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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明月高悬,若是从高空俯瞰而下,可见新郑城之中万家灯火辉煌,一片璀璨。
而最辉煌的地方,莫过于内城的王宫所在。
只可惜,因为最近城中内忧外患不断的缘故,即便夜色之下的城市无比辉煌,仍旧是难以掩盖人心之惶惶。
自秦国新任使臣入新郑至今,转眼之间,已经过去了数日。
在朝堂之上,这位新任使臣,面对韩国之君臣,可谓是言语如刀,字字诛心。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秦国大军也是兵临边境,实质一般的压力席卷而来。
最后,迫于压力,韩国君臣不得不给予秦国使臣一个期限。
将在数日之内破案,届时将凶手交给秦国,若是无法做到,则由秦国大军亲自来帮助韩国破案。
夜色之下的紫兰轩。
同样也是一处极为辉煌璀璨之地,它虽然不及王城之浩大,但过往这里,确实是达官贵人时常往来、流连的地方。
然而不知何故,从数日前开始,紫兰轩就关门谢客了。
按照紫兰轩的主人紫女所言,是紫兰轩内部建筑老化,需要修葺一番,等到修葺完毕之后,再择日开业。
这当然是搪塞之言,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有一位贵客在卫庄的带领之下入住到了紫兰轩之中,哪怕紫兰轩前院和后院截然不同,但为了这位贵客的安全考虑,紫兰轩最好还是歇业一阵子。
不过就算紫兰轩已经歇业了,也始终无法避免危机降临到这位入住紫兰轩,自称“尚公子”的贵客头上。
因为当他从咸阳宫出来,私自离开秦国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悄然给盯上了。
八玲珑如影随形一般,紧紧的跟随在他的身后。
夜月之下,光线朦胧,雾气升腾之间。
紫兰轩的周遭,八道或老或少,或男或女的身影浮现,仔细数数,正是八个人。
八玲珑,降临紫兰轩。
这个晚上,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晚上。
在八玲珑降临紫兰轩的时候。
在紫兰轩的外围,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些军队。
这些军队,都是姬无夜、白亦非的人。
夜幕和罗网私交甚广,多有合作,如今,罗网主动寻到夜幕,请求帮助,夜幕自然不会拒绝。
但在帮助之余,夜幕也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高耸的城墙之上。
姬无夜、白亦非,还有一名身宽体胖,穿着华丽的身影,正在此处饮酒。
他们随意交谈着。
对于罗网的事情很是在意。
同样对于今晚之事很在意的,还有惊鲵、余启,此时此刻的惊鲵已经穿上了鱼鳞甲,戴上了面具,这是她执行任务之时的装扮,而余启,亦是穿上了一袭黑色衣衫,更用黑巾蒙面。
“如果按你所说,那位藏身于紫兰轩之中,现在玄翦已经去往了紫兰轩,我们真的不用出手吗?”
惊鲵向着身旁的余启问了一句。
“玄翦虽然很强,但如果这么容易就能够得手,那藏在紫兰轩之中的人,也实在太过无能了。”
“今晚我们当然得出手,不过得等到合适的机会。”
“合适的机会?”
惊鲵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紫兰轩之中,八玲珑才进入其中,就遭遇到了敌人。
卫庄、紫女等人都藏身于其中,在察觉到八玲珑的入侵之后,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放任对方肆虐,与之展开了战斗。
最后,同样作为流沙组织一员,为了“尚公子”安全考虑,也是在紫兰轩之中的张良,通过敏锐的观察,道出了八玲珑的真相。
八玲珑,都是已死之人。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开关一般。
明白了自己已经死去之后,八玲珑的人记忆开始复苏,而后,尘归尘、土归土,纷纷湮灭消散。
伴随着八玲珑的消散,作为八玲珑本体的意识,终于是开始苏醒了起来。
罗网天字一等,玄翦,正式在紫兰轩众人眼中显露真容。
而后,他向着尚公子发动了袭击。
相较于此前的八玲珑,玄翦的实力更加强大,单靠卫庄一个人,根本无法应付对方,好在关键时刻,另一个人出手了。
盖聂,这位秦国首席剑术教师,卫庄的师哥,在时隔数年之久,再一次和卫庄联手,而这回,他们所对付的敌人,依旧是玄翦。
与此同时。
紫兰轩后院,一道身影,在紫女、张良的护送之下,悄然离开了这里。
一辆马车,早就准备就绪了。
它载着紫女、张良、“尚公子”远离紫兰轩,但今晚这种情况,想要离开新郑城,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还需要一些帮助才行。
韩非,不在紫兰轩之中,便是去寻求帮助去了。
马车向着和韩非的约定之地而去。
还没有离开太远。
忽而,一队士卒出现在前方,挡住了去路,在士卒出现之后,又有一道身影浮现。
“诸位,这是要去哪里啊?”
低沉的声音传出,带来了阵阵寒意。
马车前头,驾驶着马车的张良眉头微微一皱,低声道:“见过血衣侯。”
“张开地家的小子,你深夜不在家中睡觉,出现在这里做什么?还有,本侯对你马车之中的人,很是感兴趣,不知道你可否让里面的人出现见一见本侯?”白亦非声音凛冽,向着张良说道,言语之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态度。
张良心头一凛,万万没有想到,在今晚八玲珑对“尚公子”展开刺杀的时候,血衣侯白亦非会出现。
八玲珑乃是秦国杀手,果然,秦国罗网和夜幕有所勾结。
思绪流转,张良又沉声向着白亦非道:“马车里头,乃是我的一位友人,今晚我等在外饮酒,他不小心喝多了,所以我驾驶马车,送他回去。”
“侯爷出现在此,莫不是以为马车之内,乃是百越乱党不成?侯爷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勾结那些百越乱党的。”张良语气温和,向着白亦非轻声解释。
白亦非神情依旧冷漠,“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勾结百越乱党,也知道马车里面的人不是百越乱党。但他的身份,却比那些百越乱党更加尊贵,你庇护于他的行为,也比勾结百越乱党,更加过分。”
白亦非就像是知道马车里面的人到底是谁一样,言辞犀利。
看着张良依旧没有从马车下来,让里面人出来的意思,他欺身上前,准备亲自动手。
张良见状,不再犹豫,当即驾驶马车,向着前方冲去,准备冲开重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