翼王妃是真的喜欢那尊红珊瑚,赌翼王爷真心喜爱王妃,他终于完成了第二道考验,这么想想只要再完成沈歌的最后一道考验他就可以永远留在诸葛府了。心情大好,舒展眉头想立即拆开诸葛镜尘给他的信,这时一个生面孔的奴才走了过来,俯身道:“二侍夫安好,二主子让您立刻过去一趟。”
苗景白停下手,仔细想了想这人应该是温正阳贴身的奴才便点头道:“好,我这就过去,正好我也有事想找他。”将诸葛镜尘的信顺手塞进怀中,苗景白跟随来人的脚步走向温正阳的别院。
两个人走在回廊上,遇见的奴才都指着他窃窃私语,苗景白没有心情去听他们说了什么,只是心急的往温正阳的院落走去,他想要尽快完成第三个考验,真真正正的站在诸葛镜尘身旁。
温正阳的房间里放了两盆炭火,烘的屋里温暖如春,苗景白大步上前俯身跟坐着的人请安,然后将两万两银票放在对方面前。
温正阳抬眸扫了一眼面前的银票,习惯性的想摆弄自己的算盘,伸出手摸向腰间,结果空空如也金算盘不见了。
“……”细细回忆,昨夜的种种瞬间流回脑海,他想起算盘丢在何处,又想到昨夜不该看见的脸颊变得微红,想想昨夜好像还是他吃亏了,他只看了个若隐若现,可那人却将他全部看了去,摇头打断思绪温正阳尴尬的咳了一下。
苗景白再次起身施礼,“二爹爹,您的任务我完成了。”
没有了从小带着的算盘,温正阳浑身不对劲,但还是起身走到桌案前拿起一个包裹来到苗景白面前。叹气道:“虽然我不想承认,不过你算得上奇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承认你了,只可惜……”
苗景白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包袱愣了一下,出声问道:“这是?”苗景白不解,接过包袱快速的打开,最上面的是几张银票,数目正好是上次皇上赏赐给他的,下面几本也是皇上赏给他的田地契。这些……苗景白不解的抬头看着面前的温正阳。
温正阳叹气,询问道:“你还没看镜尘写给你的信吧。”肯定的话语让苗景白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窜出,他急忙放下包裹从怀中掏出诸葛镜尘给他的信,用力撕开,展开只看清上面的两个字他整个人就呆滞在了原地。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休书……
手指一松纸片从指间滑落,在空中转了两圈最后掉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会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