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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玉翩跹心里是已经有了另一个计划。
张婍儿不是一直想得到楚经年的宠爱吗?要是让楚经年看见她跟章涛在一起做些不合规矩的事情,那张婍儿这辈子无论如何都嚣张不起来了。
经过上次被章涛绑架的事情玉翩跹深知章涛的性格。他去为了打到目的,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
所以这一次,玉翩跹十分笃定他肯定会用阴招,至于是什么,那就要推门看才知道了!
站在对面的房门口,玉翩跹再一次问:“王爷,你真不打算做什么吗?”
楚经年跟在她身后:“本王要做什么?”
“好吧,”玉翩跹叹气,“那你就看好了。”
她推开了门,里面,章涛以为是店小二,怒吼:“说了不要进来打扰,聋了吗?”
里面弥漫着袅袅熏烟,楚经年立即惊恐,忙捂住玉翩跹的口鼻。
“香气有毒!”楚经年说。
玉翩跹也连忙惊醒,拿袖子捂住,走到里面去,一抬眼就看见了那盘香炉。
楚经年担心玉翩跹中招,抄起桌子上的酒水,扔掉盖子就往香炉泼。
滋滋——
香炉里的热气一下被浇灭,章涛大吼:“你们看什么?”
他还没看清楚来人,但玉翩跹已经看清楚了他。
章涛的脸颊通红,衣衫半露,张婍儿趴在他的怀中,正抬着双臂勾他的脖子,身上的衣衫也是凌乱,一看就是正在做好事。
“楚经年——”
楚经年伸手拦住她,打断了她的话。
“张婍儿?”楚经年低声叫她。
张婍儿媚眼如丝,脸颊上红扑扑的,转过头,看着楚经年的眼神有一点迷离。
玉翩跹这一下立马明白这股香气是什么了,转眼看章涛,他竟然还能当着跟两个的面继续干这种事情。
“大姐夫,你还真厉害啊!”玉翩跹感慨说,“张小姐,张婍儿?”
张婍儿已经听不进她的话,嘴唇微微张合,也不知道是对谁说话,轻声呢喃:“嗯啊,公子~”
玉翩跹转头看楚经年,只见楚经年眉头紧锁,低头盯着这两个人。
楚经年说:“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成何体统!”
章涛睁开眼,对着楚经年问:“王爷怎么来了?”
他竟然还能搂着张婍儿四处抚摸,玉翩跹问:“大姐夫,你是没看见我,还是故意不认我?”
“我,玉翩跹,你来做什么?你……”
章涛毕竟还是有理智,但到手的鸭子也不想让它飞掉,所以笑了笑,对他们说:“让你们见笑了,矿主和我情难自禁。”
玉翩跹问:“你这样做就不怕我去告诉大姐玉桃儿?”
“告诉她?”章涛一声冷哼,“嫁到章家这么些年,一儿半女都生不出来,下不了蛋的母鸡她还敢说什么?”
玉翩跹由一刹那的无语,敢情玉桃儿在章家就是这样的地位,她一心一意对待的夫君就是这样看她。
转眼看张婍儿,由于迷烟让楚经年浇灭,她也稍稍恢复了一点神志,看见自己衣衫不整,又看见楚经年阴沉的脸,连忙惊问:“王爷?”
楚经年大呵:“堂堂张宰相的女儿,竟然背着本王在酒楼里跟有妇之夫搂搂抱抱,想要做苟且之事,真是厉害!”
张婍儿面色大惊,摇摇脑袋,看清楚身前的男人并不是楚经年,连忙站起身:“王爷不是这样!”但她的身子骨现在整个都是酥软的,刚站起来又倒了回去。这下,跟章涛更是暧昧。
没人在怀,章涛无论如何都不会收手。他不敢说楚经年,只好指着玉翩跹说:“二妹,今天是矿主约我,你就不要来捣乱了。”
“矿主约他?”楚经年转头带着质问看向玉翩跹。
玉翩跹微微一笑,说:“不错,就是这样,但大姐夫,你也不能对人家姑娘做这种事啊!”
“都是你情我愿,你要是想报仇也得挑个时候,说到底我们还是一家人!”
“是一家人啊,”玉翩跹苦笑,“可是现在,不是我要找姐夫你的麻烦啊,是王爷他,他跟张婍儿小姐,要成亲呢!”
“什么?”章涛大惊,一下推开了张婍儿。
楚经年一直看着玉翩跹,这时候才转过头去。
张婍儿懵懵懂懂,愣坐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楚经年已经一声冷哼,甩手退出了房间。
玉翩跹说:“不过姐夫你真是好手段,这么快就让宰相大人的女儿对你投怀送抱,也不算吃亏,张婍儿。”
玉翩跹蹲下身,替她拉好散开的衣衫,轻轻叹气:“我给过你机会了,要是楚经年救你,我就帮你控制住我这个姐夫,但是他好像没想要救你的样子,你看你要是真的喜欢他,你就跟他继续做下去,今天的事我会当做没看到。”
玉翩跹起身,又是一声叹气,好像替她感到遗憾。
“不过,”她又说,“王爷是不是也会当做没看到,就不好说了……对了,我这个姐夫是江南章家的大少爷,天下第一布庄你知道吧,就是他开的,你也不算吃亏。”
玉翩跹追着楚经年出去,至于接下来她们两个会怎么样,那就不是她考虑的问题了。
也许就刚才这一会儿,张婍儿觉得章涛还不错呢?
虽然不知道是宰相从哪里找来的女人,但张宰相愿意对外说她是他的女儿,那嫁给章涛的话至少得做个正房吧?
那玉桃儿就要做妾室了?
一想起原主记忆中玉桃儿冷漠看她被欺凌惨死的样子,还有将玉家的家产掏空交给章涛的种种做法,玉翩跹就觉得解气。
玉桃儿一生只想巴结夫家,宁愿玉家街头要饭也要贴补章家的做法,让她失去在章家的一切,才是对她的惩罚。
她没有明说张婍儿不是矿主这件事,也没有解释她为什么会送张婍儿的画像,但章涛何其精明,已经猜到了猫腻。
“中套了,我他娘的竟然中套了!”
章涛披着衣裳,气愤地在厢房里摔桌子砸板凳。
张婍儿只是哭泣,拉着凌乱的衣领哭。
“哭什么哭?”