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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设计，也解决了邪气。
白家父子很高兴。
于是我趁热打铁，掏出装修合同让他们签。
白家父子对视一眼。
白有才问他儿子，说：“签吗？儿子。”
白步巨回答道：“签吧，爸爸！”
于是，两人不再犹豫，在合同上签了字。
签完后也很痛快，直接把首期款转给了我。
他家合同总额是15万整，包含了基础装修的7万，和部分主材的8万。
首期款按75%计算，是元。
“支付宝到账元整。”
嘿，这声音，真美妙！
全部搞定！
此时，老曹跟黄发女也从卧室里出来了。
看样子，老曹也搞定了。
只是……等等！他奶奶的，老曹搞的时间有点长啊！
我一看时间，两人进入那间卧室都快半个小时了。
擦，半小时诶，可以干很多事情的。
想到这，我特意去看老曹的神情。
得！
老曹那一本正经的表情下，竟然藏了一丝偷吃后的兴奋。
再看那黄发女，居然不再是挑三拣四的神情，而是藏了一份乖巧和害羞。
靠！
老曹不会把人家给推倒了吧？
妈的妈，我的姥姥！
工长跟业主搞到一起，这可是个大大的忌讳。
想到这，我立刻找了个借口，跟白家父子告辞，拉着老曹往楼下走。
老曹跟黄发女摆手，说拜拜！
一副依依不舍的德行。
黄发女也摆手，说，往后的日子，拜托了！
爹的爹，我的爷爷！
发情的话，都不背人了吗？
下了楼，钻进车里，我问，你干啥了？
老曹一脸得意，说，哥，你别管，反正没干你。
我说，我倒是愿意你干我，那样就不会犯大忌讳了！
老曹说，哥，你又假不正经。你情我愿的事情，能犯什么忌讳？
我说你滚吧！你忘了？去年夏天，格美有个设计师，跟客户老婆滚了床单，让人家打折了一条腿，还滚出了夏都！
老曹说，艹，哥，你不提那个设计师我倒是忘了。他叫什么来着？好像叫王伟是吧？艹，王伟还欠我500块钱呢！
握艹的嘞！
老曹你是要气死你哥吗？
我在跟你聊正事，你却跟我扯500块钱的事？
啪！
我抬手抽了老曹的胸脯一下，说，你是不是想死？
老曹哎呦一声，捂住胸口，说，牡丹花下死，做狗也风流！哦不对，是做鬼也风流。
我说，菅云彩不是挺强悍的嘛，没把你榨成鬼？又要沾花惹草？！
老曹说，云彩是挺，是强，但好吃的菜，也不能总吃吧？你还钢门藏娇，一下子藏两个呢！
说着，老曹把手伸到车窗外，指了指九楼。
意思是，就在那里，我给你安了一道钢门，你在里面藏了两个美娇娘。
握艹，编排到我头上了！
真是给你脸了。
我扑过去掐住了老曹的脖子，要把他掐死。
老曹则嘎嘎嘎的笑着，说，哥，你掐我痒痒肉了！
艹，掐你痒痒肉，我还想掐你圈圈肉呢！
直接掐到坏死，以后再不会出去瞎击拔搞了。
嬉闹了一阵，我的气消了，老曹也笑的喘不上来气了。
当当当！
忽然有人敲车窗。
唉呀妈呀，吓我一跳。
天已经彻底黑了，我看不清外面的人，于是坐好，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把车窗降下来。
外面是一位大姐。
大姐好奇的望向车里，说：“大庭广众，不许车震，有违公序良俗！”
我一看，嘿，这不是楼下超市的女老板嘛！
上次我带将怒去买衣服，让这位大姐给我好一顿调戏。
此时，她应该没有认出我。
我说：“大姐！没人车震，让你失望了。我俩是哥们，闹着玩呢！”
大姐看看我，又看看曹大脑袋，说：“脑袋都充血了，还说没有违背公序良俗？”
噗嗤！
我笑喷了。
大姐这话说的，妥妥的老司机，把曹大脑袋的大脑袋调侃成不可描述之物了。
老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对大姐说：“大姐，别管闲事！多管闲事多吃屁！”
大姐一听，瞪了眼，说握艹的嘞！你俩车震，我可以报警了，多影响小孩子呀！
我说，大姐你可真逗，谁家的好孩子，大半夜跑出来扒窗户啊！明明是你想看戏。越想看戏越吃屁！
大姐瞪了眼，说握艹的嘞！
刷！
没等大姐骂完下面的话，我便升起了车窗，继而发动车子，开出了小区。
留下大姐在原地给我竖中指。
得，今天光让人竖中指了。
下午有尤超的中指，半夜又有大姐的中指。
这两个人可以组个组合，叫中指联盟。
出了小区，我奔着老曹的家而去。
老曹的五菱神车坏了，水箱漏了，送去了维修厂。
咱也不知道如此高的底盘，人家是怎么开的，居然托底把水箱给托漏了。
路上，我还是有些担心，于是旧事重提，说，老曹你听我句话，别瞎搞，至少在装修期间，不要瞎搞。装修结束，也不要瞎搞。
干装修的跟业主搞在一起，是大大的丑闻，一旦传扬出去，以后在行业内，就很难混了！
这种丑闻，不亚于工长跟店总搞在一起。
你看，眼前明摆着的例子，裴国民和陈兴妮不是被格美老板赶出了公司吗？
你曹文明如果不想跟你的仇人落到同一个下场，你就给我收着点！
噔！
老曹放了个屁，熏死我了！
只能打开窗户，让夜晚的风吹散强劲的屁。
老曹嘿嘿笑了，说：“哥，看你紧张那样吧，你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吗？干正事的时候，绝对不瞎击拔搞。”
我看他一眼，问：“不瞎击拔搞，但击拔瞎搞！你俩在卧室里，到底干啥了？我看你俩的眼神，就不对。”
老曹说，除了讲讲房屋构造和人体构造，其他的就是讲了几个冷笑话。
哎呀妈呀，居然还讲到了人体构造，我也是真的服了。
我问，讲完了之后呢？
老曹说，听了我的冷笑话，那女的想笑，但又怕影响不好，一直捂嘴憋笑了来着，憋的那两颗香梨，颤啊颤。我呀，就拼了命的看呀看。
我继续问，再然后呢？
老曹说，再然后，她用一个微信小号跟我单独加了好友，说有空可以多多聊天。
我问，没别的了？
老曹说，你还想有什么别的？
我说，我不想有任何别的。
老曹说，哥，你真击拔假正经，想偷窥还装闭眼。
我说艹，居然讽刺我？信不信我一掌毙了你的命！
老曹说，俗话说，人死吊朝天，不死万万年！你毙了我的命，我也能吊朝天，多气魄，多刚硬！
我说，得得得，别说了，我感觉我的发动机都让你说脏了。
老曹嗝嗝嗝的笑。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陈近东打来的。
这么晚了，经理找我什么事？
我直接接通，说，经理晚上好！有事吗？
陈近东开门见山，问：“白刻苦，你明天能拿下几个客户？”
我问：“按订金算，还是按合同算？”
陈近东说，按合同算。
订金是意向，合同是法律。
订金好收，合同难成。
签了合同，客户就要交首期款，因此，都十分谨慎。
因此，我也很谨慎。
想了想说，三个吧！
一天之中，签三个合同，工作量其实已经很饱和了。
况且，我计划除了签三个合同，还准备收两到三个订金。
估计，明天能忙到起飞。
我自认为，这个答案，应该能够达到陈近东的预期。
岂料，陈近东忽然冷下了语气，说：“不行！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