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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晓淡定的坐在沙发上,给姚安念打去电话,问问她是否知道些蛛丝马迹,女儿总是会未卜先知,提前探知很多消息。
“妈咪,是孙家田的人。”姚安念一个人跑到卫生间里,这样回答妈咪。
提起孙家田,姚清晓就恨的牙痒痒,都是那个梁铭峰,没事赌什么女人,让她窃取什么商业机密。
他制造的烂摊子,让他自己去收拾吧。
想到这里,她更淡定了。
梁铭峰带着姚安念进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客厅里的人,而环视四周,只有从书房里传来些声音。
姚安念“啊”的尖叫一声,顿时“吓”的一脸菜色,转身扑到梁铭峰怀里,“叔叔,死人啊。”
梁铭峰安慰着她,将她抱在怀里,蹲下身体看了看,人都活着呢,而且说不定就是姚清晓的杰作。
姚清晓像一抹幽灵般飘了过来,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梁总,这都是孙家田的人,这个烂摊子是不是应该由你来收拾?”
梁铭峰望了眼怀里安静的孩子,“这样吧,你收拾东西,今晚去我家住,等孩子睡着了,我们单独谈谈。”
姚清晓审视的眸光盯着他的眼睛,过了会,同意了,“好。”
姚安念暗道,妈咪呀,你一步步钻进了爹地的圈套呀。
东方苏荷。
梁锦承和姚安念都很兴奋,直到十点半才睡觉,当然,只是梁锦承睡了。
姚清晓抱着姚安念回她的房间,“宝贝,睡吧。”
姚安念眨着眼睛,低声道,“我们住的房间都没有监控,妈咪,梁总裁已经知道小哥哥是你的儿子了。”
姚清晓恍然大悟,“他今天带了医生去抽我的血,却什么都没说。”
她亲了亲女儿的小脸,“有些事情,我们先不要让他知道,好不好?比如,你是电脑天才,还有我们在巴黎的一些事情,毕竟妈咪现在和他只是陌生人。”
而且,她相信,即便她是孩子的妈咪,梁铭峰对她也不会手软的。孩子是一回事,孩子的妈咪是另一回事。
他们是一样的。对她来说,梁锦承是一回事,梁铭峰是另一回事。
姚安念善解人意,“妈咪放心好啦。”
她的很多事情就连妈咪都不知道,更何况是爹地?
“快睡吧。”
“妈咪,我好激动,睡不着。”
“乖乖的,他不主动提起亲子关系,我们也不说,事情解决了,我们就走。”
……
直到后来,梁铭峰来敲门,姚安念这才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姚清晓轻手轻脚的走出来,关上门,小声说:“我女儿刚睡着,换个地方说话吧。”
梁铭峰居高临下睨望她,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些自己想要的信息,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带头走开,两人去了小客厅,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两杯牛奶和一些糕点。
姚清晓在一旁坐下,思忖着要怎么开口,事实上每次走到这里,她都会有些不自然,然后就会用完美的仪态来掩盖她的不自然。
此刻她优雅的弯曲双腿,面对这个阴暗不明的男人,她没有挤出笑脸,却也让自己看起来足够云淡风轻。
“梁总准备什么时候解决孙家田的事情?被人追杀的滋味实在不好。”
梁铭峰早已换了家居服,少了白天的精英味道,慵懒中也不失长年累月积淀的强大气场,“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要你的血?”
姚清晓顺着他的话说:“为什么?”
梁铭峰单手搭在沙发椅背上,随性自然,“我们以前认识?”
姚清晓摇头,“我不认识你。”
“见过?”
“肯定没有。”虽然他们的的确确有了孩子,但是她极其肯定这个事实。
梁铭峰也肯定不认识她,没有见过她,但是孩子哪里来的?他甚至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上去。
他看着对面的女人,一双纯净的眼睛,干净的面容,他也见过她的笑,充满阳光的味道,一点也不像黑暗中的人,可是有时候她对别人说的话,做的事,又不失很多男人都望尘莫及的狠辣和神秘。
她一会是地狱的魔鬼,一会是阳光下的天使。
“我可以摆平孙家田。”他自然的语气像在说吃饭一样。
姚清晓可不相信他是善心大发,“条件呢?”
梁铭峰薄唇浅勾,“你给我演示一下,你是怎样从他的房间逃走的。”
演示个屁啊,她又不是电脑天才,她又不会侵入别人的电脑和账户。
聪明人之间说话也很累,都在揣摩对方的心思,都在保留自己的秘密。
姚清晓端起牛奶,喝了两口,掌心托着杯子,“梁总,我用一个内幕交换吧,绝对对你有利的。”
梁铭峰唇角漾开丝丝缕缕的笑,“好,我答应了。”
“你的母亲和陈董勾结,意欲在华南区项目,为他们自己谋点利,顺便给你点打压。”
梁铭峰漆黑的眸子闪着笑意,“姚总监连这样的消息都能查到,是对我梁氏集团感兴趣,还是对我梁铭峰感兴趣?”
姚清晓神色微怔,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你不意外?”
梁铭峰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气定神闲,“离山顶最近的人,离深渊也最近,你都能查到的消息,我自然早就知道,而且,陈董现在别说给我打压了,他自己都火烧眉毛了。”
姚清晓眼里露出抹赞赏,他的确是站在山顶的人,一切都在他的眼睛里,别人的雕虫小技早就在他的火眼金睛下无处藏身。
是她没有关注他的消息,晚了几天,就天壤之别了。
过了会,梁铭峰又说,“所以,这个交易不成立。”
语落,他站起身,毫不迟疑的往外走,声音冷硬,“既然姚总监不答应我的条件,那就继续被孙家田追杀吧。”
姚清晓扳着脸,“是你让我窃取机密我才被追杀的,这事只能由你来解决。”
梁铭峰站在门口,回头,“窃取机密的交易已经两清了,你被追杀,是另一码事。”
他脚步带风地走了,无人处,他的眼里露出了一抹精光,那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男人胸中的算计。
被追杀的人就寝食难安了,如果只有她自己,倒也罢了,女儿虽然聪明是天才,但终究是个孩子,又怎能是那帮穷凶极恶之徒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